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天黑都没见人出来,怕是要出意外,这时店长从里屋不紧不慢的走了出来。
“孙老,人怎么样了?”,直到前几天在一次拜访时才了解到老板的名讳。
“人,无大碍,只不过”,话说到一半,看着我,“她这刀伤很奇特,伤她的人不简单呐!”,他顺着过道坐在了前台的座椅上。
说起刀的事,我才想起来刘向钱给我刀的事,看了看旁边的刘向钱,说道,“大哥,你先回去吧!我在这儿守着,你家里人还等着你回去”,刘向钱没有做过多的客套,出门就消失在两人的视线里。
孙老开口道,“人已经走了有什么话就说吧!”
我很惊讶他怎么知道我有话要对他单独讲,“孙老,您可真厉害,我这儿这两天得了一件宝贝,您掌掌眼”,顺势把刀从包里拿了出来。
孙老接过刀,只看了一眼,经常眯着的眼睛睁开了,又在手里来回翻看了几眼,将刀放到了桌子上,转身去了里屋,他这一番从操作让人感觉这东西来路不简单。
果然没过一会儿,孙老从里屋抱出一个小黑木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副眼镜戴上,将刀又举了起来细看。
看了许久过后才放下手里的刀,问道“这东西哪儿来的?”。
“刚刚的大哥给我的,说是从别人手上买来的”
孙老面色沉重,总感觉有大事要发生了。
“裴庄的厂子,你在经营?”
“对啊!当时是他让我帮他看着,还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帮他做一些事”,如果不是裴庄,我还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打螺丝。
“好,你好好卖你的二手车,我这里你也常来,有好处,至于那本笔记本,你潜心研究,有些东西该浮出水面了”
“孙老,您连笔记本的事都知道”
“裴庄他是我的徒弟,他的套路我再清楚不过了”
“您也是卖二手车的?”,我好奇的问道。
“你看看我像是卖二手车的吗?”,他用手指了指周围的环境,表示自己看。
“那里面的那个什么时候能好?”,我试探性的问道,毕竟到时候林栋问起来不好回答。
“她的事你不要插手,我会帮你摆平,最近会有人查你,你注意点儿”
我回答了一声,我们又聊了一会儿,他说道,那把刀是一把很古老的神器,现在落在我的手里,他说是天意,让我好好去摸索,具体的方法他也不知道,但是东西必须带在身边总归没坏处。
刚回到自己的厂子,自己前脚刚踏进屋后脚就有人叫门,这立马就引起了我的警觉,有人一直在跟着我。
我从墙边看向外面,是一个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职业装,立马我就意识到到了应该是sob的人。
之前的人都被杀了,就只留下林舰娘在孙老那儿养伤,这些人却直接找到了我,那只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场刺杀有可能就是他们安排的,至于原因嘛!问问就知道了。
开了门,眼前的那人也没有废话,开门见山的说道“林舰娘呢?”。
“我不知道啊!”,我故意装疯卖傻等着他出招。
“不知道,好啊!等会儿你就知道了”,说着他后面出现两个人,将我架了起来,往屋子里带。
我喊道“诶,别怪我没提醒你,我这地方到处都是摄像头,一旦我出现状况,电话马上就打到周围的派出所,这里的实时画面也会强制传输过去”
我没有继续说话就等着,他们继续上套。
“就凭你,和这些破烂”,他冷哼了一声,说道“带进去”。
进屋我就被绑在床头,他们从一个密封很严密的箱子里拿出一罐药剂。
“我擦,你们这是要搞严刑逼供啊!”,我不停挣扎着,想要拜托他的束缚。
他却很淡定的看着我,“你刚刚不是很嚣张吗?你继续啊!”,他搬了一张板凳坐在我的对面,而另一个人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后,他的手里正拿着抽满那种药剂的针管。
“作为男人,尤其是到了中年都会有些许的困扰,他手里拿的就是解决困扰的药剂”,说着他指了指身后那个人拿的药剂,“当然,你很年轻感受不到那种苦恼,没事,你也可以用,他会让你一直挺立,等你软了再打一针,直到它一直充血坏死,让你变成太监”
他一边说一边癫狂的嗤笑着,过了许久他才从自己的幻想中出来,“怎么样想好了吗?”
此时的我也只能服软,“大哥,我说,我说,我还没结婚呢!”
他将下巴往前伸了伸,示意我说说。
“林舰娘,只是我的同学,那天我偶尔路过看见她和一个人会面,结果被后面的人发现,然后我就被打晕,醒来的时候就发现周围的人都死了,突然有一个人出现了,他将我送到了医院里,那个女生被他带走了”
听到我说的话,他思索了片刻说道,“你敢骗我,给他打针”,话音刚落后面的人就凑了上来,撸起我的袖子就准备打针。
突然,一股莫名的骚味涌进了几人鼻腔,几人仔细一看居然是我被吓的尿裤子,他们呢三人瞬间就被笑哭了,随后带头的人说,“这小子就这儿胆量”。
他将另一个人找来让我描述出那个人的画像,听到让我描述我知道我的计划得成了,只要有时间就能多掏出点儿他们的话。
现在有一个问题,我必须捏造一个他们从没见过但有很神秘的人,正在我如何捏造时,脑海中突然出现一个人的身影,此时对面也开始让我描述。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描述对方终于画完了我胡编乱造的人物,他们的话我也只套出一句有用的,林舰娘是叛逃者而且她还带走了sob最大的秘密。
他们让我小心点儿一旦发现画像有假,我的小兄弟就不保了,顿时我就摸了摸我的小兄弟。
等人一走,我立马就往古董店赶,孙老则一直等在门口,见我过来一句话都没说就往里屋领,我能感觉到我的事他已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