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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章 好厉害哦元帅(1 / 1)


“怎么忽然笑?”惊云端没看懂大小姐的情绪,上一秒还严肃的像个教导主任,下一秒就成呆子了。

“我是想着,谈跨世界恋还挺有意思的。”迟听雨弯起一双眼睛,黑亮的眸子里满是明净的纯澈,“要是我站到那个高度,你还记得来追我呀,端端,你追追我,我会勉为其难地考虑收下你的。”

“哦。”惊云端冷漠JPG。

迟听雨:?

“你好冷淡。”她无奈摊手。

穿着黑袍不便驾驶机甲,因此从刚刚开始,她们就已经没有再遮掩身形,路过迟听雨的人第一反应总会去看她,可当瞧见惊云端那张脸时,面色变了又变,一派惊疑不定的模样。

“那我女朋友都要勉为其难才能考虑收下我了,我还不能冷淡一下下吗?”惊云端说着就牵住了大小姐的手,“你看看,我们在路上走了9分46秒,回头率百分百。”

虽不想承认,但惊云端说的的确是事实,而那些人看她的目光里,惊艳只存在极小的一部分,更多的是贪念。

在那些人眼中,迟听雨只觉得自己像一件货物,商品,总归不是什么人。

“他们……”

“他们见你的第一反应,是估算价位。”惊云端发出一声叹息,“然后他们看见了我,哪怕我不想承认,但我这张脸,辨识度很高。”

在这个世界明明死了百多年,偏偏还要搞这么多克隆体,克隆体还满世界跑,搞的惊云端这张脸都出圈。

“他们认为我是克隆体,那么就会把你划到卡罗尔的范围里,我们这也算是借个势。”

都当星皇了,这点面子还是会给的。

“那你会不会有危险?”

“你怎么不考虑自己?”惊云端侧身,低头是人,额头去碰了下迟听雨的额头,“不问问我你会不会有危险?”

“我当然不会有危险,毕竟有个人给我装了六个定位呢!”迟听雨自己甚至不知道惊云端是什么时候给她装的,装在哪了。

总不能是……那个时候装的吧?

惊云端一看就知道迟总想歪了,忍不住哈哈大笑,但她就是不解释,任由迟总乱想。

“我不会有危险,在外混了很多年,星际已经奈何不了我。”她去过的都是高危世界,时时刻刻都存在着危险,过往在她眼中颇有刺激感的星际世界已经算小儿科了。

“好厉害哦元帅。”迟总抚了抚掌,“还英勇。”

惊云端总感觉这是以褒代贬的意思,可她又从中挑不出什么毛病,话锋拐了十个弯,又回到最开始,“星寰的交易流程是,拍卖会结束,付款,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货物签收后,出了星寰地界,丢了不赔。”

毕竟是法外之地的黑市,若是还包赔的话,那星寰早晚得破产。

“所以我们等埃里克,”话音一顿,惊云端想起她此前并未告诉迟听雨那人的名字,便多解释一句,“就是跟你喊价的那个人,等他跟星寰交接过后,在他去往帝星的路上截杀她。”

“就我们两个?”迟听雨低头看了一眼挂在腰间如同配饰的胶囊坠子,“机甲没有能源了。”

“放心,这件事该隐会有兴趣的。”

只要跟卡罗尔做对的的一切事,她都有兴趣。

“你别看她行动不太利索,走路跟小老太太似的都打哆嗦,”惊云端边说边拦下一辆无人的士,上车后关闭了的士的录音系统才继续开口,“她动起手来就跟个征服里的毒人似的,神经毒素一流高手,对别人用毒也就算了,自己也一身毒,死了还能拉十几二十个人当垫背。”

“你们对生死都很无畏。”迟听雨轻叹一声。

她也无畏,但只是自己,身边人离开,她还是会难过和悲伤。

“不是无畏,是能理解,听雨。”惊云端身子略略后仰,靠在椅背上,“我曾经是战士,战士的荣光是死在战场,该隐呢,也是,只是她是为了自身欢愉而战的战士,她的身体情况你也看见了,多活一天都是赚的,能多搞仇恨的人一把,消消气,这是她的追求,我理解。”

