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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让你在我家门口撒尿!(1 / 1)


时间飞逝,暑假来临。

奶奶突然对我说:爸爸妈妈想我了,打电话来让奶奶带我去吉林住一段时间。

于是一大早,我跟奶奶踏上了开往市里的客车。

因为住的离市里比较远,那个年代又没有网上购票,买车票只能去窗口。

我跟奶奶背着给爸爸妈妈带的干货,从上午排队排到下午,买到了凌晨2点开往吉林的火车票。

是一张站票!我身高不够不用买票。

奶奶拽着我在候车室找了半天,找到了离检票口近的座位坐了下来。

整理好东西,奶奶从包里掏出来鸡蛋递给我“吃点吧!别乱跑,就在这老实的等到点检票上车”

我接过鸡蛋扒了皮吃了起来“奶奶,火车长什么样啊?”

奶奶又从兜里翻出来水壶“你一会上车就看见了”说完把水递给我。

我接过水壶兴奋的四处看,就见有好多大哥哥大姐姐,拿着一个木板,板上夹着本,然后他们用铅笔对着坐在椅子上的人比量着几下,然后在本子上画着什么,还时不时的抬头看一下。

我好奇的打量着,发现她们有的是对着老人,有的是男的,有的是母女,然后用笔测量完就在本子上飞快的写着什么。

我对奶奶说“奶奶,她们在干什么啊?”

奶奶看了一眼“奶奶也不知道啊”

我此时好奇的心痒痒,于是指着对面离我们很近的一个姐姐对奶奶说“奶奶我能去看一眼吗?”

奶奶看了眼说道“去吧、看完就回来,你要是乱跑丢了可就看不见奶奶了”

我点了点头,然后跑到了那个姐姐跟前,站在她旁边看向她手里的本子,原来她在画候车室的人。

铅笔在她手里可听话了,几个线条就勾勒出人物的形态,我看得出她画的是对面的一个老爷爷,老爷爷此时睡的香甜。

姐姐的画本上画的灵活灵现的,但是五官是空白的。

姐姐看了我一眼“小妹妹你家人呢?”

我指了指奶奶“我奶奶在那!姐姐你们为什么在画别人啊”

姐姐笑了“因为我们在练习画画啊,候车室人物的形象是最多的”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说:“那为什么不画眼睛什么的呢?”

姐姐刚想说什么,我就听见奶奶喊我回去,我跟姐姐打了声招呼就回到了奶奶身边。

奶奶指着刚空出来的两个位置“快,躺这儿睡一觉!别等一会上车了你困了”

“我还不困!我还想再看一会姐姐画画”

奶奶一把拽过我,把我按在椅子上“快躺这儿睡!一会来人没位置了!你一会上车要是困的睁不开眼睛我就把你丢在这”

我一听乖乖的躺在椅子上,然后只能躺着看对面画画的姐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我是被奶奶摇醒的“大孙女醒醒,精神精神,检票上车了”

我迷瞪的睁开眼睛然后又闭上了“我在睡会。”

“你睡吧!我坐车走了,你自己留这吧”

我一听忙着睁开眼睛,然后就见奶奶背好包拽着我的手嘱咐道“一会跟紧我,不许撒手乱跑!我不拽你你也得抓紧我,不然丢了可就找不到了”

我忙着点头,困意顿时没有了,精神状态高度紧张,人太多了!现在挤的我都抬不起头了!几乎就是推着你前进!

奶奶死死的拽着我,我也害怕的用另一只手死死的拽着奶奶的衣服。

等上了站台,人就四处散开了,我也终于看见火车了,微亮的凌晨我还没来的急看火车有多长,就被挤上了火车。

上了车才发现,车上的人更多!就连过道都挤满了人,车厢里也充斥着各种味道!

因为是凌晨,大家都在瞌睡中,车厢里偶尔传出打呼噜的声音。

奶奶领着我走到了车厢,根本没地方下脚!我和奶奶久停在了车厢和厕所过道的位置,奶奶把包放在地上,然后让我坐在包上面,她站着扶着我。

虽然拥挤有味道,但是我还是很兴奋!因为我坐上火车了!要知道那时候村里的小伙伴有的还没怎么去过县里呢!

