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有苼头一回见识到这两兄妹一唱一和的本事,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且他们兄妹说话的时间很密,给她一种插不进嘴的感觉。
未免再说下去把事情描述的越来越糟,姜有苼道:“我相信你们就是把玩牌当做是消遣时间的一种游戏而已。”
温适白哦了一声:“所以你的意思是,他们玩牌就是消遣时间,我玩牌就是不正经?”
姜有苼得知他的心意后,胆子也大了起来:“……是这意思。”
温适白:“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双标?”
姜有苼:“那你现在知道了?”
温适白:“嗯,你说的对,我就是不正经的人。”
涂穗:“……”
涂徵:“……”
很好。
这回轮到他们没有插嘴的机会了。
四人坐在一起,涂穗去附近的便利店买了一副牌,玩的是玩法简单的斗地主。
姜有苼不会,还花了一会儿时间认牌,仔细听涂徵给她讲解玩牌的规则与玩法。
一直到涂徵给她讲解完,姜有苼依旧是听得似懂非懂,期间,她不住将求助的视线落在一边看书的温适白脸上。
然而某人却从书里露出半张脸,对她一笑:“我记仇。”
某个没良心的说他不正经呢。
姜有苼:“……”
好小气一人。
温适白对她眼里的意思不置可否,只是继续用书挡住脸,一点也没有帮她的意思。
涂穗笑笑。
鉴于温适白不玩,便只有他们三人玩。
涂穗只能说是熟悉规则,但在斗地主上毫无技巧可言,都是全凭着玩过不少回积累的一点经验。
当然,她的这点经验,完全没办法跟人精似的涂徵相比。
但比她输得更多的,无疑是新手上路的姜有苼。
按照约定,谁输就得在脸上贴纸条。
温适白在这件事情倒是乐于帮忙,见姜有苼输了,他丢开手里的书,看向手里还剩下不少牌的姜有苼,见她一副愁眉深锁的样子,他的瞳孔里漫出笑意。
然后,他伸手,捏住姜有苼的下巴,故意在她脸颊捏出凹陷的形状,在她有点生气的目光下将纸条‘啪’的一下贴在她脸上。
姜有苼被他的力道弄得有一点点痛:“……”
涂穗在一旁瞧着,露出一脸磕到了的表情,看见姜有苼被贴纸条,她也乐得开怀。
真好啊,受罚的不是她。
而且有姜女神在,她就连输牌这种事情也有人垫底。
一下午的功夫,姜有苼的脸上便被贴满纸条。
在连着输了十几盘以后,姜有笙总算把斗地主的规则记住了。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玩不过涂穗跟涂徵两兄妹,只有乖乖被贴纸条的份儿。
温适白再次将一根细长的纸条贴在她的额头上。
长指拨开纸条,露出她乌溜溜的杏眼来,他眼里笑意渐浓。
见她实在输得太惨,温适白看了一眼脸上只贴了几根纸条的涂穗和一根纸条没贴的涂徵,决定加入战局。
“我申请加入。”
涂穗一听这话,就明白温适白是舍不得姜有苼输得太惨,要给其出头的意思:“不能换人啊。”
涂徵:“……”
他倒是想要跟温适白交锋。
这是一种男人之间的胜负欲。
涂穗怕被虐得太惨,坚决抵制温适白代替姜有苼加入战局,她在胸前比了一个大大的‘X’形:“姜女神,我们玩的时候就说了不允许中途换人的,不能毁坏事先制定好的游戏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