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瓷撑着身体走到床榻上挑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下,被蛊蛇咬过的地方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
酸疼充斥着全身,君瓷眼皮很沉,忽然想到了什么,声音沙哑,“馒头…我还没把原主的那些金子…搬到空间……”
失策了。
馒头:[……]神经病啊!
这句话说完,君瓷就闭上了眼,头顶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蛊蛇似乎知道自己做错了一样,缩在箩筐旁边一动不敢动。
君瓷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身体一会儿热一会儿冷的,脑袋里交织着许多位面的记忆,全都是她和自家boss的点点滴滴。
少年的脸逐渐浮现在她的眼前,模糊又清晰,耳边似乎还传来了哭声,还有争论声。
不知道何时,身上那股异样的感觉褪去,君瓷沉重的眼皮一点点的放松,指尖轻轻的动了动,缓缓的睁开眼。
入目的青涩的帐子,兴许是因为许久没有看到光,她眼睛有些酸涩。
君瓷动了动手指,感觉自己的手臂上压了什么东西。
一歪头,就看到了趴在床榻边睡得正熟的少年。
君瓷面无表情的抽动手臂。
我还没死就被他活活给压死了。
兴许是君瓷的动作浮动太大,秦珩眉头轻蹙,缓缓的睁开眼,他可能是哭了很多回,眼睛有些肿,眼底也发青,睁开眼的时候瞳孔也没有什么聚焦。
秦珩对上那双熟悉至极的冷漠眸子后身体猛的一僵,过了许久才喃喃开口,“公主?”
“嗯。”君瓷不轻不重的应了一声。
秦珩猛的站起来,腿一麻就往前扑过去,被君瓷给接了个满怀。
君瓷搂住他,“我刚醒你就这样投怀送抱。”
这多刺激啊。
我喜欢。
秦珩眼眶红的可怜,“公主……”
君瓷指尖摸着他的脑袋,轻声回应,“嗯。”
秦珩搂着她腰的手紧了紧,生怕人离开一样,“你吓死我了…”
“你这不没死。”君瓷面无表情的拆台,指尖游走在秦珩的后背上,缓缓的挑开他的衣裳。
秦珩身体一紧,嗓子哑的可怕,“公主,你大病初愈,不能…”
他的话下一秒就被女子柔软的唇堵住,一吻过后,清冷的声音响彻在耳边,“我行的很。”
话落秦珩就被拽到床榻上。
本美女饥渴…啊呸,忍耐很久了。
青色的帐子浮动,门外路过的婢女听到了什么声音,心底有些疑惑,便顺着窗户缝看了一眼,瞬间瞪大了眼睛。
公主醒了??
婢女赶紧又看了两眼,脸颊一红,赶紧往寝宫前面跑,“公主殿下醒了!”
此时前厅围着一个箩筐团团转的几个老头虎躯一震,异口同声的开口。“醒了?!”
婢女点点头,目光投向箩筐里的蛊蛇,略有嫌弃,“御医大人们别管它了。”
几个老头赶紧点头。“公主殿下吉人天相!臣就先行告退了!”
话落几个老头脚底生风一样跑了,那婢女又跑到了其他宫殿去通报这个好消息。
此时,箩筐里被放了不知道多少次血做了多少次实验的蛊蛇:“……”
呜呜呜我都说了是那个女人先对我动的手,你们为什么不信呜呜呜……
君瓷第二天收拾好衣服出来的时候,一打开门就看到了跪在门口的一帮眼睛瞪的像铜铃一样的丫鬟小厮。
君瓷:“……”有亿点点吓人。
带头的婢女保持着职业微笑,“长公主吉人天相!必有后福!”
身后的奴婢们跟着她又喊了一遍口号,震耳欲聋。
君瓷沉默了一会儿,比较关心一个问题。“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婢女:“昨夜就在了。”
“那你们有没有……”
婢女立即回答:“公主放心,我们什么都没有听到。”
君瓷:“……”
我可能放不下心了。
毁灭吧。
屋子里的秦珩似乎刚起,嘶哑的声音传了出来。“公主……”
君瓷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砰”的一声关上门。
几个婢女面面相觑,同时看向最前面的婢女,“源儿姐,怎么回事啊?”
被叫做源儿姐的婢女面色凝重,“我觉得公主可能要再去睡一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