奶奶拿出手绢擦了擦我脸上的汗“困吧?睡一会,奶奶扶着你”

我点了点头,抱着奶奶的腰没一会我就睡着了,但是坐着睡的不是很舒服,迷迷糊糊感觉奶奶喊我。

“醒醒大孙女”

我半眯着眼睛,抬头呆呆地看着奶奶,奶奶指了指地下,我顺着手指看过去,原来座位底下之前睡的人下车了空出来一个位置。

奶奶示意我钻进去,我爬了进去,躺在座位底下,这可比坐着睡舒服多了!

奶奶则坐在了包包上,拿了根腰带拴在我靠里面的手上,另一端拴在自己的手腕上,我知道这是怕我丢了。

奶奶低着身子对我说:“睡吧,等醒了就到站了”

我点了点头,然后闭着眼睛进入了梦乡。

我是被猛的一拽拽醒的,就见我和奶奶拴在一起的腰带拉直了。

我缓了一缓,哦!原来天亮了。

“来,醒醒啊,让一让,把脚收一收,让个道我过去”

我躺在座位底下,透过小腿的缝隙看去,就见一个穿着制服的女人,推着小车对坐在过道的人喊道。

这时坐在过道上人都起身给她让路,奶奶也解开了系在手上的腰带,站起身往边上靠给她让路。

穿制服的乘务员推着小车缓慢的移动,边走边喊“瓜子,饮料、矿泉水,来醒醒,腿收一收啊”

等她推车过去后,大家又都坐回原来的位置。

我想从座位下爬出去,奶奶说“你上厕所?不上厕所在里面躺着吧!外面没地方坐”

我闻言又缩了进来“奶奶,还有多久到啊?”

奶奶说“快了,到了我喊你,你在睡一会吧!”

我点了点头,我感觉刚闭上眼睛就被奶奶叫醒了“醒醒大孙女,快出来,咱们到了”

我一听忙着爬了出来,然后刚拽紧奶奶的衣服就被挤下了车。

奶奶和我顺着人群出了站,就看见等在出站口的爸爸。

我看见爸爸高兴地喊”爸爸,我在这”

爸爸也看见了我和奶奶,忙着上前几步接过奶奶背的包“妈,做一宿车累了吧!我们先吃个饭,然后坐车回家,你儿媳妇准备了不少菜呢!”

奶奶拽着我的手“吃什么饭啊?早点回家去,我想躺一躺,我现在啥也不想吃,孩子临下车吃了两鸡蛋,估计也不饿,早点回家我睡一觉”

爸爸拗不过奶奶,就带着奶奶和我坐上了回家的车。

坐车兜兜转转的来到了爸爸和妈妈在市边租的房子,是一个大大的院子,一共三排平房,两排在东面坐东朝西,东面的两排房子中间是两米宽的小巷子,对面是一排坐西朝东的房子,中间是三四米的空地还有一口水井。

爸爸带着我和奶奶进了大门左拐往东走才绕道第二排的小巷子,穿过小巷子往南走,走到倒数第二个门敲了敲门,门应声打开就见一个小黑影窜了出来。

我定眼一看是弟弟!便伸手抱住了他:“弟弟!我都想你了你想我没”

小身影扑入我的怀里刚刚到我胸口“姐姐,你终于来了!我想死你了”说完又转身扑入奶奶的怀里撒娇。

奶奶蹲下身子抱起了弟弟,亲了一口“大孙子,想没想奶奶啊?我大孙子长个子了”

弟弟也亲了奶奶一口“想奶奶,想爷爷想姐姐!想的都睡不着了”

我仰着头看奶奶怀里的弟弟,真会拍马屁,不过真好呀!见到弟弟了。

弟弟从奶奶怀里扭了扭“奶奶我可以自己走”

奶奶闻言把弟弟放到地上,弟弟牵起我的手往屋里拽“姐姐,快进来我给你留菠萝蜜了,在不吃就化了,还有奶奶的”

