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瓷将那男人给揍了一顿,然后给他送进了警察局,这才得知他刚因为精神问题和荆莼的继母离婚了,情绪不稳定,似乎是想起了许多旧事才会这样。
他开始是想要绑架荆莼母亲的,可医院不好进,他就给荆莼打了个电话把人给忽悠出来绑架了。
在警察局录了口供,走的时候热心的警员还给他们包扎了伤口,荆莼想借机看一下君瓷的伤,谁知道对方去了一趟厕所,就自己把伤口包扎好了,他连她的一根手指头都没有看到。
从警察局出来后,荆莼死拉着君瓷要死要活的也要让她去医院检查,气的君瓷恨不得给他敲晕了带回去。
去什么医院。
我不去。
少跟本美女提医院。
荆莼最后当然没有怄过君瓷,两个人一同回到酒店,一路上荆莼都没有说话,大概是生气了。
君瓷面无表情的窝在沙发里。
我千里迢迢的过来救你,结果你还生气了。
君瓷想着想着就把自己给气自闭了。
房间的灯有些暗,君瓷身边围绕着一圈冷气,一副‘我很生气,我很暴躁,你别搭理我’的样子。
荆莼换上了睡袍从房间里走出来,盯着君瓷的背影看了一会儿,缓缓的走过去,直接从后面拥住她,毛茸茸的脑袋蹭在她的脖颈,“金主大人…”
尾音拉长,像是一把小勾子,刻意的勾动着对方。
君瓷没搭理他。
荆莼像小狗一样蹭了她几下,然后开始小心翼翼的亲她的脖颈,春雨般密密麻麻的吻顺着脖子一点点的游移到耳朵后面,荆莼张开嘴,含住对方的耳垂,轻轻的用牙齿摩擦两下。
君瓷眼眸低垂,一本正经的绷着脸。
不能动!
不能被美色勾引!
荆莼轻轻的拥住君瓷,转过身体走到她的面前和她面对面,盯着她冷漠疏离的眉眼,蹲下来拉住她完好的那只手,扯着她的指尖从衣摆探入自己的衣服。
君瓷的指尖在他的指引下覆上了他温热的肌肤。
荆莼眸中像是含了一汪春水,勾人的紧,眼角带着不自然的红,唇瓣微微张着,泛着光泽,可怜兮兮的盯着无动于衷的君瓷,哑着嗓子,“金主大人…别不理我…我害怕……”
“你害怕什么。”君瓷眼眸低垂,对上他的眼睛,收回放在他衣服里的手,转而捏住了他的下巴,“那会儿不反抗任由别人砍的人不是你了?”
你送命的时候不是挺勇敢的吗!
荆莼唇瓣微张,也不说话,就这样盯着君瓷,看上去莫名的可怜。
良久,君瓷捏着他下巴的手紧了紧,俯身亲了上去。
啧。
又被勾引了。
美女的矜持又丢了。
这个吻极其的激烈,霸道中带着几分缠绵,两个人互相纠缠,谁也不肯放过谁。
趁接吻的间隙,荆莼突然摸向君瓷的右手,君瓷刚要缩回手,荆莼的舌尖立即纠缠住她的,她收手的动作一顿,然后成功的被荆莼给捉住了。
君瓷:“!!”
荆莼斜着眸子盯着她的右手,包扎的很好,就是系的蝴蝶结…有点丑。
这样看并看不到里面的伤势,荆莼还想仔细看看,君瓷突然咬了一下他的嘴,声音沙哑,“看我。”
接吻都不认真。
看手干什么,难道这手比我的脸还美吗。
荆莼下意识的移回目光,再一次被对方纠缠的吻住。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是谁先先动的手,衣衫半褪之际,忽然房门被敲响。
“荆莼!开门!我听到动静了!消息不回还假装不在酒店,你要死啊!”门外传来许哥暴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