眩晕难受的朝朝不知道此刻的她已经彻底火了起来,从她开始玩第一个游戏项目时,她的直播间人数呈几何数地上涨。
无关她游戏玩得好或者烂。
只因为无所不能的网民挖出了小严总口中的司小姐的真实身份。
众人在直播间里讨论司明朝到底是不是严氏未来的当家主母,为什么小严总出了这么大的事,司明朝还能心大地在录综艺,玩游戏。
然后就见原本玩得好好的司明朝在第二个项目时突然面色惨白,下来后抱着垃圾桶呕吐不止。
再然后关于司明朝的镜头就没有了。
接着,司明朝之前的录播都被网友翻了出来,‘旅途中的我们’这个节目也跟着彻底火了起来。
这些朝朝暂时都不知道,她迷迷糊糊被陆屿贺半裹挟着抱下了观光车,走员工通道出了游乐园,年特助的车子已经等在了外面。
朝朝一手捂着胸口,按压住翻滚的冲动,有些恼火地推着箍住自己快走的人。她只想瘫下来好好缓缓,这人走得那么快,让她忍不住又想吐了。
陆屿贺帽檐压得更低了,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将她的脸埋在自己胸前遮挡起来,快速钻进车里。
突如其来的世界旋转让朝朝晕得更厉害了,还被捂住了口鼻,朝朝一巴掌推了出去。
“啪”的一声将正给后座关门的年特助吓得手脚发麻,连关门都忘了。
他家太子爷刚刚是被一个女人扇耳光了么?
那女人会不会被太子爷扔出去。
那他这门还要不要关上?
“别转,别转我,我难受死了,晕,呜呜!”那个女人竟然先发制人地倒打一耙。
陆屿贺舌尖顶了顶被扇到的腮帮子,不疼,有点麻。
但他很不高兴。
可看朝朝难受得眼泪花都出来了,他只得忍气吞声道:“不转了。”
年特助风中凌乱。
年特助悄默默关上车门,跑去驾驶室。只是上车后,总觉得背后有道冰冷刺骨的视线盯着自己的后脑勺,让他全身都凉飕飕的。
“去医院!”
“是。”年特助也不敢回头,回答得比军队的小兵还要迅速。直到后面的挡板升了起来,他才松懈了紧绷的身体。
他会不会被少爷灭口?
要是他主动跟少爷说他没有看到少爷挨女人耳光,不知道少爷会不会放过他。
不过想想,他怎么觉得一阵暗爽呢。
嘿嘿,终于 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了。
陆屿贺确实被朝朝的一巴掌给气到了,他长这么大要什么得不到。以陆家在京市的地位,政界商界没谁敢惹他。后来爸妈分居了,妈妈回了申城,他陆屿贺的太子爷的名号又从京市打到了申城。
没办法,贺家在申城那可是上层圈子里的顶流。
相比在京市,申城的陆太子更是肆无忌惮。因为贺家只有他妈妈一个女儿,而他妈妈又只有陆屿贺一个儿子。
而现在,却有这么一个人让他头疼。
陆屿贺从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为了想要陪在一个女人身边竟然还要偷偷摸摸,挡住脸。完了还要扇他耳光。
男人的脸是能让她来扇的么。
陆屿贺越想越气,一把拽下被打歪的帽子砸到一边,埋下头就朝着怀里哼哼唧唧的小女人亲了上去。
朝朝其实在打上陆屿贺的那一刻,头脑就清醒了过来。
自从知道陆屿贺帮她把严赫与小白花的视频发到网上的那一天,她就查过陆屿贺的真实身份。
网上确实查不到,但既然敢毫不留情地算计严赫,就证明他的来头比严家还要大。只要在圈里稍微一打听就能知道。
不过她也接触不到陆屿贺那类人的圈子,朝朝还是让她大哥找哥们去打听的。
陆屿贺,远不是什么猫与狗能比的。
而是集南北两大家族的两姓之好的存在。
陆家与贺家。
陆与贺。
陆屿贺。
毫无章法的被啃了两口的朝朝有些恼,这人是狗么,连亲吻都不会?
转脸挣扎没两下就被陆屿贺的大手掌固定住后脑勺,动也动不了。这还不算,某人另一只托着她屁屁的手不老实的又抓又揉。越来越用力,疼得朝朝头也不晕了,脑袋也清明了。
身体被箍地死紧,嘴巴也被封住,朝朝的手艰难的挤到两人紧贴的胸前,摸索到某处凸起,按了按,陆屿贺像是被电击一般身子一震,还发出一声撩人的闷哼。
就在陆屿贺充电似的要再次对怀里人发起攻击时,朝朝出手了。
找到他的小命门,朝朝拽住就是一拧。
嗷地一声惨叫从车后座响起,吓得年特助方向盘一抖。竖起耳朵仔细听,却没有听到太子爷的指令,他只得继续开车。
朝朝从陆屿贺怀里爬出去,瞪着咬牙切齿的陆屿贺先发制人道:“是你先强迫我的。这次只是给你个小教训,下次可就没这么容易放过你了。”
陆屿贺揉了揉快要被掐掉的小豆子,微眯起眼睛问:“哦,下次会怎样?”
朝朝鄙视他的眼神从他脸下滑到胸口,稍稍停顿就又往下,直直落在他小腹往下的位置。
陆屿贺也不遮掩,岔着腿任她打量。
这家伙。
嚯。
泰迪投胎的吧。
就在朝朝脸热脖子红地想要移开视线时,陆屿贺猛得扑了过来。
“啊!”朝朝还没喊出骂人的话,嘴就再次被人堵住了。
又是一番又啃又舔,陆屿贺吮拉着朝朝的唇,沉着声说:“我可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刚刚你掐我哪里了,现在我也要还回去!”
“你。”朝朝气死了,可她两只手都被陆屿贺抓着压在身后。“你还捏我屁屁了呢!”
陆屿贺挑眉,笑得很欠揍,“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也可以摸我的!”
说着,陆屿贺的一只大手就覆上了那片比云朵还柔软的地方。
“真软!”真是妙不可言的手感。陆屿贺的眼睛都红了,他尤觉得不满足,修长手指灵活地从衣领钻了进去。
朝朝犹如一尾被扔上岸边的海鱼,呼吸困难,又挣扎无果。
好不容易挣出了一只手来,直接揪着陆屿贺的头发使劲往外拽。陆屿贺任她扯头发撒气,他的嘴和手都不带停歇的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