“妈,别站门口了进屋啊”爸爸说完拥着奶奶进了屋子,此时的妈妈也穿着围裙从里屋出来了。

“妈,你来啦!做一宿的车累了吧!饭做好了,就等着你们到了开饭,快吃饭吧!吃完饭您休息休息一晚上也挺乏的”

奶奶笑呵呵的打量了下妈妈说“小静瘦了!辛苦你给妈做饭了”

“看您说的不辛苦,妈别站在这了,进里屋吃饭”妈妈说完扶着奶奶进了屋。

我此时才看清爸爸和妈妈租的房子是一个套间,一进门是厨房,然后路过厨房往里是卧室。

推开卧室的门就看见一个一米宽八十宽的过道,剩下的都是炕!

炕的南面和北面是墙,东面是窗户。在南面的墙上打了一墙的吊柜,吊柜离炕也就一米左右,站人是不行的但是下面可以睡觉。

此时的炕上放着一个桌子,上面摆着六个菜:蒜苔炒肉,烧鸡、火腿肠、拌黄瓜、溜肝尖、还有一个豆角炖排骨。

我看得流口水了,都是我爱吃的!

奶奶脱了鞋上了炕,背对着窗户坐好,我跟弟弟也拖鞋上了炕,我手里还拿着弟弟给我的雪糕,名字叫菠萝蜜。

奶奶坐在炕上四处看了看,脸上闪过一丝心疼,房子太小了,还不如家里的。

奶奶说“吃饭吧!吃完了我休息休息,一晚上没怎么敢睡,就怕孩子丢了”

爸爸忙递给奶奶盛好的饭的碗“妈辛苦了”

奶奶接过饭碗“辛苦啥,你们过好了比啥都强!大孙子大孙女别吃雪糕了,快点吃饭吧”

这顿饭吃的是其乐融融。

吃完饭妈妈往下收拾桌子,爸爸给奶奶铺了褥子“妈你躺会,休息一下吧”

奶奶闻言就躺了下去“哎呦,我这老腰啊,还是躺着舒服啊”

爸爸眼睛又些微红,见我和弟弟在炕上玩便对着我和弟弟说:“你们俩出去玩会,别吵奶奶叫奶奶睡一会”

我和弟弟看着睡着的奶奶点了点头。

弟弟和我下了炕弟弟对我说:“姐,我带你去小卖店”

我跟着弟弟出了门,爸爸对弟弟说道“别带姐姐乱跑”

弟弟应了声,然后拽着我跑出房间,一路上弟弟跟我介绍着;附近都是什么,哪里好玩哪里不能去。

弟弟我们从卖点(超市)出来一个人拿着一根雪糕,商量了一下,弟弟就带着我去找他一起玩的小伙伴,等天快黑了弟弟和我就回家了。

晚饭的餐桌上,爸爸给奶奶夹完菜说:“妈,其实这次叫你上来是有事和你商量,小静她姑姑在郊区承包了一片地种香瓜,我们想着也承包一块种香瓜,叫您上来帮着看看”

奶奶疑惑的问“什么香瓜?好卖吗?”

爸爸说:“就是新出来的品种,有股子特殊香味,明天我带您去尝尝”

奶奶点了点头“行,要是行就承包一片地,只要你们认干能吃苦就行”

妈妈忙着接过话“老太太,您放心我们保准好好干!等挣钱了把你和我爸都接来”

奶奶欣慰的笑了“来不来倒无所谓,只要你们过得好就行”

爸爸感动得说道:"妈,快吃饭吧,吃完早点休息你怪累的,明天我们一早就去看看“

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饭我们一家子就打了个车往郊区驶去。

一路风景,车停在一个小山包包的脚下,爸爸一看到了,喊着我们下车,爸爸付了车费我们就往上山走去。

因为前几天刚下了雨,路上满是泞泥,走了好一会就远远的看见一个茅草屋。

妈妈说:“快到了,前面的小房子就是我姑姑家”

等走到房子跟前,屋子里出来两个老人,见到妈妈高兴地说道“静儿,你来了”

妈妈走上前介绍道“小姑,这位是我婆婆,我们来看看你种的香瓜”

妈妈的姑姑笑着拉住奶奶的手“大姐,走进屋说话”

我们跟着进了屋子,一进屋子是厨房右边是卧室,卧室铺满了炕,炕上放着衣柜。

妈妈的姑姑拉着奶奶上了炕“大姐你是从黑龙江来的?”

