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听裴庄这么说,意思是那些人是不轻易露面的,既然露面说明这件事不简单,那救我的事该怎么办?
我将自己顾虑说了出来,裴庄则表示不进去也能解决,他比较在意的是那些人关注到的东西。
听到不影响,我也不关心那些人是干啥的,反正和自己没关系。
我催促着裴庄赶紧出手救自己,老是提心吊胆的早晚得出问题。
裴庄开着车绕到了宾馆的后面一条街,巧的是在这条街的这个位置还有一家宾馆,和那家宾馆几乎是在一条直线上,而且连外观长的也是大差不差。
看到这家宾馆,我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但一时又说不出来哪里奇怪,这是裴庄招呼道“兄弟,还不动身吗?”,我这才从愣神中反应过来,跟了过去。
到了大厅里,宾馆的老板来招呼我俩,裴庄和老板谈了谈价格又把这间宾馆包了下来,等老板走后,他说道“带路吧!”,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带哪儿的路?”,我问道。
“还有问吗,之前你们四个待的房间”
原来是那间,我现在对宾馆都有点儿抵触了,尤其是那一层的那间房。
随后裴庄就跟着我往那间房走去,走的时候裴庄还不停的往地上撒米,从外面一直到楼梯上,不时我回头问问题,都没发现他这个奇怪的举动。
“你这是什么意思,嫌地面太平,走路不易摔倒”,我调侃着。
他也没有吝啬解释道,“我这是在引路,事情是出在隔壁那条街,现在进不去,就只能引出来,到这个宾馆来,这个地方不只是看着很像,从堪舆学来讲可以说是一模一样的,那些东西分不清的,把那东西引过来,然后在这间房把它解决掉,你就安全了,还有一件事就是。。。”,说着他看着我,好像是在犹豫要不要说。
我这是开口说道,“——说”
“你好像被人算计了,这个地方好像特意为你留的,从你一个人跑出来就能看出来”
此话一出,我仿佛是被雷劈了一下,我一个学徒工会得罪谁,而且还用这种玄而又玄的东西来搞我,我陷入了自我安慰的境界。
突然裴庄喊道,“不要想那么多,既然说帮你,肯定要给你处理干净,先走吧”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站在这个位置好久了,后面的裴庄脚底下米粒都快堆成小山了。
两人快步的走到那间房里,裴庄布置了一下房间,他只是换了一下这间房里的物件的摆放位置,然后从包里掏出一个物件。
东西不大,红布包着,看他很轻松的就拿出来,说明东西不重,但是他单手拿出来以后双手捧着走到了一个花瓶前,打开红布,里面是一块棕色的细长的东西放到了花瓶里,然后将从古董店里买来的那个瓶子里的东西也倒在了花瓶里。
而后两个人就坐在屋子里等,一直等到半夜,吱嘎一声引起了两人的注意,裴庄走到门前听了听,扭头又看了看花瓶说道,“还不到时候”。
我掏出手机看了看,“还不到时候,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我将手机屏幕朝向裴庄,手机显示已经凌晨一点多。
裴庄表示再等等,看着他陪着自己熬夜,我没再说啥,再说就不地道了。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说道,“来了”,他猛的站起身将我拉到墙边,我也没料到他会突然说话,心里一惊,仔细听着周围的声音,然而并没有听见什么特别的声音,便小声问道,“你~怎么知道来了~?”。
听到我说话他立马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用手指了指刚刚的花瓶,此时整个屋子都在一片黑暗当中,花瓶的瓶身正散发出幽幽的光亮,此时我才意识到那东西原来是一个预警的作用,后来才知道那不过是这东西主要功能的一小部分。
两个人一直盯着花瓶,花瓶的光亮也越来越强,它的颜色也逐渐清晰起来,是淡淡的绿色,两人的情绪也愈发紧张,光线越强说明那东西越近。
等光线足以照亮我们两人的脸时,他说道,“去厕所找两个盆”。
我随机跑向厕所打着手电,找到两个巴掌大的盆,裴庄抱起花瓶正要转身把里面的液体倒出来,看我拿着两个巴掌大的盆,眼睛里露出了影藏许久的杀意,我从他他眼神里能真正的感受到他是真的想杀了我。
此时门突然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紧接着就是第二次下,接着又是第三下,这第三下直接就将门撞开了,站在门前的裴庄抱着花瓶很灵巧的就躲开了倒下的门,躲到了一边。
我则是正对着大门,可是黑洞洞的走廊里并没有看见什么东西,突然我感觉身下凉飕飕的,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一个怪物正趴在我的跟前。
它的四肢翻折后背对着地面,头紧贴的胸上,我都分不清对着自己那一面是脸的那一面还是后脑勺的那一面。有的只是一坨坨烂肉在上面粘连着。
看见这一幕我都忘记路是怎么走的,现在这种场景我是要跑的啊,取而代之的是我直挺挺的立在那里发呆脑袋里一片空白,直到听见有人喊了一声,“闪开!!!”。
我下意识的蹲了下来,此时裴庄正出现在空中他的手里还抱着那只花瓶,只听见夸的一声,有东西碎了一地,我的眼前也燃起了淡绿色的火焰。
此时我才被疼痛拉回现实,只见两根很长的花瓶碎片正插在我的小臂上,一股滚烫的液体顺着我的小臂倾泄而下。
“我擦,你就不能慢点儿!”,我捂着胳膊在那儿直跺脚。
“我喊了闪开,你非要站在那儿,我有什么办法,要是让我在慢点儿,你就不是留点儿血这么简单了”。
说完,他指了指地上的怪物,只见淡绿色的火焰已经覆盖了它的全身,他还在哪里扭动着,但却没发出一点儿声音。
“这东西烧的噼里啪啦,居然一声都不吭”
一直盯着看的裴庄听见了我的话抬起了头,“来我让你听听的他叫声”,说完,他蹲下蘸了一点地上的液体,摸在我的耳垂上,霎时间尖锐刺耳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里,“这是什么鬼东西,快擦掉!!”,我也没管他动没动手,自己上手就擦了,声音也顺势就停了,我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裴庄,他却淡定的看着地上,“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