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特意解释了一下情况,只说是他们没来及说清楚。
但是这些人都已经来了,他们有什么话应该自己当面说。
“你们还真的是好算计,不就是觉得我说的话不当回事吗?还得征求一下他们的意见,你可知这是什么后果。”
黄袍术士被惹怒了。
“尊者,我们并不是这样的意思,只是这种事情我们很难办,也决定不了什么。”
村长立刻装委屈,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一个普通的村长而已,决定不了什么,但如果他真的执意如此的话,他们也无可奈何。
“那就将清峰宗的弟子给叫出来,我和他好好的商量商量该怎么做,要是不同意,我也不在乎手上多条人命。”
黄蜂冷冷的看着不远处的几人,仿佛他们只是几具冰冷的尸体,再也没了温度,甚至也可能在影响到自己。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这件事情我们真的做不了主,说到底我也只是一个小小的村长,只能管着这村中的事情,但我们村中的人过得也比较艰难,要是这条河不能让我们生存,我们也只能被迫离开。”
村长极力的解释,尽可能的撇清关系,他不知道会惹来怎样的麻烦,但这种事情应该不会影响到他自己。
虽然在这里的生活很平静,也很安详,但如果真的危险了,他们也会选择离开,应该不会有犹豫的机会。
洛风一直坐在人群当中,就是为了听村民的讲述,想听听周围是否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如果没有什么异样的话,他们也就可以确定此处已经安全了。
可是在说话之间就看到不远处的黄袍术士凶悍的盯着这边,并且急迫的走了过来,这时就察觉到不对劲。
苏倩他们几人立刻站了起来,并且下意识的挡在了先生的面前。
“等会儿如果出了事情,李慕白带着你的师傅走,其他的人想办法拦住他们,不要要他们命,这些人非常难缠,最担心的是他们背后的那股力量。”
柳茹馨提醒了一句,然后看了一眼苏欣然,却并没有看到他的师兄,不过不想再问。
只是此刻他又朝着树林的方向看去,不知道大黑和小白是否还在那里,如果他们出手的话,或许就不会有任何问题,但也担心他们会贸然出手。
以他们能力,想要解决这几个人自然是轻而易举,就怕到时候惹来了后续的麻烦。
“你们谁是清峰宗的弟子。”
黄蜂走了过来,冷漠的看着面前的几人,却发现有几个男子被包围在后面,只让几个女子站在外面守护着,只觉得他们这群人很懦弱。
“是我,怎么了。”
苏欣然没有片刻犹豫,直接站了出来。
“你是清峰宗的弟子,那么他们呢。”
黄蜂有点意外,以为这些人当中都是清峰宗的弟子,可没想到竟然只有一个女子是。
“我的门派你不配知道,不过你照着不起。”
柳茹馨有着底气说出这样的话,如果他真敢招惹自己,那么,他们门派自然也要遭遇打击。
“好烈的性子。”
黄蜂旁边的师弟说了一句,欣赏的目光看向几人,觉得这几个姑娘的长相都很不错。
“长得也不错,肤白貌美的,看样子还有几分本事,就是不知道是哪个门派出来的。”
旁边的两个人旁若无人的聊起天来,甚至目光一直在打量着身旁的姑娘,甚至将他们当做了自己的私有物。
洛风非常讨厌这种目光,也不讨厌他们的这种态度,实在是让人生厌。
“放尊重一点,对待女士还是应该谨慎一些,不要如此无理。”
洛风本来不想多管闲事,但是有些事情是真的不能不管。
“你又是谁?看上去软弱的很,一直躲在女人身后,竟然还有胆量说出这样的话来,是真不知道哪来的底气。”
黄蜂一直在观察这几个人,他们对待自己的态度都十分的冷淡,唯独他和面前的这个男子说话的时候,所有的人都紧张了起来,甚至随时都要有可能动手的感觉,这让他更加惊奇,不知道面前的这个男子到底有何特别的为何能够让这么多的人紧张起来。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的态度,你们来这里既然是帮助这些村民,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他们都给了报酬,你们也应该离开了。”
洛风看着他们都已经将事情解决了,却迟迟不肯离开,甚至还一再的讨价还价,就知道他们贪心不足。
“这种事情跟你一个外人又有什么关系?这件事情既然是我们解决的,那自然是要有给出报酬的,更何况我们捕获水怪的时候,你们又不知道在何处,又有什么资格来评判这件事情。”
黄蜂却并不在意,觉得这件事情他们已经做到了仁至义尽,而且这件事情是他们解决的,那么他们自然有底气来谈条件。
至于这些村民是否会拒绝,那都是他们的事情,跟他一个外人没有任何关系,他不该胡言乱语,也不该卷入这件事情当中。
“你们放尊重一点,我家先生既然要问的话,那你们就应该想清楚该怎么回答,而不是来招惹麻烦。”
苏倩可不惯着这些人,他们本身就有自己强大的背景,面对着这样的一个小门派,只是有所顾忌而已,但并不是真的怕。
如果真的对上了,其实他们也可以使用门派的力量直接将其灭掉,这样的话,不声不响也能解决这样的麻烦,只是不想招惹这样的麻烦,也是不想向自己的门派暴露这件事情,所以才迟迟不肯这样做。
但如果这些人真的要找死的话,他们也不建议真的动手。
“好大的胆子,你们真的是越来越有趣了,你们到底有着怎样的背景,竟然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清峰宗已经败落了,你们真的以为还能够依靠的了吗。”
黄蜂早就得知消息,清峰宗已经不像往日,他们在遇到一些事情的时候及其退缩,甚至也看得出败落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