奶奶笑着说“是”

妈妈往前推了我一下“叫姑姥,小姑这是我大闺女”

“姑姥”我喊道。

“好孩子,快来上炕坐着,孩子她爸你去地里摘几个瓜给大姐尝尝”

姑姥爷闻言出了屋爸爸也跟着出去了。

没一会就端着一盘香瓜进了屋子。

姑姥接过来对着奶奶说”尝尝大姐,这是今年的新品种甜的很“

奶奶从盘子里拿了一个尝了起来,妈妈也递给我和弟弟一人一个。

我咬了一口,真甜,还有股香味,怪不得叫香瓜。

大人们聊着家常,我和弟弟无聊的很,妈妈见状说道"去玩吧,不许往瓜地里跑啊“

我和弟弟出了屋子,放眼望去四处都是瓜地一望无际,风吹过犹如波浪一样。

我和弟弟开始在草里捉蚂蚱,捉了一会弟弟跟我说:“姐我去上个厕所”

我点了点头,就见弟弟钻进玉米地上厕所去了,没一会弟弟就出来了。

“姐,回去吧,我渴了”

我跟弟弟回到小房子,一进屋就见奶奶和姑姥两个人拉扯着。

姑姥拉着奶奶的手说“你看你们来就来吧,还带这么多东西,着什么急走啊?在这吃吧!”

奶奶笑着说:”下次的,小伟说车都到山下了,我们回去吃,要不你跟我去我们家吃“

姑姥嗔怪的说:“我不去了,他们租的房子我看过了,太小了还不如我的房子大呢,你看大姐你不行在这住下”

爸爸忙着结过话对姑姥说“小姑下次我们再来”在拉扯一会车走了,于是给妈妈一个眼神。

妈妈一看也忙着应和着,姑姥见是真的留不下人,就说送我们下山,虽然奶奶她们说不用,但是姑姥执意送我们下山。

看着我们坐上车车子开起来,姑姥才转身慢悠悠的往山上走去。

车里奶奶还跟爸爸说:你这姑丈母娘真不错,是个好人。

到了家吃过饭,爸爸妈妈还有奶奶三个人商量着租多少地,我和弟弟玩了一会便困了,白天跑的太疯了没一会就睡着了。

晚上我是被弟弟的哭闹声吵醒的,弟弟闭着眼睛喊“我没有!我没有”

奶奶对爸爸说“去,找把剪子来,在整点灶台下的灰”

爸爸闻言下了地,没一会拿了一把剪子和一小铲子的灰。

奶奶接过剪子放在弟弟的枕头下,然后沾点灰点在弟弟的眉心嘴里叨咕了几句,就对妈妈说“孩子给我抱着”

妈妈把弟弟放进奶奶的怀里,没一会弟弟就不哭了,奶奶说“睡觉吧,没啥事了孩子应该是做梦魇了“

奶奶这边楼着我那边搂着弟弟,我闻着奶奶身上的味道没一会就进入梦乡了。

第二天弟弟跟平时一样,我们玩到中午回的家,跟妈妈要了钱我们就往卖点跑。

离卖点不远的时候弟弟突然停下脚步,我拽他一下“走啊,买完雪糕回家了”

弟弟一动不动的看着前面,眼睛里充满恐惧,我疑惑的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就见一个女的抱着个小孩站在小卖店跟人家聊天。

我问弟弟“怎么了?”

弟弟指着那个女的就开始嚎啕大哭,哭的我有些莫名其妙,就见弟弟开始打哆嗦,双腿摆的厉害马上就快摔倒了,我忙着扶住他“你哭啥啊?你害怕?怕啥啊?咋了?”

弟弟突然声音尖锐的喊道“姐,快走,有鬼!回家回家!”

