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冲派了几百人手,把彭城薛恶可能的躲藏之地找了个遍,却也不见薛恶。
朱奎气急败坏,他跺脚吼叫:“ 气死老子了,他娘的让那恶贼跑了!今后如何才能抓他?”
高明士道:“ 那恶贼受了重伤起码一个月左右不能出来。也就一个月不能作恶。他既然出现在彭城,何大哥你需要时刻追查提防那恶贼,防他再次杀人!”
何冲道:“ 高老弟所言极是!”他说完叹气,又说到:“ 我是彭城城门校尉城里安全是我守卫,今日居然让恶贼杀那么多人,实在惭愧。要不是有金龙刀朱侠士相助,恐怕会造成更大灾祸!”
何冲说完,走到朱奎近前,又说到:“ 朱侠士,请受小弟一拜!”说完单膝跪地。
朱奎看他如此诚恳,心里畅通许多说道:“你别奉承俺! 那薛恶是旁门叛徒,我受师命使命,前来捉拿他是分内之事。”
高明士道:“ 金龙刀朱侠士,我二人见朱侠士功法厉害,仰慕侠士,今日可否方便与我们一同饮酒!”
朱奎喜欢喝酒,听到请吃酒,心痒难耐。正要开口说好,转念一想:“ 师父要我诛杀恶贼,可是现在让他逃走,师门使命还未完成,怎么能偷懒,如若喝酒误事,辱了师命就是万死不辞了。”
朱奎想到这,狠下心自我嘀咕:“ 若是砍了薛恶喝点酒还说的过去,可那恶贼跑了,还想着喝酒,该死该打。”他嘀咕完转身对高明士何冲道:“ 喝酒不必了,那恶贼一日不除,我一日不得喝酒。两位再见!”说完朱奎运气发劲,脚下生风一溜烟消失在人群里。
高明士何冲见朱奎离去,各自想到旁门虽奸邪恶徒一类众多,但也不乏有侠义热心之人。
两人随后把薛恶杀人之事报告给彭城太守,彭城又加大人手保护安全。
薛恶出现在彭城,何冲身为城门校尉,自然忙的脱不开身,高明士是其好友本是来彭城与何冲喝酒,眼下发生大事,与何冲一同喝酒不成,高明士只能一个人独醉郁郁不乐,又心潮澎湃。
要问高明士为啥?郁郁不乐还心潮澎湃。
他抑郁不乐除了不能和何冲一同饮酒,还是因为白天遇到那位清丽脱俗的姑娘,想起那姑娘那张清丽的脸,心头如同翻起潮水,久久不能褪去。他回想那姑娘身形相貌,呆呆看着远处幻想那姑娘能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他蓦然回首身后却空无一人。他缓缓拿出自己衣袋里的手帕,看那手帕赫然绣着桓苏澜三个字,他自言自语道:“ 那个姑娘叫桓苏澜!”
要说高明士出身还算名贵,见过不少美女,但这次看到的姑娘却像一把尖刀直刺他的心窝,想到姑娘模样甜蜜如同潮水奔涌而来,便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高明士暂住何冲家中喝了许多酒,倚靠在院中树上自言自语道:“ 那姑娘!我日后找到必定娶她为妻!”
高明士心生爱恋,酒后坦言娶她,但他却不知道他心中那个令他魂牵梦绕的姑娘却是个叫阿楚的男孩假扮。
再说阿楚当天逃离现场回到女子老汉的地方,他赶忙脱下女装去掉头饰打水洗脸卸妆。他缓缓身体,想起薛恶杀人好似历历在目。心里暗想:“ 幸亏朱大哥及时赶到!”
当天阿楚啥地方也没去,就在老汉的住处休息,阿叶买了药回去了,女子和老汉也离开了彭城,他独自一人住在老汉的旧屋子里揉揉额头血包,手摸着腰袋,发现桓苏澜的手帕不见了。
等到第二天,他把可能丢失的地方来回找了一圈,手帕被高明士拾去,阿楚当然是寻找不到,此刻天热难当,一遍找不到又找了一遍还是不见,他坐下休息气心想 :“ 本来打算有机会把手帕还给桓姑娘,这下怎么会把手帕丢了!不知丢在哪里?怎么找回呢?”
阿楚休息一会,起身走上彭城的市集大道再要寻找,见一个身穿白衣的青年修士信步迎面过来,阿楚看那人正是前作日的高明士,阿楚看他眼神四顾,又想起作日自己女装,高明士看自己的异样神情,心里嘀咕:“ 看他那样子,不会是作日爱恋上女装的我了吧?他是来找我的?”
