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穗弯了弯唇。
没想到这个周聿初还挺正经,换成别的男人早就猴急的把她扑倒了。
哪像他还在这啰里吧嗦的。
“我考虑好了!”
贺穗坚定的回了他一句。
话音刚落,周聿初勾了勾唇,呼吸也比刚才更急促了些。
贺穗甚至听到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周、周聿初……”
贺穗紧张的看了他一眼,黑暗中他看不清周聿初的表情,但听着他急促的呼吸让人有种压迫感。
周聿初轻嗯一声,“别怕,我轻点……”
话落,一个火热的身躯就贴了上来。
贺穗下意识的抬手抵在两人之间,柔软的小手触上那结实紧绷的肌肉,她忍不住摸了摸。
卧槽,这身材绝了,这胸肌,这腹肌,肌理分明,而且手感绝佳。
“摸够了吗?”
周聿初略带笑意调侃的问道。
今天迎亲回来的路上,这小丫头就不停的用手蹭他。
原本以为是无意的,现在看来倒像故意为之。
贺穗小脸瞬间爆红,她赶紧把手缩了回来,嗓音沙哑轻颤,“我哪有……”
“你可以有,你是我媳妇,随便摸哪都行。”
贺穗刚想反驳,话还没说出口,周聿初便低头含上了她的唇瓣,只能发出零散的呜咽声。
夜幕漆黑,窗外皎洁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窗帘透进来。
周聿初举着那两只精巧的小脚,力度适中辗转揉捏。
炕上的女人头发凌乱,时不时发出一阵阵低吟声。
贺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她只觉得头脑昏昏沉沉。
迷糊间她听见周聿初发出一声低笑,紧接着男人捧着她的脸轻柔的吻了几下。
……
……
第二天,马二花一大早就起来了,她并没有听到厨房有做饭的声音。
来到院子一看,东屋还是大门紧闭,拉着窗帘。
她一边拿着扫把打扫院子一边骂骂咧咧道:
“家门不幸啊,谁家的新媳妇睡到太阳晒屁股了还不起。”
“我可真是命苦啊,本来以为儿子娶媳妇我就可以享福了,没想到娶了个懒蛋回来……”
屋里,贺穗听着外面嘈杂的声音,不禁皱了皱眉。
她缓缓睁开眼睛,全身上下袭来的酸疼让她哼唧了一声。
还以为周聿初是多么克制的人呢,没想到缠起人来没完没了,她都不知道昨晚折腾了多少遍。
不得不说,三十岁的男人如狼似虎,干劲十足。
窗外马二花还在不停的摔摔打打制造响声。
周聿初揽了下怀里的女人,轻柔的吻了下她的额头,小声说道:“天儿还早,你再睡会。”
贺穗故作委屈的撇了撇嘴,“算了吧,娘本来就不喜欢我。”
她半撑起身体准备起来,周聿初看着那白皙娇嫩的皮肤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看得出昨晚有多激烈。
他一把将贺穗按下,柔声说道:“放心,有我在,你安心睡。”
周聿初说完,冷着脸蹙着眉出了屋。
马二花见只有他一个人出来,抻着脖子往里看了看,“她呢,我昨天不是说今早她做饭吗?”
“这个点还不起,是打算饿死谁。”
“谁家的新媳妇跟她似的,刚进门就懒成这样,以后还了得。”
周聿初拧了拧眉,“娘,大清早嚷嚷啥,不就顿饭吗,谁做不是做,都是一家人了,别太斤斤计较。”
他一边说一边走向墙角堆放整齐的木柴堆,抱起一些木柴就往北屋厨房走去。
马二花还是站在原地对着东屋大声喊道:
“哪家的新媳妇刚进门不这样,我当初嫁给你爹,那可是天没亮就起来做饭了。”
“你瞧瞧她,太阳都晒屁股了,还在那呼呼大睡,是不是还得在炕上伺候她吃饭啊。”
“老二,你疼媳妇就疼媳妇,可别坏了咱老周家的规矩。”
周聿初从屋里出来,一把拉起她往屋里拽,“咱老周家啥规矩,现在新社会,人人平等,你要是不想做饭,以后我做,别在这嚷嚷。”
昨晚小丫头被折腾狠了,他想让贺穗多睡会。
但马二花喋喋不休没完没了让他很是头疼。
马二花气急的瞪着他,“你就护着吧,等哪天骑你脖子上拉屎,我看你怎么办?”
本来还想给新媳妇立立规矩,这倒好,规矩没立成,却还要被数落一顿。
“你个眼窝子浅的玩意儿,睡了一晚就让人拿捏的死死的,我看你以后怎么办?”
“她是我媳妇,我愿意让她拿捏,我也愿意让她骑在脖子上拉屎,你别嚷嚷了,让邻居们听到该笑话了。”
周聿初打心底觉得对老婆好,怕老婆不是什么坏事。
再说他的老婆,他不心疼谁心疼。
东屋炕上,贺穗将两人的谈话听在耳朵里,高兴的翘起二郎腿。
这个年代的男人都是大男子主义,说一不二的,没想到周聿初这么维护她,原以为他会站马二花那边呢。
她在炕上又躺了一会才慢悠悠起床,洗漱完以后才从屋里走出来。
周聿初已经生火做饭了,马二花恨铁不成钢的点了他脑袋几下。
“我让你气死了,走开走开,我做。”
她要为难的是贺穗,可不想折腾自己儿子。
还真是谁生的谁心疼,可指望不上那丫头心疼她儿子了。
周聿初还是坐在板凳上,卖力的拉着风箱没有起身。
“不就是顿饭吗?谁做不是,以后你不想做饭,咱家的饭就我做。”
马二花恨恨的剜了他一眼,“我哪是这个意思?”
她就是想给贺穗立规矩,可没想着累自己的儿子。
马二花看着不为所动的周聿初,又催促了一遍:
“快起来,厨房不是你们男人该待的地儿,你要没事儿就给我扫院子去。”
周聿初也没再坚持,起身就往院子里走去。
马二花酸溜溜的说道:“你就惯着吧,谁家也没你这么惯老婆的。”
在她观念里,谁家的新媳妇不是任劳任怨,甚至有不听话的还得被男人打。
她年轻的时候也被周聿初的爹打过好几顿。
周聿初倒好,护的跟眼珠子似的。
贺穗出了门便看到身形颀长的男人正在扫着院子,她迈着小步走上前,“老公,我来扫吧。”
周聿初看着她走路轻颤打晃的样子,笑了笑,“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