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艺晗知道程琦楹在国外和白珩领了证是很吃惊的,要不是周星野拦着,程艺晗都快提着十米长大刀跑去国外劈了白珩。
后面在周星野的劝说下她才平静下来。
转眼间程艺晗都怀孕八个月了,身子有些沉,程艺晗本身就瘦,就算怀孕了还是很瘦,光长肚子不长别的地方,周星野为此可愁坏了,还经常指着程艺晗的肚子职责:“都怪你把你妈咪的营养都吸了,看你出来我不打你。”
程艺晗每每听到都好想笑。
苏俏的肚子一直都没动静,她也渐渐释怀了。
许晴和沈寒洲都说要不要无所谓,只要他们好就行。
八月份的时候,程艺晗生了,是个男孩,取名叫周妄迟。
苏俏看着孩子既开心又失望,总是想要是自己也有孩子就好了。
24岁的周星野当了爸爸,不免是会向沈惜辞炫耀的。
“阿辞你啥时候也生个来玩玩呀?”周星野过于高兴,喝醉了,忘记了就问出了口。
沈惜辞也知道是无意的,回了句:“总会有的不急。”他的俏俏才23岁,还小不急,即使没有也没关系。
在周妄迟两岁的时候,苏俏怀孕了,当时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两家人都特别高兴。
苏俏二十六岁那年生下了一对龙凤胎,哥哥取名叫沈宴朝。妹妹取名叫沈如愿,寓意如愿以偿。
沈家和程家也是像之前说好了的一样,给他们定了娃娃亲,如果长大他们不愿意的话是可以解除的,但他们怎么可能解除呢,如愿可喜欢大自己两岁的周妄迟了。
周妄迟和周星野性格很像,的很讨女孩子喜欢,性格不冷淡很好。
沈宴朝吧则相反,性子冷淡不喜说话,小小年纪就跟座大冰山一样。
苏俏真的有时候都担心他会得抑郁症,明明是就比沈如愿早出生几分钟,他俩性格却天差地别。
程琦楹和白珩的婚礼是在程琦楹一毕业就举办了,现在程琦楹也怀孕了,马上就要生了。
苏知知在两年前恢复了记忆,趁韩廷熠不在的时候,毫不犹豫的离开了别墅。
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去找苏亦钦,可是后来想想自己好像不配去找他了,就在z国偏僻的地方租了个房子,每天在附近的小餐厅里洗洗碗,一个月拿着三千块钱工资维持生计,反正她吃的也不多,别的地方也用不到,三千块足够了。
她已经离开他快两个月了,试着渐渐忘记他。
直到她怀了孕,三个月了,仔细想想,应该是几个月前的晚上,那时候她还没有恢复记忆,跟他做了,也没吃避孕药,导致现在怀孕了。
她本来不想要的,可是一想到这个孩子可能真的是自己这辈子唯一一个了,不忍心,她不想失去做母亲的资格,打算将她生下来。
她为了让宝宝有更好的生活,除了在餐厅洗碗,还会做一些手工品拿去人多的地方卖,还真赚到了钱。
苏知知每次去产检总是会有医生问她,你的丈夫怎么没来,她只是苦笑一声,不说话。
苏知知怀孕五个月的时候,如果不是韩廷熠的突然出现,她好像真的忘记了他。
那天她和往常一样摆摊卖手工品,她遇到了苏亦钦。
那时她收好了摊子,准备回去,这时一只大手拦住了她的去路。
“知知?”
听到熟悉的声音,苏知知眼睛一红,眼泪不知不觉间流了下来。
“亦…哥哥?”即使知道眼前的人是她的亦哥哥,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对,是我。”苏亦钦一把将苏知知拥入了怀中。
两人抱了几分钟,苏知知轻轻推开了他,擦了擦眼泪:“亦哥哥你走吧,我要回去了。”
“你…我送你吧。”苏亦钦本想问孩子是谁的,但是想想她要是想说自然会说的,就没有强求。
“好。”苏知知没有拒绝,因为她知道他的性子,即使自己不要他送,他还是会默默跟自己一路的。
到了苏知知住的地方后,苏知知倒了杯水给苏亦钦,坐了没多久她送苏亦钦出了门。
“知知是在赶我走吗?”
“不,不…”是的
“好了我知道了,照顾好自己,等你想好了哥哥接你回家,在哥哥这里永远有你的位置。”
听到他这么说,苏知知强忍着泪水道别:“再见。”说完关上了门。
听到他走远后,苏知知再也绷不住,靠着门坐在了地上。
嘴里呢喃着:“不可能了亦哥哥。”
事实上是真的不可能了。
苏知知不知道的是危险即将来临,在她居住的不远处有一辆车停在大树底下,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过了一会儿,苏知知从地上站了起来,去了厨房,她不能挨饿,肚子里还有宝宝。
她打开冰箱,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了,走出了厨房,拿起了沙发上的帆布包出了门。
苏知知出去没多久,韩廷熠就进来了。
“真是笨蛋,出去都不锁门。”韩廷熠坐在了那破破烂烂的沙发上,显得与这格格不入,他注视着房间内的一切。
房子很小,但有种清新的感觉,小小的阳台上养了些许花花草草。
苏知知的床一眼就能望到,因为只用了一块比较大的布遮住了而已。
地板有些潮湿,厨房的用具也很老旧,喝水的杯子也有磨损。
“你就这么想逃离我吗?宁可住这么破的地方?”
苏知知没有去菜市场,因为人太多,她还怀着孕,不方便,所以她去了超市。
她买了些青菜,西兰花,西红柿,胡萝卜,还买了些瘦肉。
苏知知虽然怀孕了五个多月了,但是从远处看跟没怀一样。
每次去检查医生一直强调她要多吃点肉类,可是她就是吃不下。
买的有些多,她提起来是有些费力的,本来十分钟的路程,她足足半个钟头才到家,一路上走走停停。
到家后,她打算开门,这才发现门根本没锁。
她拍了下头:“哎,怎么又忘记锁了,好笨。”
她提着东西进去,鼻尖传来了熟悉的味道,她记得以前她好喜欢闻这个味道,她总是喜欢埋进他怀中闻,现在闻到有些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