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晨曦在宁清手里塞了个金灿灿的令牌,说道,“有了这个,你以后可自由进出宫”。
见宁清微微点头,邬晨曦又在宁清脸颊上印下一吻后,转身离去。
宁清看着手里的令牌,轻声说道,“等你回来是不可能的”。
走到一旁的书桌,研墨,在桌面上铺好纸张,提笔写字。
将字条一角压在镇纸下,拿着令牌出宫,一路畅通无阻,果然,还是挺好用。
出了宫,宁清将令牌丟进空间里。
往自家马车走过去,在车夫欲言又止的古怪表情中,上了车。
宁清回到繁花院中,吩咐采云准备好洗漱用品,想泡个热水澡。
等宁清泡好澡吃完饭正准备上床休息的时候,院外传来一声着急的声音,“清弟啊!回来了吗?为兄在宫里找不着你,侍卫们说你回来了”。
宁清懊恼轻抚一下额头:怎么把这货给忘了,怪不得回来的路上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原来是……
宁清赶紧的迎了出去,朝一脸紧张的孟得说道,“大哥,我在这呢”。
孟得在见到宁清的时候,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来回扫视,见到宁清完好无损时,七上八下的心才落到了实处,狠狠松了口气。
口中喃喃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说完抬起手臂,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宁清,“大哥可用了晚膳?”。
孟得这才想起自己光顾着,着急忙慌找人,都忘了有晚餐这一回事了。
“不着急,用膳随时都可以”。
宁清吩咐采云下去准备膳食,自己要与大哥把酒言欢。
孟得一听,连忙点头赞同,他这几日来,馋那几口馋得可厉害,还是兄弟最了解自己,今晚终于可以解馋。
等采云摆好饭菜,二人落座,宁清提着上次在鲜味楼买回来的酒,为两人各斟上一杯酒。
孟得在宁清开封的时候已经闻到了酒香,馋得不行,不断的咽口水,如今看到一杯酒递到自己面前,连忙接过一口闷了。
喝完还吧唧了一下嘴,眯起眼睛回味着刚刚入喉的美味。
宁清见此,让采云给孟得上一整壶。
孟得提起酒壶就是口对口来了一大口。
海喝了一口,笑着对宁清说道,“还是清弟懂我啊!知道为兄没别的喜好,唯独就好这一口”。
顿了顿,又说道,“你这酒不错呀!美味的很,在哪弄的?”。
宁清端起杯子饮了一口,才回道,“大哥要是喜欢,尽可去酒窖里喝就是了”。
孟得闻言,高兴不已,直呼宁清是自己的知己。
还拉着宁清这个新晋知己大喝猛灌。
最后嫌弃屋里喝酒没意思,拉着人各提一坛酒上了屋顶,邀月举杯,让它来见证自己与宁清的兄弟之情。
宁清抱着酒坛子坐在瓦片上,眯眼看着酒后的孟得,不停的打哈欠,困的不行,心里懊悔不已,自己就不该留他喝酒,应该让他自己抱着酒回去喝。
自己也可以睡个美美的觉,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坐在屋顶上吹着凉风打着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