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说话。"白娇娇看着垂着头紧攥着拳头看不清神色的少年。
她把少年推到了墙根,雪白娇软的柔荑捧起了少年的脸,定定的望着他。
白娇娇没有错过少年眼里一闪而过的悲痛,慢慢凑近宴南玦,两人呼吸交织在一起,少年攥紧了本就受伤的拳头。
"你在害怕什么?"白娇娇拉起少年的受伤的手掌轻轻吹气以缓解伤痛,柔软的唇瓣呵气如兰。
宴南玦紧绷着脸抽回了自己的手掌。
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捻了捻,摩擦了一下,似是还能感觉到指尖的温度。
他的喉结微不可查的滚动了一下,狭长的眼眸神色晦暗的看向了少女。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怎么,你不会以为我宴南玦是什么好人吧?"
"呵~既然你都看到了,那以后最好离我远一点,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对你做什么。"
他却不知,自己这幅样子在少女眼里,就像一个被人抛弃的可怜兮兮的大狗狗,害怕再次被人伤害,所以对想收养他的人凶狠的龇牙,以期盼用这样的方式吓退对方。
其实心里却是无比的渴望,甚至在不停的说着:喂,你还不滚过来带我回家。
°ˉ??ˉ?°
"噗"白娇娇突然就被自己内心的想法逗笑了。
而少年听见这声嗤笑,更是阴沉了脸色。他轻轻推开面前的少女,决定离开。
不想,却有一双柔软的小手拉住了他的手掌。
"别走,跟我去药店买点药,我给你的手受伤的地方上点药吧。"只听少女娇软的嗓音说道。
而此时的宴南玦心道:这是在可怜自己吧,是吧,是吧。 ?????
"我不需要。"少年维持着自己可怜的自尊心。
白娇娇觉得这家伙真是别扭又可爱的要死,遂也不说话,直接拉着宴南玦就走,而口口声声说着不需要的少年,却也没有挣脱开。
他实在贪恋这种肌肤相贴的感觉,就让他再最后放纵一次吧。
找到附近的药店买了包扎涂抹伤口的医用品,白娇娇带着宴南玦来到一个公园的长椅上坐下。
"手给我。"她对着宴南玦说道。
他乖乖的伸出了受伤的手,以便少女给他包扎伤口。
处理完之后,白娇娇给少年冷白修长的手裹上纱布,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好了,回去不要沾水"
"还有,我……我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都会一直陪着你的,"白娇娇说完通红着耳朵上前抱了一下宴南玦后,转身跑走。
跑开一小段后,又转过身来支支吾吾的说道。
"我,我先回家了,你也早点回去,明天学校见。"
说完更快速的跑离公园,一溜烟就看不见身影了。
而宴南玦用手捂住胸口,他能清晰的感觉到里面不停加快的跳动的声音。
"咚…咚…咚"
这响声震耳欲聋。
宴南玦忽的看向少女离开的方向扯出了一抹笑容。
这样的美景,如果有人路过哪怕看上一眼,也一定会沉溺其中。
"好,明天见,小奶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