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鹤屿去拜访白父白母,也没有特意瞒着,所以很快村子里的人和知青们都传遍了。
有人怀揣着好奇的心情询问宴鹤屿,得到两人准备商讨订婚的消息,都有些惊讶。
毕竟平日里可没见两人有过什么交集。
这消息传到冯欣雅的耳中,她有些恍惚的将心神放在了宴鹤屿身上。
这样优秀的人就这样要属于别人了吗?她的心里有些怅然。
而注视着冯欣雅的魏明晨自然看到了这一幕。
他眼眸微眯,阴狠的看着冯欣雅。
再也忍受不了的一把拽过冯欣雅拉扯着到了一处隐蔽的地方。
伸手掐住冯欣雅的下巴,眸光沉沉的打量着面前的女人。
"怎么,舍不得?冯欣雅你贱不贱,我才是你的男朋友,你就那么饥渴朝三暮四吗?"
被禁锢着的冯欣雅不适的挣扎着,但男女之间本身就力量悬殊,更不要说魏明晨在盛怒之下哪里会顾忌会不会伤到她。
"我没有,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尽管冯欣雅心里有所猜测,但她不能承认。
魏明晨的性格她太了解了,若是让他认定自己对别的男人有了好感,那以后自己绝对没有好日子过。
"听不懂,我看你懂得很,怎么觉得我比不上那个宴鹤屿是吗?可惜就算你脱光了站在宴鹤屿跟前,人家都未必会看你一眼,那白娇娇我们可都见过,比你不知道漂亮多少,你最好给我收起你的小心思,若不然别怪我做出什么事情。"
听着耳边魏明晨阴狠警告的话语,冯欣雅的心头还是有些刺痛。
她和魏明晨纠缠的时间太久了,久到彼此都要刻进对方的生命里,可他们总是这样经常伤害到对方。
虽说她对于宴鹤屿是有些好感,那样的男人谁能真的一丝都不动心。
可若是让她就此离开放弃魏明晨,她也是做不到的,他们注定余生都要纠缠在一起。
罢了,冯欣雅突然觉得有些累,她闭上眸子靠在身后的墙壁上一言不发。
而魏明晨看着冯欣雅此时的模样,所有的恼恨突然间散去了一些。
他见自己的手掌握在冯欣雅的手臂上,有些青紫的痕迹,连忙松开了手。
良久,他才道:
"欣雅,别逼我,只要你安分守己,收起你的小心思,我会对你好的,你是我的女朋友,也只能心里装着我,若不然,我不介意毁了你喜欢的那个人,还有你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说完,魏明晨看了一眼冯欣雅就离开了这里,徒留冯欣雅靠在墙壁上,不知在想着什么。
从这之后,魏明晨隐约经常给宴鹤屿找麻烦,不过都是一些不太能看出来的小绊子。
宴鹤屿起初并没有在意,可次数多了也琢磨出一些东西来。
原本还算能够见面打个招呼的两人现在彻底变为了陌生人。
而经常和宴鹤屿在一起的白娇娇也发现了,但又不确定,所以让小包子查探一下是不是自己猜测的那样。
得到确定的答案之后,白娇娇不得不感叹剧情的强大。
这一次没有原主喜欢魏明晨,女主冯欣雅自然没有做出什么对付她的事情。
但架不住女主偶尔对宴鹤屿的关注和不同,让男主魏明晨发觉,自此阿宴被针对的剧情还是发生了。
白娇娇觉得这一对指定有什么大病,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反而针对无辜的人。
这天,白娇娇拦住了男女主,她不屑的看了两人一眼。
"白娇娇,你拦着我们有什么事吗?"
魏明晨看着挡在两人跟前的姑娘,不解的询问。
他们似乎和这位大队长家的女儿没有任何交集,除了计公分的时候从没有接触过。
"我只是想告诉你们,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不想管,但牵扯上宴鹤屿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刻意看了一眼女主继续说道:
"我知道宴鹤屿优秀,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但有男朋友的人还是安分一些,别连累了别人为你的任性买单。"
冯欣雅知道白娇娇这是在为魏明晨针对宴鹤屿的事情对自己不满,但她也没有办法,魏明晨霸道的占有欲也令她窒息,只要她出口为宴鹤屿说情,一定会遭到魏明晨更多的不满。
她抿了抿唇,最终还是开口道:
"你放心,我对宴鹤屿…没有别的意思,以后也会尽量避开他的。”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冯欣雅还是有些不愿,但到底不能再惹怒魏明晨了,否则自己也不好过。
"那自然再好不过,不然我也不是吃素的,自然有办法对付你们。"
警告完之后,白娇娇没有看两人难看的脸色,径直扬长而去。
只留下原地难堪的冯欣雅和暴怒的魏明晨。
而在白娇娇走到一个拐角的时候,突然伸出一只手臂将她拉了过去禁锢在墙壁和炙热的身体之间。
只一瞬间,白娇娇就察觉到是宴鹤屿遂没有挣扎,任凭宴鹤屿动作。
只见男人将脑袋搭在她的肩膀蹭了蹭,而后叹息一声说道:
"娇娇,我都看到了,你为了我去警告那两个人。"
白娇娇闻言伸手摸了摸男人毛茸茸的发顶,随后有些心虚的回道:
"额,我就是看不惯那两个人,一个有了男朋友还暗地里觊觎阿宴给阿宴带来麻烦,另一个不分青红皂白不找女朋友的麻烦,反而牵连阿宴这个无辜的人,真是两朵绝世大奇葩,请他们自己琐死,不要祸害别人了。"
见小姑娘越说越愤怒,宴鹤屿有些忍俊不禁的轻笑出声。
娇娇怎么那么可爱。
白娇娇听见男人的低笑声,也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了,脸颊微微的羞红起来。
看着小姑娘这副动人的模样,宴鹤屿眼眸幽深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
尤其是目光落在那娇艳欲滴的水润唇瓣上,更是气息不稳的深吸了一口气。
白娇娇察觉到此时的气氛不太对劲,见阿宴盯着自己的唇瓣,整个人更是羞涩的恨不得将自己埋起来。
不过还没等到她有所动作,一只大掌便撑在了她的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