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婉也没想到,这一切会来得如此突然,而且还是在御书房内,当他抱着自己,伏在胸前大口喘气时,她只感觉自己浑身酸痛,根本不想动弹,可她现在这个样子,要怎么回屋去才好。
男人餍足的抚上她的脸,刚刚那般美妙的滋味,他居然是第一次感觉到,说出来怕是都没人相信,他的后宫有那么多妃嫔,大婚也已经 十年过去了,却只有怀里的人让他体会到了,这件事情与子嗣无关,完全是享受。
“婉婉,婉婉,你怎么这么好,朕都不想离开你,一刻也不想。”
萧凌风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在她的胸前磨蹭着,如此美好的一个人,是他的了,这就是最幸运的一件事。
“皇上,奴婢该回去了,您还有折子没批完呢。”
叶婉婉好不容易平复了自己的呼吸, 回抱着他,低语着,这可是她的第一次,如此凶猛 ,她得歇一歇,不能纵着这个狗男人再胡来了。
“朕送你回去 。”
没有给叶婉婉反对的机会,把人抱起,包上一件自己的披风,从暗门往后殿走去,怀里的人,只感觉没脸见人,把头埋在了他的胸前,任由他抱着,反正她是累坏了,而且衣裙也撕坏了不少,她确实也没法自己走回去。
原本以为是要回到自己屋内的叶婉婉,没想到,男人抱着她,进了侧殿,这里一直是空置着的,存放了好些萧凌风喜爱的书画,不过,他已经让王越把地方都重新布置过了,书画的里间还有一间内殿,里面已经 布置成了卧房,不仅有一张大床,后面的净房还让人引了温泉水进来,这地方够大,她不喜欢龙床,那以后,他便陪着好住在这里也是极好的。
“皇上,这是?”
叶婉婉还被他抱在怀里,四下打量之下,不难看出,这里也是花了不少的心思,摆件装饰都是极好的。
“以后,这里便是婉婉和朕的卧房,这张床榻是新的,以后,只会睡朕和婉婉。”
如此羞人的话,让叶婉婉伸手去捂住了他的嘴,真是狗男人,怎么会如此的会胡说八道。
“朕让人来伺候你沐浴,晚 上再过来,继续 。”
这男人,真是越发没脸没皮了,脸上的笑容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让人想缝上他的嘴,萧凌风见怀里的人已经脸红了,忍 不住在她的唇上重重吻了一 下。
他是真不舍得走,可是没办法,左相的事,他得去处理,而且得快一点处理好,不然,晚上就没法继续 了。
景仁宫内,皇后听到有宫女来禀说是左相被皇上罚去了佛堂 ,她一巴掌便打了那宫女,这简直是开玩笑,左相不但是她的父亲,而且还是皇上登基的肱骨之臣,皇上待父亲一直都是礼遇有加,怎么可能会罚,一定是这个宫女胡说八道 。
“娘娘,奴婢说的都是真的,相爷已经在佛堂跪下了,说是要跪 三日呢。”
宫女一手捂着脸,可也坚持把真话说完,如此大事,可不是她一个宫女可以胡言的。
“什么?”
皇后一时无言,也顾不得其她,连忙起身就往佛堂走去,却是还没走出宫门,迎面就走来了太后身边的齐嬷嬷。
“老奴参见皇后娘娘,奉太后口谕,这里有份经文需要娘娘亲自抄写,有利于臣民,请皇后,这三日便在景仁宫内好好抄写,不要出去了。”
这,就是不让皇后去佛堂的意思,所以,皇上是真的罚了父亲,就连太后也是支持的,她身为皇后,没成想,父亲有难,她却走不出景仁宫的宫门吗?
“嬷嬷,本宫想知道,父亲是因何事惹怒了皇上,才会得到如此惩罚?”
既然 她已经出不去了,那也只能向齐嬷嬷打听了,要不然的话,她这三日也没法安心。
“相爷向皇上请罪,说是皇后此生与儿子无缘,劝谏皇上尽快从宗室子中挑选 一人抚养。”
齐嬷嬷之所以会把这件事说出来,也是得了太后的授意,太后虽出身不高,可左相如此明显的用意,她也不是看不明白,皇后虽然是左相府的嫡女,可是她生不出儿子,那就意味着,皇后对于相府而言,已经 没法达成左相想要的一切。
左相想要的,是权势 ,是地位,而且,必须是最高的权势和地位,就像前几年那样,皇上无力自保,只得依附于左相,不管是任何的事情,都是先经过左相,才会到皇上那里,这样可以掌握全天下的感觉,左相体会了快三年,他现在依然想要重温一下。
之前是想着,一旦皇后生下皇子,左相便可立即着手立太子,废皇帝的想法,却是怎么也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不仅皇后,整个后宫也没有任何一位皇子出生,所以,左相才会把心思打到了过继这件事情上来。
瑞王也就是皇上的弟弟,被圈禁在瑞王府,别的事情这位瑞王是一事无成,只会生孩子,这十年间,他有一妻四妾,一共生了四子三女, 左相暗中与瑞王勾结,想要让皇上在瑞王的子嗣中过继一个,这样,他这个左相,自然而然的 ,还能继续掌握权势 。
太后想让皇后也看清楚这些事情,左相虽是皇后的父亲 ,可到了这样的时刻 ,左相显然是已经打算要放弃皇后这个女儿了,皇后如若在这个时候能和皇上一条心,至少能得到皇上的尊重,若是皇后依然 想要与左相一起,存了把皇上拉下来的心,那就只能是自寻死路。
“娘娘,老奴先告退了。”
齐嬷嬷把该说的,能说的都说了一 遍,接下来,全都得看皇后自己会如何选择了,皇上 早就想要动左相了,只不过也是想要顾念一下皇后,可左相越发得寸进尺了,自己的儿子闯下祸事,左相不去管教,居然把手伸到了后宫,皇上还只是让他去了佛堂已经算是轻罚,如若要算起来,罚去大狱也是有可能的。
皇后看着齐嬷嬷的背影,对于刚刚听到的话,她似乎只听到了过继,她明明记得,父亲曾告诉过她,过继子嗣也是为了要养在她的膝下,这样,对皇家而言,也并无大碍。
皇上是不是不明白父亲的一片苦心,所以才会如此惩罚,她还是得想办法去见见皇上,把父亲的苦心向皇上表明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