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纵回到自己的厢房,自己按照缈顶的方法又试试炼气,不一会儿又是满头大汗,全然没有三年前的混元于身的感觉。他试了又试一会,身体疲惫不堪。只觉口干舌燥走出厢房去了厨房喝了水,才舒服一点。
过了一天,袁纵又尝试运气,又觉口干舌燥无法炼气。
袁纵心情低落烦躁,他知自己按照欧阳子和缈顶真人的法子练了三年为何还是没有起色?为什么会这样到底怎么回事?到底谁能帮我如果我犯了天谴请让我死吧。
“我必须要振作起来,让那些看不起我的人刮目相看。”袁纵自言自语完,去到水井打了冰凉的井水灌了几口。接着去看了吕尚的伤。见吕尚无大碍,又拜见了母亲告知自己心情低落想出门看看。
母亲陶氏想要桓苏澜一起陪同,袁纵拒绝,母亲无奈叫人给了些钱,袁纵推托说了只是出门看看,用不上钱。
“ 那回来的别太晚了,听人说,那郭氏部落那边出了妖精,有好几个人都死了。回来早点也好早点休息。”
袁纵听了母亲的话,心不在焉,他现在才不关心妖精什么的。听父亲讲两日后玄门和辟门两位高人来,只希望能帮助找到自己身上的原因吧。
“孩儿知道了,孩儿必定天黑前回来。”
袁纵说完要走桓苏澜喊道 :“ 少主要吃什么?澜儿好去准备。”
“就上次吃的野菜吧!”
袁纵说完,桓苏澜微微点头说声:“ 好!”看着袁纵的背影,桓苏澜感同身受,眼眉微愁她心里也替袁纵难受,但愿两日后侯爷请的高人有法子。
袁纵出了袁家府邸,走在主道,他快十年没回,大禹城自然是没多少人认出他是侯爷的二儿子,不过这也倒好享了个悠闲清净。
袁纵低头闲庭漫步,不管方向随意迈动脚步,想起嫣思思那可恶的模样,心里一阵厌恶。他抬起头,见正前方站着一个白裙小女孩,那小女孩约十一岁左右,素齿朱唇,双目澄澈,却长着一头显眼的金发梳成一个发髻立在头顶。虽然来大禹的客商很多不免有些打扮奇怪的人,但那小女孩的打扮在大禹城还是显的格格不入,甚是奇怪。
那小女孩看见袁纵微微一笑,袁纵感到奇怪,她认识我吗?
袁纵左右看,确定是冲着他笑,他很奇怪,走上前去。几个人穿插而过,再看那小女孩居然不知所踪了。
袁纵四处张望,也找不到刚才的小女孩,他心知事有蹊跷一阵嘀咕 : “那金毛兽和这小女孩莫非有什么关系?其他人看见那个打扮奇怪的小女孩为什么没反应难不成只有我能看到?亦或是我产生幻觉?又或是我修为尽失莫非和那个小女孩金毛兽有关?”
袁纵又逛了几圈,也不见刚才那白衣金发小女孩。他又问了一个路人,路人都说没见过。此时天色已晚,大禹城开始实行宵禁。袁纵只好回去,回到家中桓苏澜把前几日熏好的鹿肉煮了,与母亲吃了晚饭。他心情低落不想说话就回到自己的厢房,桓苏澜帮他把被褥铺好,又打好热水洗漱。
袁纵本要把金发小女孩与桓苏澜说了,正要出口又憋了回去。
桓苏澜心思细腻,善于察言观色。见袁纵有话说,于是问道:“ 少主有话说吗?”
“没有!”袁纵回答完桓苏澜,想起父亲说两日后玄门大师和辟门大师就到。问桓苏澜:“我这问题,不知能否解决,倘若不能一年后,我如何面见天子,我又如何在择仙大会扬眉吐气。”
桓苏澜不知如何回答,她想起在白松门师父缈顶和掌门欧阳子多次会诊少主却都是毫无头绪。甚至私底下缈顶真人还教给少主道门至高功法,还是收效甚微。她被袁纵一问心里也是没底,只希望侯爷请的大师真的能帮上袁纵吧。
“少主,这个澜儿不知。侯爷找的高人定是不会错。明日应该就到了,我相信定能找出问题所在。” 桓苏澜说完把袁纵的脚放在热水里揉搓起来。
袁纵躺在床榻,桓苏澜问道: “ 少主,力道够吗?”
