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对自己充满着自信,所以才会忽略一些消息。
“先生正在睡觉,不要打扰他。”
小白提醒了一句,但却不在意,因为在这一刻,对方的命已经在大黑的手中。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张曦察觉到不对劲,这个地方明明是一个普通不过的道场而已,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出现两个如此强大的人。
这个叫大黑的,有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让人感觉到畏惧,甚至不敢胡乱对他是出手。
反倒是那个叫小白的吞天妖蟒,也让人感觉到非常恐惧。
张曦本来是想找洛风算账,可没想到却遇到了如此厉害的人物,这让他感觉到不可思议,却也有点后悔。
“我们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该出现的。”
大黑带着贪婪的眼神看着对方。
能够感觉到,面前的这个叫张曦身上有着一股邪气,而且从一开始就能够感觉到他的身上带着许多的恶魂。
这样的家伙还真的是够可怕的,可惜的是他惹错了人。
大黑瞬间感受到了他身上的那种罪孽感,这也是他一直可以吞噬灵魂的前提。
这个人可以被吞噬,也可以让他实力大涨。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要做什么。”
张曦感受着一股冰冷的寒气从脚底冒起,整个人的身体都有一种被冻住的感觉,好像瞬间就没有办法移动,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但有一点可以确定,他好像惹上了一个不该惹的麻烦,并且这个麻烦对他来说是非常可怕的存在。
在这一刻,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畏惧,也不知该如何应对下去。
“我到底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日可能再也离不开了,早就说过,有些事情不可招惹,可偏偏你竟然如此大胆主动出现,那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面。”
大黑在开口说话的时候,瞬间就气势大涨。
张曦本来就已经动弹不得,可他还在苦苦挣扎,不管是使用什么样的方法,都没有办法让自己移动半分,明明感觉到那种巨大的恐惧,将它包围着,想要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可是却寸步难行。
在这种极致的恐慌之中,他根本无法保持冷静,心脏蹦蹦跳,感觉快要爆炸了一样,整个人都变得更加焦虑起来,眼神不停的转悠着,想要找到离开的方法却毫无用处。
他只能够感觉到面前的这个大黑非常恐惧,有一种被猎物盯上的感觉,好像在这一刻他根本无法在离开。
他仿佛已经预示到了自己的结果。
“我能吞噬恶灵,但凡是作恶多端之人,灵魂都被沾染着黑气,这样的气息却让我能够迅速提升,我最喜欢吞噬你这样的灵魂。”
“所以但凡是恶人出现在我的面前,第一时间就会被我吞噬,并且再也没有任何生还的机会,你们本来应该远离我的,可惜的是你们竟然敢主动找上门来,还真的是不怕死。”
大黑没有隐藏,主动说起了此事。
张曦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有一种被定住的感觉,再也无法挣扎,因为他知道自己做了多少恶事,曾经为了修炼毁掉了几百人。
这也只是一场修炼带来的罪孽,他经常为了修炼去残害普通人,试图用这种方法来修炼自身。
当对方的审判开始的那一刻,他已经彻底的输了,甚至没了反击的机会。
在这种情况之下,他有一些不甘心,但却也只能忍受,或者从始至终他没有办法改变眼前的这种局面。
“你的身上有着许多难闻的气息,而且也有很多的生命从你的手中被剥夺,你倒是犯下了不少罪孽。”
大黑在开口的那一刻,这个张曦已经没了逃跑的机会。
“求你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张曦张了张嘴只为了求饶,可惜的是他这个时候说出任何话都没有任何用处。
“在犯下罪孽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注定了你的命运。”
大黑说完之后,随手一挥对方的灵魂脱壳,以最快的速度直接飞进入他的嘴巴当中。
张曦身体瞬间成为了一个空壳,并且以极快的速度正在衰老,随后落地成了一团灰。
风一吹,这里将会毫无踪迹,旁边的小白有些遗憾的看着空中的会计,以为还能跟着饱餐一顿,没想到竟然一无所获。
“别失望,以后这样的东西多得很,下次让你也尝尝。”
大黑提醒了一句,便又转头看向了不远处茂密的树丛,那里也有两个身影。
苏倩和柳茹馨亲眼目睹了这种恐怖的一切,不敢相信。
今日他还跟着这些人一起离开,默默地观察着,没想到这个叫大黑的人竟然如此强大,明明名字那么的普通,让人无法起任何疑心,可没想到他的强大让人畏惧,而且他的残忍也让人恐慌。
两个人瞬间被定住了,因为在那种眼光盯着之下两个人根本动弹不得,瞬间有一种害怕的感觉,在回想着自己是否对一些普通人动了手,是否犯下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孽。
不过庆幸的是两个人还没在一起,回忆清楚,那边就已经给出了回应。
“真是可惜,还以为能够跟着饱餐一顿,你们两个身上没有罪孽的味道,看来没有犯下什么过错,但希望下一次的时候依旧能够如此保持,否则我就要对你们动手了。”
大黑在说完之后,露出了一丝遗憾的表情,好像这一次没能饱餐一顿,是一件失望的事情。
可对于劫后逃生的两个姑娘来说,却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感觉后背早就已经被汗水浸湿,让他们感觉到那种紧张的劫后余生的感觉。
“时候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下一次也带你去尝尝好吃的。”
大黑说完之后拍了拍小白的头,两个人再次进入了,道场门也应声而关,并不会有任何动静,包括里面的两个人早就已经彻底熟睡,根本不知道这边所发生的事情。
苏倩整个人瘫软的坐在了地上,根本不顾地上到底有多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