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漓召来暗卫将整个院子封锁之后,让府医查看哪里出现问题。
因着醉梦草的特性只有成活的时候才能发挥效用。
所以没一会就在一个花瓶里找到了种植在泥土里的醉梦草。
花瓶本身就比较深,很少有人查看里面,所以被人钻了空子将醉梦草连同土壤放在了花瓶里。
这样既可以免于被发现,又能很好的让醉梦草存活。
找出源头之后,宴漓让人将接近过这个房间的人全部控制起来拉了下去严加盘查。
白娇娇没有阻止,只是提醒不要吓到自己的几个贴身小丫鬟。
对于这几个陪着原主长大的丫鬟,白娇娇是没有丝毫怀疑的。
对于白娇娇的请求,宴漓自然不会拒绝,况且这件事最先本就是那个叫紫苏的丫鬟发现不对劲的,如今只是例行查问而已,总不好太过特殊例外。
所有人下去之后,宴漓将小姑娘紧紧抱在怀中,轻柔的吻落下去,他感受着小姑娘的存在。
宴漓不敢想象若是没有及早发现的话,小王妃有个万一要怎么办。
只要想到可能出现的意外,他就心痛的不能呼吸。
知道男人被吓到没有安全感,白娇娇也乖顺的配合着宴漓。
一吻过后,两人相拥在一起久久没有说话。
宴漓自责于他没有保护好小姑娘,对于使出这种招数的人其实心里也有数。
他眸底聚集着暗色的汹涌波澜,像是随时要吞没一切化为乌有。
背对着宴漓的白娇娇并没有发现这一切。
回到系统空间的小包子敏锐的发现有些不对劲。
它只是出去找别的统子玩了两天这是发生了什么?
【宿主,我回来了,这是发生了什么,怎么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劲。】
听到小包子的声音,白娇娇微顿了一下。
"你走之后有人给我下毒,我现在就中了醉梦草的毒,不过好在及时发现,现在已经没事了。"
听到自家宿主中毒的消息,小包子发出了土拨鼠的尖叫。
它急切的询问着白娇娇有没有什么问题,没想到就出去了几天宿主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让原本打算经常出去玩的小包子打消了这个念头。
它决定这个位面好好守护着宿主,古代位面到底危险了一些,动不动就搞下毒刺杀这一套。
以后碰到安全和谐一点的位面再好好玩吧。
保护宿主,统统有责~
晚膳后,暗一就来禀报审讯的结果。
"主子,王妃,根据属下的查证,醉梦草乃是院子里负责杂事的张婆子所为,据悉上次出府被人威胁才答应此事,而后寻机将醉梦草放在了花瓶里,至于幕后主使属下还没有查到,但…但极有可能来自宫内。"
宴漓听闻沉默了一会,而后挥手让暗一退下去。
他眸色阴狠的低敛着,温柔的对白娇娇说道:
"娇娇别怕,这一次我一定不会放过……"
对于宴漓口中未尽的话语,白娇娇知道说的是皇宫里高高在上的那一位。
他们都不用查证,明摆着就是狗皇上做的,想要用她挑起王府和忠勇大将军府的争端。
可惜,他注定是要失望了的。
不管是她,还是王爷亦或是白府都对他的算计明明白白。
不过不管怎么样还是尽早解决掉为好,虽然她不怕,但这人使出的招数还真是有够恶心人的。
这次小包子不在,若是紫苏没有察觉到不对劲,怕是她早就中了这下作的招数。
第二日,看着府医给白娇娇施过针之后,宴漓去了书房。
看着呈上来的证据,宴漓大手紧紧握着,眼里的阴骛神色越发浓重,他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
"吩咐下去,之前的安排开始部署吧。"
闻言暗一顿了一下而后又恢复平静,之前王爷就早有部署,但一直迟迟未行动,如今因为王妃中毒的事终于要反击了。
他应了一声退了下去将王爷的安排下达下去。
风平浪静的表象下是风起云涌的浪潮。
皇城中的世家多少能敏锐的捕捉到一些硝烟的味道。
但都一致的保持沉默,这种事情没有确切的证据没人愿意出头。
白娇娇依旧是原来的样子,小包子倒是每日上蹿下跳一副担心忧愁的模样。
"小包子,你别叭叭叭叭叭的了,宴漓既然安排好了你就老老实实等着结果就好了,怎么像被踩了尾巴一样安静不下来。"
原本只是有些忧虑的白娇娇,被小包子折磨的那一丝丝忧虑都放大了不少。
也许是察觉到了白娇娇的焦躁不安,知道可能是被察觉到了自己的动作。
宴漓带白娇娇出府游湖放松心情。
王府的马车行驶在大街上,路过的行人纷纷避让,白娇娇耐不住性子悄悄掀起窗帘一角,探头探脑的向外面看去。
宴漓见状只觉得可爱,小姑娘此刻尤其像一只仓鼠,那小模样直让人爱不释手。
他一手握着怀里人儿的腰身摩擦着,手指把玩着小姑娘的发丝,缠绕在手指上,又放在鼻尖处嗅了嗅才松了开来。
白娇娇偶尔不堪其扰眼眸凶狠的瞪向宴漓,在宴漓眼里确实一副小奶猫奶凶奶凶的模样,萌化了。
发觉这招对厚脸皮的男人一点用处也没有,她眼眸转动着,倏的将男人的手指咬住微微用力,白娇娇得意的冲着宴漓挑了挑眉。
然而下一刻,白娇娇却怔住了。
她实在没想到这人将手指直接送进她的口中还随意搅弄一番,舌尖被指尖追逐触碰,白娇娇怎么都躲不过去。
最后只能可怜巴巴的用水光潋滟的眸子望着宴漓这个大猪蹄子。
许是见小姑娘快要恼了,宴漓才不紧不慢的将手指收了回来。
看着手指上的晶莹被狗男人递到她的眼前,白娇娇恨恨的掐了一把宴漓,而后拿出帕子将手指抓过来擦拭干净。
知道小姑娘有些生气了,宴漓则老老实实的将她抱在怀里再不做多余的动作。
两人相安无事温情脉脉的靠在一起直到马车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