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朝一时没注意看了一眼,真的是又什么又什么的,看得她心惊肉跳。
然后一个没注意,她的手就被拽着到了那什么什么了。
最后在敖羽的帮助下,朝朝累死累活地终于帮他熬过了这一天的难关。
朝朝一脚 将罪魁祸 首踢下了石床。
“滚出去,臭死了!”
这家伙的味 道也太 那什么什么了。
顺着朝朝的力道在地上滚了一圈的敖羽满脸餍 足地又回滚到了朝朝身边,趁她不注意,刺啦刺啦舔舐她僵硬的手。
“朝朝先休息着,我去洗洗,再给你带水回来!”他知道朝朝爱干净,他会带水回来给她擦洗的。
不待朝朝开口呵斥,敖羽飞快窜出了洞穴,只听见几声翅膀扇动的气流声,很快周围就恢复了一片寂静。
朝朝这才清晰得感觉到腹部的隐隐疼痛。刚刚因为用力干活而热气腾腾的身体渐渐冷却了下来。
畅快洗过一个冷水澡的敖羽,连兽皮裙都没围,就光啰啰地飞了回来。
只是他一踏上洞穴口的平台时,他就敏锐地嗅到了一丝血腥味。
耸耸鼻子,血腥 味是从洞穴里面传出来的。
“朝朝!”敖羽冲进洞穴,见朝朝还好好地躺在石床上,轻轻松了一口气,但很快又担心道,“朝朝你受伤了么?”
朝朝捂住肚子不做声。
敖羽侧过身子,借着月光仔细给朝朝检查。身上没有发现什么伤口,嗅了嗅越来越浓郁的血腥味,敖羽的目光最后定格在那什么什么之间。
“朝朝?”敖羽的声音隐隐带着压抑的惊喜。
手伸向了血 腥 味传来的地方。
是他想的那样么。
“朝朝,你成年了,是不是?”
感受着一阵一阵的热 潮 涌了出来,朝朝叹口气,她来月事了。
随着雌性的第一次来 潮,也就意味着她成年了,可以与喜欢的雄性兽人结成伴 侣了。
敖羽的脸就快埋进@##之地了,朝朝推着他的头,“帮我去撕几条长带子。”
“好!”敖羽抬起一张笑眯了眼睛的脸,鼻尖上还粘着些可疑的红色,“朝朝是不是成年了?”
“是!”
“角鹿兽总算没有白吃!”终于把朝朝催熟了。
角鹿兽可不光对雄性兽人有作用,对雌性一样有效。
朝朝:----
她只是肚子疼,不是耳朵聋了,当然听到了敖羽的嘀咕声。没想自己竟然被脑子一根筋的敖羽给算计了。
接下来的几天,敖羽将朝朝伺候的妥妥当当,也没再捕猎角鹿兽回来了。
朝朝想吃啥,他就去抓啥。光果树就连根拔回来四棵了。一天只能吃七八个果子的朝朝眼见着洞外平台上堆在一起的果树,眼皮直跳。
一根筋的莽夫是将所有的小聪明都用了她身上了吧。
朝朝的初潮只有短暂的四天,到第五天时,敖羽的鼻子擦 着那什么闻了又闻,也没闻到一点血 腥 味了。
摸了摸那什么,敖羽压 抑了四天的色心瞬间暴起。
抱住朝朝 的月退就 嘶啦~嘶啦了起来。
沉睡的朝朝迷迷糊糊间被吵醒,当她看到蹲跪在她腿边的人在干什么时,她想都没想地赏了他一脚。
然而,没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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