袁纵立身把脚抬起,把桓苏澜扶起让她坐在床榻说道:“你以后不要干这个了 ,不要帮我洗脚了,只要做饭给我吃就行了,我爱吃你做的。”
“澜儿只是个女婢 ,能伺候少主,看到少主开心,澜儿就开心。”
袁纵安慰道:“ 禹州人心豁达开朗互相爱护,你只需做饭给我吃就行了。”
桓苏澜点点头说道:“ 澜儿知道了 ”她抿嘴一笑,又说道:“ 夫人教了我一个厨艺,澜儿现在去准备食材,明日做给少主品尝!”说完桓苏澜把洗漱用的东西清理出去。袁纵点点头说了明天一定好好品尝,并关心别太晚睡。
袁纵炼气未成,身心疲惫,他倒在床榻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他洗漱完毕,拜见了母亲。桓苏澜做了一些甜点,袁纵看到原来是甜点,他尝了几口确实不错软糯香口夸桓苏澜做的好吃。
袁纵吃好,心想这是回来的第三天了,按照父亲说的那两位高人应该到了大禹城。现在不知在何处?桓苏澜又把甜点送给夫人,家丁来报侯爷要二少主去静书阁。
袁纵知道定是那两位高人到了,他自己有点兴奋,想到自己修为衰退能有解法心里顺畅许多。他拿了一个甜点就随门而出,往静书阁赶去。
不到两刻钟,袁纵来到静书阁,几个门客领了袁纵上到二楼,只见二楼跪坐草席上两个道人,一个红袍打扮,一个绿袍打扮,两人都是长须至地,深目浓眉,仙风道骨,袁崇也在其中跪坐相陪,案前放着上等的好茶。
袁崇见袁纵来了说道:“ 纵儿过来,快来拜见你二位师伯。”
袁纵走去,曲膝跪地,双手交叠抬至面门,弯腰叩首。口中敬语道:“见过二位师伯,晚辈袁纵稽首了。”
两个道人都微笑点头道: “ 起来吧 ”
袁崇问道:“ 我儿的事我都与两位道长说了,不知是否有破解之法?”
红袍道人说道:“ 我带来了一件法宝能查明令郎原因。”
说完只见拿出一个葫芦,叫袁纵躺下。袁纵照做,那道人把葫芦的葫芦塞拿去,口中默念咒语,葫芦冒出白烟袅袅而起像个精灵不会四散接着又缓缓向下钻进袁纵口中。
袁纵感觉口中冰凉,眼前一片模糊,不一会儿听力也开始模糊起来,紧接着鼻孔像是被塞进什么东西呼吸变得困难起来。
袁纵脸色苍白,喘不过气来。
红袍道人又默念咒语,那白烟顺着口中出来袅袅而起又回到葫芦中。
袁纵坐起身,那红袍道人问到: “你有何感觉?”
袁纵如实回到 :“ 觉得口中冰凉,眼前模糊,也听不清外面的声音,最后觉得喘不开气。”
那红袍道人听了,向绿袍道人点点头。
绿袍道人对袁崇说道: “确实没错了,令郎被那五齿仙占了灵根,才会五路不通,那五齿仙好吃令郎的修为,故才如此。”
袁崇说道:“白松山缈顶真人也说我儿是五路不通,现在可有解决之法?还我儿一个修为?”
红袍道人回道: “ 这个…… ”
绿袍道人回道: “ 侯爷,先行让我两人回去,一个月后再来帮令郎除去这五齿仙。如何?”
袁崇说:“ 既是如此,那劳烦两位真人了。”
两个道人拱手作揖袁崇,坐了仙鹤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