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婉急忙想要挣开男人的怀抱,之前以为他不行,实在是对他最大的误解,现在坐在他的腿上,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到那处的温度,而且,他现在已经是越发会亲吻了,总是能把她亲软在他的怀里。
现在还是大白日,她却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样,一会让下人看到的话,那她这个王妃怕是一点威信都要没有了。
“都怪你,好好坐个马车,为何动手动脚的。”
她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捶打了他的胸口,只不过常年习武的胸口,坚硬无比,她的拳头打下去,对他而言根本无感 。
“手疼不疼。”
果然,狗男人不仅不疼 ,反而还握着她的手,帮她揉了揉 ,她打了他,他只担心她的手疼,这场面,也只不过是情侣间打情骂俏的小把戏罢了,叶婉婉也懒得理会他,只是继续整理衣服,男人却是拉下她手,帮她拢了拢披风,直接将人打横抱起。
“你干什么?”
叶婉婉的惊呼声还没叫出来,马车的门帘已经打开了,她就这么被他抱在怀里下了马车。
“墨玉......你......婉妹妹是腿脚不方便吗?”
秦霜霜为了迎接墨玉,就想让他在回来的第一瞬间能见到自己,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顶着风雪在玉王府外面站了大半个时辰,原本是想要看到墨玉,一起说笑着携手走进王府,不曾想,她等了那么久,等来的却是墨玉抱着叶婉婉一直下了马车,难不成是腿断了吗?要不然为什么不能自己走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竟然还抱在怀里,简直是不知廉耻。
“本王只是不想让她累着,表姐去歇着吧。”
墨玉没有停留,连一个正眼都没有给到秦霜霜,抱着人就直接朝玉笙居走去。
秦霜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墨玉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们俩在宫里的这几天发生了什么吗?墨玉不是中毒吗,该不会,叶婉婉那个贱人居然趁着墨玉受伤无法反抗,强行圆房了吧,什么侯府嫡女,什么名门之后,居然做出如此下流之事,真是个贱人。
“小姐,雪越下越大了,咱们快进去吧,要不然该着风寒了。”
慧儿无奈的看着自家主子,她自然是知道主子现在不好受,可还是得保重身子最重要,要不然,生了病,岂不是更加斗不过别人。
秦霜霜心里窝着火,却也无处可以发泄,只得先回了紫竹阁。
叶婉婉就这么被墨玉当着王府所有人的面抱回了玉笙居,延路见到不少的下人,虽然一个个都自觉不敢直视,可王爷心疼王妃多走路累着身子的传言,还是很快传开了。
“原来王爷和王妃感觉这般好啊,以前还一直以为王爷心仪表小姐。”
“今日王爷回来可是看都没看表小姐一眼,怕是要被赶出去了吧。”
“王爷早就该如此了,王妃可是侯府嫡女,身份尊贵,表小姐不过是个小门小户的孤女,根本没有可比性。”
........
下人们之间的闲话没有传进玉笙居,却很快传到了秦霜霜的耳朵里,直接就摔了一套茶具,她自信待王府的下人们不薄,虽然银子花的都是墨玉的,可她也未曾苛待处罚过,没成想,这些下人们 ,完全就是墙头草,不过就是抱了一次,整个王府的风向马上就变了,简直是不把她放在眼里。
“慧儿,去玉笙居找墨玉,就说我在外面等得太久了,晕过去了。”
这句话,秦霜霜几乎是咬牙说出来的,她就不信,她为了等他回府,晕过去了,还不能让墨玉来看看她,只要他来,那她一定要把墨玉留下,这么一来 ,看王府那些长舌妇还有谁敢看不上她。
“是。”
慧儿急忙退了出去,对于把王爷叫过来这件事情,她还是很有信心的,以往每次去叫,哪怕王爷再忙,也会抽时间过来见自家主子 ,她相信, 这次肯定也不意外 。
玉笙居内,一进到内室,墨玉便把人压在了床上,在皇宫住的那几晚 ,一直担心让外面守着的人发现异常,每晚他们也只敢相拥而眠,最多也只是亲亲,可现在是在自己家,那面伺候的人也都打发在院子里待着,连外室都不让进,更不会打扰到内室了,他已经忍了那么多天了,今天一定要把正事给 办了,要不然真担心会把自己憋出毛病。
“现在是白日,王爷,不能这样 。”
叶婉婉早就被亲的晕沉沉的,只有仅存那一丝理智,喘着粗气在男人的耳边低语,可这样的声音在墨玉听起来,完全就只是一种邀请,像是和他一起期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他现在才不会在乎什么白日,晚上,他只希望能和她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见男人根本无动于衷,她那点子力气也不可能把人推开,她也就不再挣扎了,反正,他们本就是夫妻,现在要做的事情,也不过是早该做事情而已。
一双藕臂搂着男人的脖子,打算和他一起沉沦,这种事情,还是得配合一下,要不然也达不到享受。
“王爷,王爷,表小姐晕过去,您救救表小姐吧。”
外面突然传进来慧儿的哭喊声,慧儿到玉笙居时,没想到,大白天屋内关着门窗,所有伺候的人都在外面,不敢靠近,只要稍微动动动脑子也该知道里面在发生什么,可慧儿是个绝对的忠仆,满心只想到了自家小姐,所以也顾不得,被人拦着,只管朝着屋内大喊。
里面的两人,衣物都已经褪尽,墨玉正留恋在她身上那座高耸的山峰上,只觉得外面的叫喊没规矩且聒噪。
“你要去看看?”
叶婉婉把他的头捧了起来,让他与自己对视,一字一顿的问着,语气还算温和,可眼神里却满是怒火,仿佛他要是敢点头,或是敢甩下她出去,可能以的再想进她这屋子都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墨玉轻笑,轻咬了她的耳垂,引得她一声轻喘,然后便低声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
“我等这个时刻多久了,这个时候要是走了,可能,以后都不行了,受苦的可是你。”
狗男人的话音刚落,叶婉婉已经感觉到了一阵疼痛,外面的人也能听到几声低喘还有嘤咛,这下,慧儿也不敢再开口喊叫,只得悻悻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