阿楚心里膈应,五味杂陈。他这会早就脱下女装穿回以前的旧衣物。
阿楚整理仪容衣服,虽然穿着打扮不算华贵,但十分干净整洁,加上他本人肤如凝脂,朱唇皓齿,看似一个养在闺中不谙世事世家美少年。阿楚看那高明士正在不远处走来,他心想:“ 我故意上去和他碰面,不知他能不能认出我?”
阿楚迎着高明士走去,高明士心不在焉,四处张望,周围人流攘攘,两人擦身而过,阿楚回头看,见高明士完全不在意。阿楚心想:“也不知是不是没看我”!当下也不管高明士了。见两边热闹非凡,各种做买卖的商贩众多,就想起在彭城做买卖的二叔,记得自己的二叔就在彭城卖汤饼,母亲生病时二叔也来看望。阿楚念及二叔对自己母亲还算不错,他心里暖洋洋想到:“ 二叔对我很好,现在就在彭城不妨去看看二叔,给点钱给他也好!”
阿楚二叔名叫阴拙,真是人如其名确实够拙,长的身材矮小不到五尺,龅牙黑脸,鱼突眼睛,头脑可笑。长得丑也罢!个性却是喜欢偷奸耍滑,还极为好女色,摆摊卖汤饼时东张西望见到有什么年轻漂亮的姑娘夫人,一个劲盯着看,心里尽幻想有什么美女俏姑娘与她交合。做买卖想着法子占顾客小便宜,一有顾客质疑买卖的问题,他就恶语相加把人骂的狗血淋头。一年前与顾客争吵互相扭打起来,不小心弄伤了一条腿,现在走起路来还一瘸一拐。别人看他模样给他个诨名 称作 “ 拐地蛤蟆”
这 “ 拐地蛤蟆 ”吃了亏,却还不老实,今日有一城外女子前来买他的汤饼,见那女子生的花容月貌,朱唇肤白,他身上淫虫又作怪。色眯眯盯着女子,把女子嫩手抓着不放一个劲抚摸,那女子害怕喊着丈夫。
女子丈夫赶紧过来,护着妻子,伸手打了阴拙一拳。阴拙受了一拳,知道自己打不过别人,耍起无赖一把抓住女子丈夫大喊大叫道:“ 光天化日下买汤饼不给钱,还伸手打人,还有律法吗?” 女子丈夫气不过将其一脚踹倒在地。
阿楚走在市集瞧见前方有人围观走步过去,里面七嘴八舌,他跻身进去看到正是自己二叔。
阿楚赶忙拉住那女子丈夫,问道:“ 有话好说!怎么打人?”他说完赶紧扶起自己二叔,说道:“ 二叔,是我我是阿楚!快起来。发生了什么事?”
阴拙骨碌起来,指着女子和她丈夫说道:“ 这女子,买了汤饼不给钱,还叫他丈夫打我!我拉住他,他就把我踹在地上!”
女子丈夫气愤道:“ 是你调戏我的妻子,我才气来就打你一拳,怎么就买饼不给你钱了? ”
阴拙故作姿态捂着被打的胸口,看自己身边多个阿楚心里有点底气,也不退让说道:“ 我是个老实人,哪里有调戏你的妻子,我用手拿饼给你妻子,却被你说是在调戏你妻子!哪有这等冤枉人的!你打伤我,我们一同去找太守大人评理去?”阴拙说完拉下阿楚说到:“ 好侄子,你要帮帮二叔啊!”
阿楚问道那女子:“ 请问姑娘,我二叔是真的有调戏与你吗?”
女子道:“ 是真的,他拉着我手不放,一个劲抚摸,我就喊来夫君!”
阴拙道:“ 你说什么?我拿饼给你,我看你不掏钱来,以为你要白吃,就抓住你。怎么调戏你了?你这样不讲理就去官家评理?”
女子丈夫看着自己妻子委屈怒气冲冲对阴拙说道:“ 你这矮短的无赖,去就去!走!”说完气狠狠伸手要抓阴拙的衣领,阿楚伸右手拦住,用上气劲说道:“ 不要再动手打人!”
阿楚右手有黑袍道人送的法宝委蛇印,自然右手劲很大,只是没控制好力度,女子丈夫被抓的“哎呀!”叫出声,阿楚意识自己用力过猛,松开手。
女子丈夫见阿楚文文静静却有如此手劲猜测可能身怀功法,不敢再去抓阴拙衣领。阴拙也看这点,想到更能依靠,底气更足,摆出一副有理蛮横姿态。女子丈夫看到阴拙可憎模样气的牙痒痒,但现在又不能打他,只能跟随找彭城都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