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叶婉婉直接睡到了午时,她是真的累,而且困,她觉得她可以一直睡下去,实在是被饿醒了,这才坐了起来。
“主子,您可醒了,已经备下午膳了,奴婢伺候您更衣吧。”
香草走了进来,昨是虽然不是她守夜,她不知道昨晚的战况有多惊人,可是看到主子身上的各种红痕,再加上 ,香兰红着脸跟她说了一些,她也能明白,她们这位主子,现在已经是真的主子了。
叶婉婉无力的点点头,她都不知道皇上是什么时候走的,虽然已经睡了大半天,可她还是感觉累得慌,好在,昨是结束后,身上的某处已经擦了药,现在不至于太难受,可,腿是软的,腰是酸的,造成这一切的都是那个狗男 人。
简单洗漱过后,香草便把准备好的膳食全都摆上了桌,说这些都是皇上亲自交待的,要让主子多吃些,不仅有滋补的药膳,还炖了鸡汤,这是要给她好好补一补,弥补昨天晚上他的那些无耻行为吗。
她确实是饿了,昨天晚上根本就没吃晚膳,现加上一个晚上的剧烈运动,肚子里面早就空空如也了,现在被这饭菜香一勾,更是饥肠辘辘。
香草见主子吃的开心,她也就站在一边 ,开始讲起了,这半天宫里发生的事情,毕竟是处在后宫之中,哪怕很多事情,叶婉婉不想参与,可总该知道一些,所以才会特意交待这两个宫 女,不管是谁当值,对宫里发生的事情,都要打听一下。
原来,在她熟睡的这半天,朝廷已经开始变天了,昨日还有不少人为左相求情,今日上书左相罪责的也不少,上朝的时候简直是吵得不可开交,可皇上也很快理出了头绪,下令刑部着手开始调查左相的所有罪责,一定要清楚仔细。
而且,那位左相大人,昨晚在佛堂跪了一夜,就已经晕了过去,皇后得到消息,想要出来求情,不成想,皇上直接把传消息给皇后之人,给杖毙了,还让刑部把左相送进了牢里,方便刑部查案。
左相下了大狱 ,原以为,朝臣们会为他求情,竟然 一个也没有。
听到这,叶婉婉冷笑了一声,当然不会有人为他求情了,皇上罚他跪在佛堂,那只是一 件小事,朝臣会求情,是因为,觉得左相一定会熬过去,那他们这些人求求情,待左相解决了此事,自然也就会记得这些求情之人,可现在,刑部都已经掺和进来了,那只能说明,左相所犯的事情是越发大了,这个时候再去求情,那就是惹祸上身,没有人会这么傻的。
“还有,现在后宫是丽妃娘娘管事,她和皇后一向不睦, 皇后被禁足的日子,想必不会太好过。”
香草补充着,这个叶婉婉就不关心了 ,反正她现在住在太极宫内,不管是谁管后宫,都不会管到她的身上来,她现在只需要吃好喝好就行,待到怀孕以后,她就可以着手,清理原主的仇人们了。
“香草,你知道宫中的老太监一般都是怎么安排的吗?”
想到报仇,自然她也没有忘记,原主还有一个仇人 还没找到,她也只能先问问人了,要不然真不知该如何找起。
“老太监如果有家人的自是出宫养老,如果没有家人的那便会安排去净乐堂。”
香草进宫的时间虽不长,但这些事情还是多少知道一些,至少能回答得上主子的问题。
净乐堂 ,叶婉婉自是不知道这个地方的,只能等着香草继续为自己讲解着,那不在宫里,而是在宫外,能住进那里的太监,多半都是伺候过有权势的主子,要不就是主子没了,要不就是年纪太大了,这些人,都不太好管教,要不仗着自己年纪大倚老卖老,要不就是仗着前主子的威风还想嚣张,先皇也懒得理会这些琐事,便直接让人把这样的老太监给送走。
这么说起来,残害原主的老太监难不成不在宫里?原主是在宫外被害死的吗?这样的话,要怎么报仇?
本以为自己的复仇之路会格外的顺利,不成想,居然会卡在一个老太监身上了, 这下真是要花脑子的时刻了,一时之间也想不到好的法子,叶婉婉只能想着先走一步一步。
接下来的半个月,皇上一直都是处于忙碌的状态 ,要即便是如此忙碌,每晚还是会有个两三次的亲密时光,叶婉婉很想拒绝,毕竟,她肯定是怀孕了的,只不过现在时间还比较短罢了,她是真怕那狗男人会在情急之下, 伤到了孩子。
左相的事情终归是有了结果,抄家了,流放了,财产没收了,朝堂也算是清净了下来,萧凌风这天晚上,更加卖力的折腾,从床榻到净房,最后还有梳妆台那来了一次,弄得叶婉婉现在看着梳妆台,都有一种羞耻感 ,他居然,强迫她看着镜中自己那副惹人怜爱的模样,也不知他是怎么想到这么多招式的。
这半个多月,皇上一次后宫都没进过,所有人都以为皇上是在为国事烦忧,殊不知,他是白天忙国事,晚上忙享受,什么也没耽误。
“婉婉,你可会怨朕,一直没有给人位分。”
好不容易结束,萧凌风把人抱在怀里,轻声低语着,他是真的很怕她会不理解他,不给她位分,真的是他认为,现阶段最好的方式便是两个人可以一直在一起 。
“当然不会,奴婢说过了,真的不在乎位分,皇上不用介意。”
叶婉婉缩近他的怀里,习惯了每晚抱着睡,她也不指望什么位分,真如皇后那样,位分是有了,可现在不也是在禁足吗,连皇上的面都见不到,这样位分要来何用。
“对了,朕一直没问过,你的家人是个什么情况?如果有可用之人,朕可以提拔一二。”
此话一出,叶婉婉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她先是垂眸,不言语,然后便有大颗的眼泪落了下来,直拉滑落在了男人的胸膛上。
“婉婉,这是怎么了?可是朕提起了你的伤心事。”
女子在他怀中,低声啜泣,让他感觉 揪心的疼痛,他只是想要问一问她的家境,这样也好把前路给她铺一铺,不成想,这一问,竟把她给问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