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雕刻的美人鱼玉石并不大,也就白娇娇的手掌大小。
超级喜欢这个礼物的白娇娇直接将玉石挂在了自己的胸前,每日从不离身的戴着。
吃了几天醋的宴辞钰眼见着争宠无望,只能咬牙切齿的忍耐了下来。
毕竟只是个死物,而且还是自己送的,就姑且当作小人鱼珍惜自己送的礼物吧。
在白娇娇完全没发现的情况下,宴辞钰已经自我完成了从吃醋再到无奈释怀的全过程。
…………
日子照旧一天天的过。
这天,白娇娇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的躁动不安。
她只能在水中泡着才能缓解一二。
这种感觉和之前宴辞钰摸鱼尾的时候差不多,甚至更加让人难耐。
"小包子,我这是怎么了?"
系统空间里的小包子也着急的不行,宿主的状态明显不对。
【宿主等等,我正在查询,马上就有结果了。】
片刻后。
只听到小包子支支吾吾的声音传来。
【宿主,你…你这…这可能是…发.情了,宿主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呜呜呜~】
随着小包子的话落,白娇娇垮起了脸。
身体更是烦躁的用鱼尾拍打着池水。
水中的其他鱼早就吓得待在角落不敢随意游动。
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感觉也愈来愈烈
白娇娇的鱼尾拍打的更加频繁,池水溢出来许多,打湿了地面。
"那你说要怎么办?有没有解决的办法?"
【有…有是有的,第一就是强忍过去,不过美人鱼一般这个时期都有半个月之久,咳咳,所以宿主要承受这种痛苦半个月;第二种就是…就是找个男人帮宿主度过发.情期。】
说到第二种方法,小包子几乎是闭着眼睛羞耻的喊出来的。
呜呜呜~
自己还是个纯洁的统子,为什么要让它知道这个。
白娇娇此时连愤怒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只咬紧牙关忍耐着一波又一波浪潮的侵袭。
宴辞钰回到殿中的时候,就听见拍打水声的声音。
担心小人鱼出什么事,他大步走到池子边。
结果就看到池子周围一片狼藉,而水中的小人鱼更是脸色潮红隐忍难耐的样子。
宴辞钰的心往下沉了沉,担心小人鱼出什么事情,连忙下到池水中游到白娇娇跟前将她揽在怀中。
原本难受不已的白娇娇突然接触到一股凉意,她不自觉的往让自己觉得舒服的那处贴近。
随着得到更多,白娇娇舒适的喟叹一声。
身上的燥热难耐也有所缓解。
"娇娇,你怎么了,告诉孤好不好。"
看出小人鱼的状态有些不对劲的宴辞钰轻声哄着白娇娇。
大手也揽在小人鱼的腰上,因着在水里,白娇娇只简单的用贝壳护住重点部位。
所以宴辞钰的手掌直接接触在了白娇娇裸露的皮肤上。
莹润嫩滑,这是宴辞钰的第一感受。
他眸色暗沉汹涌的看着自己怀里的小娇娇。
用所有的理智来克制自己的冲动。
"娇娇,说话,想要什么告诉孤可好,无论什么孤都可以满足你。"
大概猜测到小人鱼的情况,但宴辞钰还需要小人鱼亲口告诉他才能放心。
也许是带着凉意的胸膛让白娇娇神智有些弥散,所以她无意识的脱口而出。
"我…我发.情了,好难受。"
嘴里呜咽着,眼尾也不停的落着珍珠。
只一个人硬抗着的时候,白娇娇还能隐忍着不哭泣。
但眼下有了依靠和慰藉,一下子有些委屈巴巴的哭了出来。
一颗颗珍珠吧嗒吧嗒的掉在水面上,不一会池子里就到处都是蓝色的珠子。
听到小人鱼亲口说出自己发·情了这样的话,宴辞钰哪里还能忍耐的住。
眼眸晦暗带着一丝不明的笑意,大手不断的在小人鱼身上游离着。
轻柔的上下抚摸着,让小人鱼软倒在自己怀中任他施为。
随着宴辞钰的动作,白娇娇觉得自己好像找到了突破口,抓住男人的手掌急不可耐的游走在自己身上。
被小人鱼的动作惹的嘴角发出一声笑意。
宴辞钰贴近白娇娇的耳边用牙齿轻捻了捻她的耳垂,而后诱哄的说道:
"娇娇,舒服吗?还想不想要更多?"
已经无法思考的白娇娇只能顺着男人的话回应着。
"舒服,想要。"
宴辞钰饶有兴趣的问道:
"想要什么?"
"不…不知道,呜呜~"
白娇娇难受的摇着自己的脑袋,泫然欲泣的模样更是惹人疼爱。
小人鱼实在太勾人了,宴辞钰忍不住轻吻掉欲掉不掉的泪珠。
从眼角到鼻尖再到脸颊。
他抵着小人鱼的额头眸中晦涩的盯着红润饱满的唇瓣。
最后终是朝着那处压了下去。
"唔…嗯…"
双唇相贴的那一刻,白娇娇没忍住发出一声嘤.咛。
本就不满足于此的宴辞钰暗了神色,趁机席卷而入。
等到白娇娇身体恢复正常的时候,她已经没有一丝力气。
若不是被男人紧紧的箍在怀中,怕是会直接沉入水底。。
小人鱼鼻头红红的,眼尾一片嫣红,睫羽上颤颤巍巍的挂着泪珠将落欲落,看起来分外惹人怜惜。
但这一切落入宴辞钰的眼底,却让他身体发紧,喉结更是不断滚动。
眸子里满是隐忍的欲.色。
白娇娇此时已经疲累的快要迷迷糊糊睡着了,她的小手紧紧拽着宴辞钰的衣角。
像是这个男人是她的全世界一样。
宴辞钰拍了拍小人鱼光滑细腻的脊背,垂首在她耳边嗓音喑哑的说道:
"睡吧,乖娇娇。"
"唔…"
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回响,似是一下子安心了,白娇娇抓着衣角的手也松了开来,转瞬就传来悠长的呼吸声。
宴辞钰叹了一口气,眸色幽暗的将小人鱼抱起来放进了池子里的巨大贝壳里面。
看着小人鱼乖巧的睡颜,偶尔还吐出一串小泡泡,宴辞钰嘴角勾起愉悦的笑容。
将池子里掉落的蓝色珍珠一颗颗捡起来之后。
宴辞钰从池子里面出来,他换下身上的湿衣物回到自己的寝室。
察觉到自己身下的躁动,宴辞钰叹了一口气。
真不知道这到底是在折磨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