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车程颠簸,君瓷这破身体过了月圆之夜就没有什么事了,可秦珩不知道为什么身子骨还是这么弱,这三天来几乎没有睡过觉。
君瓷也很纳闷,明明她天天都偷摸的给秦珩喂解药,可这货身体的毒怎么就是不下去?
秦珩靠在马车上的软榻上,他的脸本来就苍白,加上这几天没有睡好,眼底的青黑十分明显,就像是被人吸了精气一样。
君瓷盯着秦珩,垂在身侧的手抠了抠衣服。
秦珩这两天别说靠近她了,就连和她说话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这货又想开什么了?
君瓷的目光毫不掩饰,秦珩自然能感觉到她在看自己,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收紧,努力控制住自己有些不平稳的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对方这样明目张胆的目光总能让他紧张的乱了心跳。
不知道过了多久,原本平稳前进的马车突然一个急刹,猛的顿住,秦珩身体一个不稳就要往旁边倒过去。
君瓷抬手把他给捞了回来,顺势搂在怀里,眼眸低垂盯着他不断颤抖的睫毛,“没事吧。”
秦珩木讷的摇摇头,想要挣扎出来,可钳制着他的人并不打算放手。
追影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刚才有块石头没有注意到,公子,您没事吧?”
秦珩耳尖莫名有些红,深吸一口气,声音有些哑,“没事。”
追影松了一口气,“公子,咱们要入京了,令牌在您那里呢。”
秦珩这才想起来什么,费劲的挣扎了两下,无奈的抬起手戳了戳君瓷腰间的软肉,“上次我给你的令牌在哪里?”
君瓷感觉腰间一痒,身体瞬间僵硬,唇瓣轻抿,没有说话。
卧槽,有点痒。
秦珩似乎也发现了君瓷的异样,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又戳了戳她腰间的肉,“神医?”
君瓷没搭理他,面无表情的抬起另外一只空闲的手找令牌。
秦珩莫名有些想笑,一时间也不在乎自己和君瓷是什么姿势,指尖戳着她腰间的软肉,“神医?神医?”
君瓷:“……”弄死他行吗。
馒头在空间里憋笑,一本正经的回答,[不行呢,亲。]
秦珩手指头一下一下的戳着那块软肉,指尖突然被一个冰凉的手掌握住,然后被强行的扯开。
君瓷面无表情的那个令牌扔在他,“拿着,离我远点。”
秦珩这才反应过来,对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了抱着他的手,并且冷漠的和他拉开了距离。
脸上…还是没有什么的表情的,但是秦珩莫名就是感觉她很不爽。
秦珩忍住想笑的冲动,拿着玉佩探出半个身子递给外面的追影。
追影无意间的一回头,看到了秦珩的脸,有些呆愣,“公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秦珩一愣,抬手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收敛了起来,声音淡淡的,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味,“热的。”
追影默默的瞥了一眼小路两边树上的枯黄树叶。
公子这体寒的毛病变异成体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