李思思还是有点紧张的,毕竟演戏什么的,她不擅长,她很少以身涉险,毕竟家庭地位在那摆着,平日里根本不需要那么辛苦的办事。
但这次是她的亲妹妹,她必须去。
木苏刚把李思思送到小区门口,就准备离开,结果看到了匆匆赶来的华清。
“你怎么来了?”
“怕你出事。”华清揉揉她的小脑瓜,看了一眼远处地上还在那哭的女鬼,微微松了一口气。
还好有柳羡之他们看着,木苏并没有贸然动作。
“我哪里是那种随便乱来的。”木苏用脑袋盯着华清的脑袋,微微轻哼着。
“我知道。”
“好了, 你们也别秀了,把这个东西带上。”周良从后面丢了个类似于影像石的玩意,木苏一抬手刚打开,就看到了李思思的背影。
“你放监控了?”木苏有些讶然,这厮未免也太变态了。
“不是监控,这个东西只有你能用,不是化鬼妆了吗?接触这个就能跟旁边的人看到李思思的情况,更方便交流点,你要是不要的话.......”
周良还没来得及伸胳膊,就被木苏给挡住了。
“不不不,我要。”
要是偷偷跟李思思联系的话,保不准华清就会吃醋,还是透明一点比较好。
门卫看到李思思的那刻以为自己眼花了,不过李思思的妹妹宁寒的人脸信息还没消除,所以她很是顺利地走了进去。
叩叩叩——
章军刚从睡醒,看着那还在嗷嗷哭的娃娃,满脸的不耐烦。
“妈,你能不能把她给带走,吵死我了。”
“你闺女你觉得的吵,反正我都哄了一下午了,你爱哄不哄吧,我都要累死了。”满脸褶皱的婆婆坐在喘着粗气,本来闺女就是个赔钱货,还这么大脾气,照她说,就应该直接送回那女的娘家去。
结果娘家还不要,她一个老婆子遭的哪门子罪老了还要受这种苦。
叩叩叩——
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老婆子愣了愣。
“这都快晚上了,能有谁来?”
不过她实在是不想动了,拍了一下自己儿子的大腿。
“快去开门,保不准是你姐来了。”
“唉,我......”章军有点不太乐意,不过还是起身打了个哈欠,趿拉着拖鞋走到了门口,都没看猫眼直接打开了门,看到那熟悉的容颜,章军愣了一秒,当即吓出了鬼叫声。
“怎么了?看到我回来还有点不敢相信?”
楼道昏黄的灯光照在李思思的脸上,半边脸都藏在了暗处,诡异的面孔让章军浑身发毛,砰得一声关上了门,看了一眼窗外,明明天还亮着,门外那是什么?
“妈,妈,小寒回来了。”章军连滚带爬地爬到了卧室门口,差点没摔上一跤,看到床顶上那张放大的婚纱照,总觉得宁寒笑容中透露着一股诡异。
他也顾不得什么,抬手一下子拽了下来,砰得一声,听着那玻璃碎掉的声音,章军还把相框转了过去。
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婴儿床上的女娃娃的哭声更大了,李思思隔着门都能感受到小女孩有多害怕,刚准备猛地拍门,结果发现她能直接穿过。
“你发什么疯,刚才说谁回来了?”老婆子看着自家儿子这鸟样子有点气不打一处来。
自从那宁寒去世后,这家伙已经在家里躺了好几天了,啥事也不干,不就是一个媳妇吗,没有再娶一个就是了,谁家没个姑娘啊?
“宁寒,是宁寒,她刚才就在......”章军抖着声音刚准备说话,余光瞄到了在门口站着的李思思,吓得翻了个白眼差点没晕过去。
老婆子也鬼叫了一声,这谁能受得了原本一个死掉的人忽然出现在他们跟前,而且宁寒还是火化掉的。
大白天哪里来的鬼?
李思思看着那老婆子想翻白眼不敢翻,拼命给自己拍着胸口输气,生怕她背过气送去医院,然后抓住了她的手。
“婆婆,你干什么呢?不认识我了吗?”说着,李思思还看了一眼地上的那个相框。
温温温的......
老婆子脑袋都有点发晕,甚至怀疑前几天办的丧事只是她的一场梦,但不可能啊,她记得清清楚楚。
“你......真是宁寒?”老太婆不太确定地捏了捏她的手。
李思思点点头。
“我当然是了,不过你们怎么奇奇怪怪的?哦对了,怎么还把结婚照给摔了呢,多可惜。”李思思说着蹲在了地上,在老太婆看不到的地方,狠狠掐了一下章军腿上的肉。
“啊!”章军被疼醒来,看到李思思那张死白的脸就离自己不到一米远,吓得差点心梗。
“儿子,这真是小寒。”老婆子生怕给自家儿子吓出什么毛病,忙在一旁说道。
“开什么玩笑,妈,她......她不是......”看着李思思略带困惑的眼神,章军愣是不敢说出死那个字。
不过好消息是女婴好像感受到了妈妈的气息,一下子就不哭了。
那死丫头难哄得很,只有亲妈在才不哭。
看到李思思那边的情况,木苏差点笑出声。
“不过才有两个人啊,不太精彩。”木苏就希望看人多一点,华清看着她一副看戏的样子,不免拍了拍她的脑袋。
“你不吃饭吗?”华清感觉自己被孤立了。
这丫头回来后就一直看李思思,都顾不上跟她说话。
“吃饱了,而且我待会还要去周师父的书店里,给他弄一下装修思路什么的。”
“哦。”华清的态度有点冷淡,她还是更喜欢在梦里围着自己转的小木苏。
渣女,用完了就跑路,华清算是看清楚木苏的嘴脸了。
“哦对,你水池做好了吗?”
华清:.......
昨天晚上的事整得她有点睡不着,一早上醒来还真把这事给忘了。
“那我待会就弄。”
“那你先弄,等我回来帮你,到时候我在买点洗澡的沐浴露什么的,我给你洗澡。”木苏笑眯眯地说着,看得华清脸一红。
“不用。”
“我想摸你。”木苏那叫一个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