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
容有在殿内处理事宜,花见欢拿着伤药走了进来,他立刻抬头,满眼欢意~
“欢儿~”
花见欢走了上来:“我看看你的伤。”
容有摸上她的脸温柔道:“好了。”
花见欢一愣:“这么快?我看看。”
“是沈念苦又送了强效药来,马上结痂了。”
花见欢听后将药放到了案桌上。
“那个...我有事和你说。”
“你可是觉得封赏太过?”
“嗯,对啊。这个万岁之礼是不是有点儿大不敬了,况且王后还得拜我。”
容有莞尔一笑道:“王后你不当可以,但地位要在她之上。”
“你不怕这样镇国将军和你有矛盾吗?”
“先不说我等有君臣之别,他手中兵权我早收回了三分之二,他不敢怎么样。”
花见欢轻叹一声:“可这样真的很不合规矩啊,后宫和大臣会心寒的。”
“我的国,我就是规矩。”
花见欢深吸一口气,心想:“他咋这么多霸总台词...”
“可是...”
容有轻轻吻上了她的嘴:“你什么都不必管,只需开心。”
“可我...”
花见欢犹豫。
“可你得到了赏赐不开心吗?”
花见欢笑容挂到了脸上,看得出她在暗爽...
“开心!哈哈哈哈~真金白银的谁不开心啊,受万民敬拜也太爽了吧。”
容有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那便好了。”
话落,殿外便传来了一个清透的声音。
“王兄,听说你疯了?非得封那个花门主做什么圣女...”才进门,他就看见了花见欢。
“就,这位圣女?”
说完后,他无奈的拜了一下:“圣女。”
容有走了下来,看得出他很开心。
“提前回来怎么没派信使告诉寡人?”
十三王爷,辰王无奈的看了他一眼。
“我派了,你快翻翻你收到的信折,分明就是想着宠幸花门主都没看。”
“阿策。”
容策叹了一口气走了过去:“王兄啊,你慎重些行吗?”
“寡人已经很慎重了。”
容策坐到了台阶上:“也对,你要是不慎重就直接废后了。”
容有轻轻一笑坐到了他边上:“阿策是了解寡人的。”
而后两人一脸愁容,皆在想自己的事情,花见欢也一脸愁容,自然地坐到了二人中间...
容策看了她一眼:“你确定是叱咤江湖的魔头吗?”
“当然了,如假包换。”
容策轻蔑的回过了头去:“看着不像。”
花见欢没有理会他,而是转过头去问容有:“你在想什么?苦大仇深的。”
容有莞尔一笑:“在想你何时回去。”
花见欢眉头一挑开始给他洗脑...
“你身为一国之君思绪不能总围着我转啊,你想点儿别的事,比如政法改革,货币统一,焚书坑儒什么的。”
“欢儿如何懂得这么多?”
花见欢得意一笑:“我历史学得好呗。”
“历史便为史书是吗?”
“嗯对啊。”
容有回过了头去:“那些眼下都不急。”
“那什么比较急?”
“你的朝拜礼。”
花见欢赶紧打住他:“得得得,别整了,心里有就行。”
花见欢是真心诚意的拒绝,容有轻轻一笑便依了她。
“好,依你~明日我命人昭告天下就是了。”
“那行,那行。”
话落,花见欢忽然想到了一件比较棘手的事...
“我眼下有间大事。”
“何事?”
花见欢站了起来呢,走到二人前方。
“子嗣大事!”
容有一怔,容策一愣...
“子嗣是国之根本,你得赶紧临幸妃子了。日日翻牌子,总有一个能中。”
“但我..”
花见欢立刻打住他!
“我知道你只喜欢我,要是我是个普通女子给你生一个也没什么问题,关键我不是啊,我那一屋子十四个夫君呢。”
容有心间一紧:“你方才说愿为我生孩子?”
花见欢又坐了回去:“正常看的话你这样宠我,我是愿意的。毕竟你是一国之君,又生的如龙如凤,能给你生孩子应该算件幸运的事。但是!我不正常啊,阿留那样痴我都没做他的王后。”
“阿留?”
容策提出疑问。
“对!是孤!”
凌留最近很爱闪现...
花见欢即刻起身,满眼欣喜:“阿留~”
容策站起礼貌的行了一礼:“见过南漠王。”
阿留直接拉起花见欢:“不必见过,孤是来接姐姐的。”
而后就离开了大殿,再没一句废话...
容策惊愕了!
“王兄,你跟南漠王争一个女人?那岂不是要变成两国之战了!”而后端起了拜礼:“望王兄三思。”
容有扶下了他的手:“争又如何,欢儿话已经说的明白,寡人不会放下国家和子民不管的。”
“王兄圣明。”
医药司-
沈念苦和褚退之正在研究药理,沈念苦在试着调一个甜的安胎药,还能治脑子的,也就是能控制性欲的...
褚退之在一旁看的叹奇。
“医圣果然名不虚传。”
云流金老了,已经把医圣之名继任给他,弄云谷也交给了他,自己带着两只鹤归隐了。
弄云谷的大弟子和二弟子,一个成了医圣,一个成了毒圣,云流金这小老头有点儿实力...
调到一半,韩隐绝寻了过来。
“你还有心思做药呢啊,玉箫惑心果然名不虚传啊。”
沈念苦冷静的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韩隐绝自若的坐到了登子上,摆弄起了药材。
“宣王给欢儿了一个史无前例的封赏。”
沈念苦轻轻一笑,仍未放下手里的活计。
“封了个西宫王后?”
