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燃似乎只是不想要在教室里面待着,他几乎是眯着眼睛过了一上午,直到才艺表演结束才懒洋洋的伸了一个懒腰,“同桌,走了。”
君瓷有点懒得动,过了一会儿才慢悠悠的站起来,习惯性的将双手抄进口袋,抬脚往外面走。
齐燃跟在她旁边,大厅的灯在这时候突然都被打开,亮的有些刺眼,君瓷不动声色的眯了眯眼,脚步没有减慢的往外走。
两个人极其的引人注意,齐燃眉目含笑的跟在君瓷身边,离她很近,有一种巴不得别人误会他们两个关系的感觉。
大厅外的角落里。
“航哥,你说……”寸头话一顿,目光落在不远处走出来的两个人。
柳子航兴许是没听到寸头说话,下意识的抬起眼,顺着寸头的目光看过去,眼眸猛的一深。
寸头小心翼翼的看着柳子航,“航哥,瓷姐和那个姓齐的…好像去看才艺表演了。”
柳子航掐断手里把玩的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寸头有些不满,小声的嘟囔,“早知道瓷姐去航哥你就不用拿下来节目了,这小子到底哪里受人待见了……”
柳子航从口袋里摸出一支新的烟给自己点上,缓缓的吐出一圈薄雾,“这事以后不许提,我节目是被拿掉了。”
“明明是航哥你看瓷姐不去才……”寸头感觉到周围的兄弟都在看自己,默默的把后面的话都给咽了回去。
柳子航看着两个人离开的背影,只觉得分外的扎眼,胸口处仿佛被人狠狠地摁压住,喘不过来气。
君瓷和齐燃回到了教室。
君瓷刚踏进教室,觉得气氛有些不对,但平常也是她一进门就没人敢说话了,她也没多想,直接往自己的座位处走过去。
一走进才发觉自己位置的那个桌子不是她的。
桌子上规整的很整洁干净,书本被码放的很整齐,笔袋里装着五颜六色的笔。
这一看就不是她的桌子。
君瓷的桌子上最多有几包零食,还是她的那些迷弟送的,怎么可能会有书这种东西。
君瓷眯起眼睛,环视着四周围,声音冷漠,“谁的桌子?”
教室里鸦雀无声,安静的有些可怕,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齐燃站在君瓷后面,懒惰的掀了掀眼皮,“都他妈死了?没听见问你们话呢?”
一个男生巍巍颤颤的伸出手指了一个方向“瓷姐…你…你的桌子被挪到后面了…”
顺着男生的手指看过去,一个桌子孤零零的放在最后,似乎是挪桌子的人太过于粗鲁,桌兜里面的东西都掉了出来,丢在地上乱八七糟的。
“谁干的?”君瓷声音毫无波澜,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就是因为这样才给人一种很冰冷的感觉。
几道目光不约而同的落在顶替君瓷位置的那张桌子上。
君瓷眯起眼。走到那桌子旁边,面无表情的抬起脚,“啪叽”一声,桌子被踹翻,摆放整齐的书零七八落的掉在地上。
教室里没有一个人敢出声,齐燃静静的看着这一幕,懒懒的开口,“都眼瞎了?不会把东西给扔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