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女儿愿前往边境抵御外敌。"
在白娇娇声音刚落下之后,皇上就脸色难看的呵斥出声。
"胡闹。"
当然不是因为小公主在朝堂上乱说话才恼怒,而是因为自己最宠爱的女儿不在意自己的性命说出这种话。
虽然皇上并没有瞧不起女子的想法,但总归认为保护家国的事情是男子应该肩负的,还轮不到一个小姑娘打头阵。
也是这会,皇上也回过味来,怪不得女儿之前非要习武,敢情早就做好了打算。
"战场上刀剑无眼,岂是你一个小姑娘能去的,这么大个国家,还不缺上战场的人。"
几位皇子闻言,也赞同的点了点头。
自家小妹就好好的穿着美衣华服精美食物在皇宫里快快乐乐的就行。
实在不行,不还有他们这些哥哥嘛。
一时间,几个皇子对视一眼,皆明白心中所想。
向前一步,齐声道:
"父皇,儿臣们愿为国分忧,恳请父皇同意儿臣们去战场杀敌。"
皇上虽然感动于儿子们如此懂事,但也没有立刻做下决定,而是宣布退朝此事明日再议。
索性现在还有时间可以好好考虑。
而白娇娇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自然不会轻易放弃。
对着皇上撒娇卖萌都用上了,也没有让他动摇心思。
无奈白娇娇只能找自家母后,想要让母后站在她这边帮她劝劝父皇。
但皇后怎么舍得女儿去上战场,却又被缠的没了办法,只能敷衍的答应帮白娇娇说情。
而得到母后同意的白娇娇回到自己的宫殿后,没一会,就有宫人禀报几位皇子前来想要见白娇娇。
她知道这些哥哥们想要说什么,但不让他们进来显然也不合适,只能挥了挥手让宫人下去请哥哥们。
站在殿外,看着几个哥哥相携走来,白娇娇上前笑意盈盈的说道:
"哥哥们今天可是约好的,怎么一起过来了。"
看着小妹没心没肺的样子,二皇子说道:
"还不是某个小丫头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哥哥们可不得来看着点。"
"就是,娇娇可是我们的小公主,怎么能去那种地方,再不济还有哥哥们呢,怎么也轮不到你这个小不点。"
三皇子也附和道。
白娇娇心虚的瞅了一眼几个人,想要反驳却又蔫吧下来。
她知道家人都是为了她好,关心她才不同意的。
可她有不得不去的理由,若是能有别的办法,她自然也懒得将自己弄的那么累。
看小妹低落沮丧的模样,大皇子不由出声道:
"好了,先坐下再说吧,别围着娇娇了。"
对于大哥的解围,白娇娇不由感激的看了一眼。
但接下来,大皇子的话却让白娇娇后悔她感激的太早了。
众人坐下后,也开始讨论这次的战事,并且也好奇娇娇怎么突然会有要上战场的心思。
早知道,他们这些哥哥可最是知道这个小公主有多爱娇,完全想象不到这个娇软的妹妹会有这种想法。
而白娇娇自然不会说出真正的原因,只说她作为一国公主,享受了常人没有的荣华富贵和权势自然也要为这个国家和百姓做些什么。
虽然白娇娇的出发点并不是多么伟大,但未尝没有想做点什么的心思,就算不为了这个国家,也为了自己的家人,她的武力值在这个位面都是顶尖的,总不能浪费了。
而几个皇子见实在劝说不动,小妹倔强执拗的样子属实让人头疼不已,只能纷纷离去。
眼见着时间越来越紧,最后还是选中了一位年轻却善战的将领和大皇子同去。
白娇娇早在之前就因为被父皇严词拒绝而生闷气躲在寝殿中。
直到大军出发,在没人注意的时候,一个身材略微矮小瘦弱的侍卫从公主的宫殿疾步走了出去。
等到皇上皇后准备安抚一下女儿的时候,却发现早就没了人影,只徒留一封书信放在床榻上。
见此,两人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只是现在去追显然来不及了。
小丫头早就不知道窜到哪里去了,且总不能让大军停下去找寻公主,这显然不现实,皇上也不会那么做。
"皇上,你说娇娇一个女娇娥怎么就一个人跑出去了,要是出事了可怎么是好。"
见皇后泪眼婆娑的模样,皇上心疼的将皇后揽在怀中安抚。
"好了好了,皇后,你要相信我们女儿,她那么厉害,将她的武师傅还有哥哥们全都打赢了,就算去了那边,也不会有事的,且朕会马上给大皇子传信,让他照顾好妹妹,这样你总能放心些了吧,皇儿一向稳重有成算会将娇娇安全带回来的。"
皇后也知道如今说再多也于事无补,只能寄希望于皇上说的话。
想通后,皇后立马催促着皇上赶紧写信,写完以最快的速度送出去。
而此时白娇娇则小心翼翼的站在大军的队伍里,生怕自己暴露出去。
毕竟自己的亲哥哥就在队伍的最前方,一个不注意暴露身份,估计就会被送回去。
她都想好了,只要坚持到到达边境,即使被发现,也已经晚了。
到那时,自己再站出来想必大哥也只能接受了。
一路上,白娇娇都将自己的身份捂的很好,还认识了一下旁边的几个小士兵,再加上有空间里面缓解疲劳和治伤的丹药,日子也算过的不错。
而就在这几天,白娇娇明显察觉到自家大哥有意无意的严肃着一张脸盯着队伍中的士兵。
她知道,一定是父皇母后发现自己不见之后,给大哥传信了。
所以为了不暴露,白娇娇更加谨慎,生怕露出一丝异样被发现送回去。
就这样,一路上有惊无险的到达了边境。
在进入边境的那一刻,她终于松了一口气,不用成天担心会被发现送回去。
也就是这一放松,白娇娇的视线就对上了自家大哥的眸子。
夭寿啦,难道自己被发现了吗?
然而,就在白娇娇以为被发现的时候,大哥又转移了视线,仿佛刚才的对视只是一场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