正因充分理解,哪怕该隐死了,惊云端也只会为她开心,至少她这一辈子算得上是痛快,尽力之下不留遗憾。

对于身边人离世最大的悲伤莫过于旁人觉得他可惜,留了遗憾。

可该隐从无过去,她永远向前,或者说,他们这群人,都是如此,被命运的潮流推动着不断向前,回首无用,可能回首过往唏嘘的功夫,他们就会死去,倒不如珍惜活下来的每一寸机会,痛痛快快。

迟听雨自然也能理解,“那回去我们还能有时间给机甲充能吗?”

“当然。”惊云端指了指迟总的腰际,“不用充能,把能源石换一下就行,该隐那边应该有库存。”

车窗打开,拂过一阵微风,惊云端整个人都似被这股柔和包裹,湛蓝的眼眸里风平浪静,涌动着温柔的波光。

“毕竟我还指望着我家迟总……保护我。”

迟总眉目含笑,却是娇娇嘤咛了一声:“那怎么办,我还指望元帅庇佑我。”

惊云端往外侧坐了坐,身子斜了斜靠,脑袋一歪,靠在了迟总并不宽阔的肩膀上,“好惨哦,找了一个只想抱老婆大腿的光杆司令。”

迟听雨推了推人,声如蚊呐:“别乱说,谁是你老婆,是前妻。”

“前妻也是妻,”惊云端戳了下迟总的腰,语气软软的,“老婆抱抱,好累哦,摇杆好重。”

迟听雨:……

“脸皮比城墙还厚。”明明机甲摇杆对惊云端而言毫不费力,结果她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可事实是,迟听雨一边吐槽一边还是张开了一条胳膊,让惊云端躺。

奈何惊云端脑袋太大,迟总骨架过于娇小,惊云端虚虚靠了三秒,人还是倒下了,就着迟总的腿当膝枕的时候,她不由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老婆的腿不是腿。”

“你重死了。”

迟听雨对惊云端擅作主张的举动很是无奈,但她的手轻柔抚上惊云端的侧面,另一只手的指尖穿过她的发缝:“半年了,头发都长了不少。”

原本狼崽子的头发是在耳朵之上的,前额留着细细碎碎的刘海,奶气十足,而半年没修过头发,她的刘海过长,会挡住眼睛,因此惊云端时常都去拨拉头发,有点三七分的意思。

“你想我留长吗?”惊云端抓住迟总落在她侧脸的手,拉到唇边轻吻了一下,“你想的话,留给你看。”

“我倒是没有太多想法,看你的舒适状态,”迟听雨并不介意女朋友是长发或者短发,之前也只是好奇。

可原来的世界,假发完全可以满足她的心愿,而在星际,有成熟的3d打印技术,完全可以现造一顶假发出来。

“无论你是什么样的,只要是你,都可以呀。”迟听雨弯起一双笑眸,星球无光,她的眼里却好似盛满星光,璀璨极了。

对上那双眸,惊云端愣了好一会儿,忽然侧身,把脸埋在迟总的腹部,传出来的声音又闷又沉,“迟总好会撩。”

撩得她鼻尖发酸。

这个任务接的很划算,惊云端想,她找到了一个只属于她的稀世珍宝。

“你这么好,我想把你锁起来,你想要金子打造的笼子,还是钻石打造的笼子?”

突然就感受到一种乡村土气强制爱气氛的迟听雨:……?