“不是,王后都得拜她,还得行万岁之礼。”
沈念苦眉头一挑:“还是理智的,要不然宣国就要多一个废后了。”
“你怎么好像一点儿也不惊讶?”
沈念苦看了他一眼:“有何好惊讶,他那样喜欢欢儿,给多少封赏都不觉得意外。”
“那你不担心你的欢儿不回去了?”
沈念苦已经把药材下到了砂锅里。
“不会,当时南漠王那样匪夷所思她都未留下,继后的位置欢儿更看不上了。再说她也过不惯宫里的日子。”
“你好像比欢儿的夫君们还要了解她。”
沈念苦嘴角得意一扬:“用欢儿的话说,我是他的前男友,同床共枕多年,自然了解透了。”
韩隐绝站了起来,凑到沈念苦面前,一时间藏蓝色的发带垂到胸前,沈念苦发冠上的丝带飘在身后,二人还有点儿攻受感。
“那你岂不是要比杜简君还了解她。”
沈念苦眉头轻皱:“杜简君,望雪山庄庄主?”
韩隐绝无所谓的挑了下眉毛,而后抽开了身子。
“对啊,说是初恋。”
沈念苦继续煎药:“那应当是蚀骨魔功未成前的事。”
“你不嫉妒?”
沈念苦浅浅一笑:“那有何嫉妒,我又不是未得到过欢儿。”
韩隐绝轻轻挑眉:“好,你们都是过来人。”
沈念苦转过身看着他:“你去将欢儿带来吃药。”
“为何你不自己去?”
沈念苦一笑转回了身。
“本想给韩首主制造同和欢儿独处的时机,但现在看来,也只好在下代劳了。”
韩隐绝轻蔑一笑:“不必引诱我,我去就是。”
沈念苦又转过了身:“有劳。”
他就是懒得自己去叫花见欢,再者也没其他人那么爱争,前辈都是很大度的...
宫驿-
花见欢的圣女服饰已经送了过来,全身镶嵌着金丝和七彩宝石,只腰间的翡翠裙带就可买下十座城。圣服的外袖属于广袖,飘逸又有垂感,裙摆拖出去数米,呈燕尾型。金色红色交错,华丽又霸气,还有些仙风,可比后服好看的多。
容有知道她戴不惯大的凤冠,所以命人打造了小些的菡萏盘凤流苏冠,整体也为金红色,虽然也是散落的感觉,但不至于挡眼睛了。
圣女的权杖比他高出去十厘米,杖顶为莲花宝石样,只这颗宝石再买几十座城也不在话下。
宫女宫人的跪了满地,皆在等待伺候更衣。
“圣女万岁。”
“起来吧。”
简单的一句话有帝王气势,但她真的不是故意摆范,她身上就是有那样一股睥睨天地的气势。
“奴才等遵命。”
宫人们站起便欲为花见欢更衣,不料被她阻止。
“眼近傍晚,明日再着不晚。”
宫人们听后立刻跪地行礼:“是。奴才等告退。”而后乌泱泱的退了出去。
花见欢松了口气坐到了椅子上:“哎~看来是我的劝解有用了。封了圣女倒好,省了每日想着让我做王后。”
潇丛坐到了她身边,而后给她倒了杯水:“如何劝解的?”
“害~就是拿大道理喂他呗,给他洗脑。”
其实是给了容有幻想,骗他说出月子后可以日日睡到自己,想见自己就可以随时见面...
凌留满意一笑:“姐姐好厉害~”
花见欢迎合上他尴尬的笑了笑:“还好,基本技能。”
话落片刻,韩隐绝就找了过来,他步履生风,发带轻飘,衣袖和刘海也被吹起,如良辰美景赏心悦目。
他自然地招了一下花见欢:“走,吃药了~”
花见欢自然地走上去牵住了他的手!!!
“吃什么药?”
这一举动把韩隐绝撩懵,他实在不敢想花见欢会这样自然地拉上自己!
“沈..念苦新调的安胎药。”
花见欢轻轻一笑:“好。”
话落,她忽然想起了这张脸是韩隐绝的,火速松开了手!!
“我为什么要主动牵你?你给我施咒了??”
而后看了看他腰上的风铃...
韩隐绝微微一笑:“我没有,是你刚才主动牵上我的。”
花见欢一脸的不信...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韩隐绝又拉起了她的手:“我没骗你~”
花见欢将手抽了出去:“不牵着我也会走。”
韩隐绝嘴角一扬要使大招,他轻轻拨弄风铃,忽然发出了美妙的铃响,空灵清幽得很。
“把手给我~”
花见欢鬼使神差的抬起了手,眼神甜蜜,她被控了!!
“给你。”
此景立刻惊到了潇丛和凌留!!
“韩隐绝,你待做什么?”
潇丛质问。
韩隐绝不屑一笑:“什么都不做,牵她去吃药。”而后又解了铃咒。
花见欢清醒,左手已经和韩隐绝十指相扣...
“你刚才是不是施咒了??”
韩隐绝摸了摸她被吹散的碎发:“不施咒你又如何老实~”
花见欢一脸无奈,欲松开手,但被夹的很紧很紧!!
她不耐烦的道:“我日的!一个你一个闵行,你们两个最危险!”
“闵行是何人?也是你的夫君?”
“差点儿!”
花见欢这句差点是烦弃的。
韩隐绝懒得理会闵行是谁,于是直接拉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