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翠花你个贱人,你敢骂我?”
“骂你怎么了,你个不要脸娼妇生的贱货,不知爹的杂种,自己不要脸,还不让人说?”
朱莉跳跃起来,向肖翠花打去。我和杨炯又是一个眼神交流,同时上前。
“朱莉不要打肖翠花。”
“朱莉你太过分了,是你自己先做错事的,干嘛还要打翠花?”
我从后面一把薅住头发,朱莉一个趔趄。我用膝盖顶住朱莉后腰,不让她倒下。朱莉被我一薅本来惊慌,被我一顶稳住身形,刚松一口气,被我左手捂住嘴。此时她才惊慌的发现,出不来声了。
“朱莉,打人不打脸,不要打肖翠花的脸。”
我这一嗓子吼出来,杨炯和肖翠花一愣,收回了打向朱莉脸的巴掌。朱莉眼中一喜,以为我捂她嘴是为了保护她脸,顿时又松了一口气。
肖翠花已把攻击的部位改为臀部,腰部和胸部这些不足为外人道的隐私部位。
“你不是说都是女的,不穿衣服没什么吗?那你就别穿了。”
肖翠花撕扯朱莉的裙子,不得不说朱莉裙子质量是真好。裙子在肖翠花的手里挣扎了一会儿,实在扛不住大力士肖翠花的摧残,刺啦一声被撕烂了。两只脱兔似的山峦,从破烂的裙子里弹跳出来。
朱莉瞪大眼睛,叫不出声,奋力挣扎下还不忘护着酥胸。杨炯也手脚并用,把破碎的裙子从朱莉身上扒拉下来。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肖翠花的脸都肿了。”
轻轻的踢了一下肖翠花低声提醒道:“你都不会哭吗?”
“哇”的一声,肖翠花哭出声来,真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一向不吭不哈的肖翠花也是个实力派演员,边哭边委屈的说:
“朱莉不要打我,我错了。你骂的时候,我不该还嘴。你打我的时候我不该还手。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了。”
一边哭,一边惨叫着求饶,还一边下狠手往朱莉两个山峦上招呼。我怀疑肖翠花是嫉妒朱莉的胸,但是我没证据。
杨炯自从拉掉朱莉衣服后,只是奋力控制朱莉的一只胳膊。两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朱莉起伏的山峦和修长匀称的双腿。
“翠花,虽然朱莉扒了你的内衣和裤头,但你还是饶了她吧?”
肖翠花掐胸的动作一滞,毫不停留的继续下死手。杨炯则是两眼冒火直勾勾的盯着朱莉的内衣和内裤,朱莉被吓傻了,拼命的摇头,惊恐的看着捂着她嘴的我。我附在朱莉耳边,轻声的说道:
“今天这事都是你自找的。人也是你打的,我们只是拉架。”
“朱莉,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吗?你不是觉得寸缕不挂没什么吗?你说,你把真相告诉学校,我们解释说你的伤是跟男人玩SP来的,你说到最后会不会验验你的处子之身?”
朱莉不再挣扎,而是满眼恐惧的看着我。也不再顾及杨炯的拉扯和肖翠花的掐拧,双腿一驱跪了下去。
“我错了,习谷风,我错了。不要,不要。”
一双惊恐,祈求,可怜的眼神看着我。肖翠花和朱莉被搞的莫名其妙,也住了手。此时朱莉衣不蔽体的跪在宿舍地板上,一幅祈求的样子。
杨炯头发散乱,衣冠不整。肖翠花则惨的多,头发已经乱成鸡窝,脸被抓了好几道印子,还肿的老高。我还好,只是满头大汗说明了我也参战了。
“习谷风,我求求你,不好告诉别人,我不要去验身。我错了,你放了我吧。”
“你跟她说了什么?”杨炯不可置信的问道。
我摇摇头,表示我没说什么。
“那她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我摊摊手,表示真不知道。打开朱莉小型衣柜,抓出一件衣服,撂倒她身上。
“别丢人显眼了,赶紧穿上吧,你不怕被人看,我们还觉得丢人呢?”