“你的审美总是那么……特殊。”

迟听雨到底是没忍住,笑着捂脸,言辞委婉,大约是想起惊云端过去闹出的好几个审美笑话,连笑了好一会儿,“好吧,很土。”

“所以我很好奇,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上一刻还眉目舒展的惊云端露出一瞬间的尴尬神情。

敏锐的迟总从中得出了答案:“我就知道,那时我一定狼狈极了。”

人生就没这么糗的时候,如今想想,迟俊峰,她的好堂弟还是该多踩几年缝纫机。

希望她出去的时候,他还在号子里,如此也方便她搞点事情,延长一下这个时间。

“没有,我倒没觉得你那时候狼狈,你想听实话的话,我没什么感觉。”惊云端坦白道,“当事人是我和你,所以我帮了你一把。”

如果当事人不是她,她并不会怎么样,帮不帮都是另外的说法。

“哦。”迟总有些小沮丧。

道理她都懂,可有时候,实话就是如此不动人心。

“要是我现在能回到过去的时间里,高低得去抽那个我两个巴掌。”惊云端很是生气,“怎么能反应这么慢呢!”

迟听雨很是好哄,短短时间就阴转多云,“帮我也抽两个,她可气人了。”

“好——”惊云端拉长音调,哄孩子一般,“我拳打脚踢,把她揍得鼻青脸肿,好不好?”

“不好,那还是不要,要是鼻青脸肿,我没准就不找你签协议了,我很看脸的。”迟听雨过去并不觉得自己是个颜控,但——

她又不得不承认,人都是视觉动物。

若是惊云端五大三粗,毫不出彩,或许她也不会冲动那么一下,产生契约结婚这种颇有些离谱的行为。

毕竟她只是被唠叨,可唠叨就让人唠叨去,她可以选择性听取意见。

“那我可以理解成,听雨对我一见钟情吗?”惊云端从中找到了华点。

迟听雨:???

她忍不住轻拍了某个蹬鼻子上脸的人一下,“谁对你一见钟情,明明是你先喜欢我的。”

就算是她先喜欢,那她不承认。

“我是主人,你是我的狗狗,要听我的。”迟听雨越想越生气,“还当事人不是你,你就没什么感觉,听听,是人话吗?”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八个字到底知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不是人话,我是你的狗狗,”惊云端对于“当迟总家狗狗”这件事丝毫没有抵触心理,“我们狗狗都说汪汪话的。”

迟听雨:……

“我当时还在想,你是不是美女,现在确认了,天下独一份的内美人胚子,我老婆,迟听雨是也。”惊云端完全没有察觉迟总已经快接近满头黑线的状态,还美滋滋的以为自己在说情话。

迟听雨光是想起惊云端喜欢的那些东西,无一不是透着股莫名的土,她不由反思:总不可能她平时也土里土气的吧?

“不是你老婆,是前妻。”别的不说,这点一定要纠正。

上次结婚结得太容易,狗狗一点都不知道珍惜!

这次她一定不能这么主动了。

“唔,听雨总在强调,是想暗示我什么吗。”惊云端眉梢挑了一挑,转瞬又变成可怜兮兮的模样,“我的嫁妆还没存够,你再等等我。”

“你准备了什么嫁妆?”总听惊云端说嫁妆嫁妆的,可她存不住钱,每赚到一分钱都会打她卡上,而她自己的账户底下从不超过一千块。

到了星际这边就更不提,就在刚刚,惊云端就已经透过智脑把她今日份所得上交了。

“你要不要猜猜?”

惊云端故意卖关子。

“我不要,总感觉你不安好心,前面挖了什么坑等我,反正你总要娶,总要嫁我的,我等着呗。”迟听雨语气轻松,丝毫不给惊云端挖坑的机会。

她也的确是不着急,诚如她所言,她们终究会一直在一起,那么就总会知道。

想要当好一个猎人,总得具备足够的耐心。

迟听雨此前不也正是靠着这份耐心,把戒备心十足的惊云端一点一点诓到她的框里么。

“唉,好可惜,我们听雨现在都学聪明了。”惊云端唉声叹气。

出租车抵达了目的地,不爱付钱专注白嫖七百年的惊云端现在还拖家带口施行白嫖策略。

二人大摇大摆走出了出租车,回到小旅馆里。

该隐蜷缩在一张小小的折叠床上,银白色的长发有光泽极了,好似流淌的银色河流。

她的呼吸很是缓慢,甚至于不仔细观察,很容易就会让人以为——

她在睡梦中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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