我四处看了看,啥也没有啊?

“姐,我求你了,你背我回家行不行,我走不了了,她不让我走!”

我见弟弟确实满脸惊恐,吓得浑身哆嗦,于是蹲下身子背着他回家了。

一路上都是弟弟尖锐的哭喊“快点姐,追上来了”

我被他这么一说也有点害怕了,于是撒腿就跑,一路狂奔冲进屋对着奶奶就喊“奶,快点关门我小弟说有鬼追我俩”

奶奶听见弟弟的哭声忙下地,关上屋门,我把弟弟放在炕上问他:“跟来了么?”

弟弟偷偷地看了眼门口“没有”

妈妈此时也进了屋子,弟弟跑到妈妈怀里害怕的不敢抬头。

奶奶问我咋回事,我就把事情说了一遍,奶奶听完问弟弟:“大孙子怎么回事啊,跟奶奶说说”

弟弟在妈妈的怀里说了出来,原来昨晚他做梦,一个女的抱着小孩气汹汹的问弟弟,你为什么站在我们家门口撒尿,还在我家房顶蹦来蹦去的!

弟弟说我没在你家门口撒尿啊!女的顿时头发飘了起来,满脸青色的说:你撒谎!说完就眼角嘴角开始流血,怀里抱的孩子也是浑身发紫恶狠狠地看着弟弟。

本来早上起来后弟弟都忘了做什么梦了,但是刚刚去卖点,发现卖点门口有个女的抱着小孩感觉眼熟,结果那女的转过头阴森森的笑着对弟弟说:你为什么在我家门口撒尿!你还撒谎!弟弟说虽然离得远,但是那女的脸他看的一清二楚!

弟弟瞬间想起来昨晚做的梦,于是害怕的哭着要回家。

我听完有些疑惑的看着弟弟,明明是他哭了,然后抱小孩子的那个女的看了一眼我们俩,然后人家就扭过头和别人聊天了。再者如果是鬼的话鬼是没有影子的啊,但是卖点门口的那几个人都有影子啊!

奶奶听完沉默了一下,问我“昨天你俩都玩啥了?”

我说没玩啥啊,抓蚂蚱了,然后他说他有尿去苞米地里撒的。

奶奶对妈妈说“去给你姑打个电话问问那块苞米地里是不是有个坟”

这时候弟弟说“没有坟,就是有一个土堆,我站在土堆上撒的尿”

奶奶对妈妈说“不用问了,你去给我准备一个生鸡蛋和一面镜子”

妈妈闻言去了厨房,此时弟弟坐在奶奶的怀里,浑身哆嗦看样子吓够呛!

没一会妈妈拿了个鸡蛋和镜子进来了,奶奶接过鸡蛋,用小头的一面立在镜子上说道“是不是岔道村南山上的,是你就站住”说完奶奶松开了扶鸡蛋的手,结果鸡蛋就立在了镜子上!

“我家孩子小不懂事,请你莫怪,我替孩子跟你说句对不起,不打你不骂你一碗清水送走你”奶奶说完示意妈妈去端碗清水在拿把菜刀。

妈妈按照奶奶说的准备好,奶奶对妈妈说:“端着水出门往西走,走个十来米把水泼出去,这期间别回头,泼完水就回屋关好门”

妈妈闻言端着水出了门,没一会鸡蛋就倒了,奶奶松了口气。

妈妈没一会也进了屋子。

奶奶说“送走了挺好的,没事了,说明人家也接受了道歉”

我还沉浸在鸡蛋能立在镜子上,真神奇啊!

我好奇的问“奶奶,鸡蛋怎么立在镜子上的”

奶奶说“立住说明她承认了自己是谁”

我点了点头,真神奇。

弟弟此时也不哭了喊着我要一起画画,我欣然同意了。

我有些好奇的问“弟弟,你没事跑人家坟上去干啥?”

弟弟歪了一下头“我就看见有个土堆,我就站上面尿尿了,我看看是不是站的高尿的远”

我有些无语,男孩子都是什么脑回路?叫你瞎站这回有记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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