朱莉像抓到了救命稻草,拿起衣服,迅速的把自己装了进去。肖翠花惊讶,衣服还能这样穿?
朱莉穿好衣服,理智也跟着回来了。
“我不会绕过你们的。”
“哦?是吗?那你准备怎么对付我们呢?”我似笑非笑的看着朱莉,淡淡的问道。
“我会告诉父母,让学校开除你们三个。”朱莉压低声音,眼中恨意翻涌。
“你敢?我们不会怕你的。”肖翠花色厉内荏。
“朱莉,往我开始那么喜欢你,原来你真是个无脑子的花瓶。你平常炫耀,可是把你们家族在ZF的职位可是说的清清楚楚,我们想不清楚都难。”
“那又怎么样?那也能给学校施压开除你们三个。”朱莉眼中恨意不减。
“朱莉,你可真蠢。蠢的我都想把你的内衣内裤扒了,看脑子是不是长到胸上了。你觉得我们心里没有个数,敢这样跟你硬钢?”
“杨炯,你们不用嘴硬,你们有什么仗势?一个家里做点小生意,两个农村的泥腿子,只要我父母稍微给学校一施压,开除你们三个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此时的肖翠花已经慌了神,不知所措的看着我。我给她递了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杨炯嘲讽一笑,从枕头下抽出一个小本本。
“1993年到1996年,朱莉爸爸朱雄彪强迫实验中学教师刘老师辅导朱莉英语,交换条件是不为难其评为特级教师。1995年,朱莉妈妈刘秀娥收实验小学教导主任一块5万元手表,承诺一年后帮他升为校长。”
朱莉瞳孔放大,满脸不敢置信,颤抖着身体,语无伦次嗫嚅道:
“杨炯,你你你,你怎么能这样,我只是说说玩玩,你不能这样。”
“要不要我继续念?我这里记录了三十多条,几乎涵盖了你们的整个家族。”
肖翠花也惊呆了,看着平常聊天,杨炯像是在学习似的,还时不时的问一句,原来他这是记录别人的罪证呢,这人也太可怕了。
肖翠花用惊疑不定的眼神向我求问,我朝她点点头,表示我也知道。肖翠花眼神更怪异了,原来我也知道,就她一个人是傻子。不,还有个朱莉也是傻子,于是她又进入了怀疑和自我怀疑中。
我过去拍拍肖翠花肩膀,安慰道:“我也是刚知道的。”
肖翠花探究的眼神再次问过来,表示大家都在一起,什么时候杨炯告诉我的,她怎么没看到?我点点头:“我确实是刚刚才知道的,是猜到是。”
“朱莉,你说我要是把这个交出去,会是怎么样的?嗯,对了,也许你会说我一个学生家,知道往哪里交,怎么交吗?”
“这个也真不用你操心,我们家做生意的,向来对人是井水不犯河水。但是惹到我们家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我这可不是威胁,我们用的是正当的手段。”
“比如说,我把这些交到你们家政敌的手里,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做?会不会把你们家连根拔起?”
“还有,你们家要是知道这些都是你说的,你说他们会怎么对待你?你还是不是他们手心里的小宝贝?”
今天才发现,咬人的狗不叫,哑巴蚊子咬死人。越是不吭不哈的人,越是厉害。
朱莉已经完全傻了,她不但今天的这顿打白挨了,还亲手把能捅死全家的刀递到别人手中。朱莉沉默了,她怕了,她彻底怕了。
别说整个家族翻车了,就算是她父母翻车,她的日子就没法过了。她高中时有个同学,跟她关系还不错,家里比她家有钱。肤白貌美大长腿,父母是本地高官,人长得漂亮又聪明伶俐,学习又好又讨人喜欢。
可以说是他们班,乃至他们学校别人家的孩子。人一有权,就开始飘。她父亲借嫖宿之名,强奸了一个15岁的女孩子。这女孩老实巴交的一家人,却有个厉害的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