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征讨司新任正司,此人你也认识,他便是是神王级中期强者云安!”
“在飞云宗一事中,云安立了大功,所以调任至征讨司。”秦一正说道。
听了秦一正的一番话,彭飙脑中极速转动。
随即,刚到嘴边拒绝的话也立刻变了。
“羊稽查使可是我的手足兄弟,他吃了亏,我必须替他出头。”
说罢,彭飙话锋一转,道:“只是,得加金乌令牌。”
赵文器一听,哈哈大笑,道:“金乌令牌不是问题,你说说,要多少。”
说完,赵文器端起桌案上的灵茶,饮了一口,看向彭飙。
彭飙想了想,道:“也不要多,一百金乌令牌就够了!”
“噗……”
正准备将茶水吞下去的赵文器听到此话顿时一口喷了出来。
来不及擦拭,赵文器猛的站起,大声道:“多少?一百?那是金乌令牌,你当那是神石呢!”
秦一正与一旁的莫开辛均露出无语之色,一开口就加七十金乌令牌,真是个贪婪的家伙。
“殿下不此如此吃惊,一切都可以商量嘛!”彭飙笑眯眯的说道。
赵文器听了此话,黑着脸坐下。
此时,一旁的秦一正沉声道:“洪梁,你既然加入刑部,就应当听从老夫的指令,不得讨价还价。”
见秦一正以上司身份压制自己,彭飙哈哈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我遵命便是!”
“请问尚书大人,何时出发?”
彭飙突然变得如此好说话,让在场几人都是一愣,但他们很快就反应过来,这家伙八成想着出工不出力。
赵文器与秦一正对视一眼,均感到有些无奈。
如果这家伙真的出工不出力,那只怕别想查出那卿长回背后之人了。
“咳咳……”
赵文器干咳数声,随后说道:“洪稽查使,本殿下做主,再加十块金乌令牌,如何?”
“加二十!”彭飙直接说道,他也知道一百金乌令牌不现实,刚才只是狮子大开口而已。
秦一正一听,原本就黑的脸色更加黑了,这家伙,以为此处是坊市吗?居然讨价还价起来了。
“殿下,尚书大人,此事背后的凶险,你们应该都能想到,我可以说是提着脑袋去办,要五十金乌令牌,不过份吧!”彭飙认真的说道。
赵文器沉吟片刻,最终点头,沉声道:“五十就五十,但你必须要将此事查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秦一正还想再说什么,但见赵文器已经答应下来,他也不好再反对。
彭飙当即笑着拱手领命。
秦一正此时开口道:“洪梁,明日午时在此汇合后出发。”
“是,大人!”
随后,彭飙、羊荣与莫开辛便退去。
看着彭飙三人远去,赵文器点头深思一会,遂说道:“此事太大,我必须去禀告父皇!”
秦一正点头认同。
随即,两人一同外出,一人前往皇城,一人前往兵部。
……
第二日,距离午时还是半个时辰,彭飙来到了刑部尚书大院。
进入大堂,发现除了赵文器与秦一正,还有三人。
其中一人是云安,他见到彭飙后客气的笑了笑,算是打了个招呼。
另外二人则是两名中年男子,其中一人是一副书生打扮,穿着一身绣着青竹的白衣,看起来比较儒雅。
另外一人则是一副农夫打扮,穿着短衣短裤,皮肤黑黄且粗糙。
这二人见彭飙进来,只是上下打量了他数眼,随即便扭过头,不再看他。
秦一正此时开口,为彭飙介绍。
“云安云正司,你已经认识了。”
“这二位,是我刑部左右侍郎。”
秦一正看向中年书生,道:“这是左侍郎孟凡咎。”
说罢,又看向中年农夫,道:“这是右侍郎,农百川!”
“见过二位侍郎大人!”彭飙拱手行礼。
但两人只是面无表情的轻微点头,便算是还礼。
彭飙见了,也不在意,自己境界确实不如对方,实力不如人,就别想得到他人的尊重。
介绍之后,秦一正开口道:“此次查案,由洪梁负责,孟侍郎与农侍郎以及兵部云正司皆是保护洪梁,若是遇到分歧,你三人必须听从洪梁。”
说罢,他双眼一一扫过云安三人。
云安呵呵一年,随即便点头,他本就是兵部派来应付一些突发情况的,有危险只管上就是了。
但孟凡咎与农百川则脸色难看起来,不管是论实力还是论官职,彭飙都不如自己,却要自己听他的,简直就是笑话。
“嗯?”
秦一正见孟、农二人迟迟不表态,顿时脸色冷了下来。
二人心中所想他岂能猜不到?但与事情的真相相比,两名侍郎的脸面便不值一提了。
见场面一下子冷了下来,彭飙立刻笑了起来。
“呵呵……二位侍郎大人皆是洪某的上司,若真遇到分歧,洪某愿听从二位大人的。”彭飙笑着说道。
彭飙的话让在场的气氛顿时缓和下来。
孟凡咎与农百川有了台阶下,当即起身,对秦一正拱手行礼,表示听从他的吩咐。
赵文器眼中露出诧异之色看向彭飙,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而云安则毫不掩饰的对彭飙露出赞赏之色。
彭飙面带微笑,他之所以那样说,只是想尽快将此事办好,拿到五十金乌令牌。
至于谁听谁的,谁对谁服软,争的就是一个面子而已,根本没有任何实际意义。
若是服个软,能换来孟、农二人配合自己、不作妖,那服软就是了。
很快,午时到来,彭飙四人辞别赵文器与秦一正后,便出发了。
走出刑部,四人快速朝着镇守楼而去。
此时的彭飙心情很不错,出发之前他就测算过此次的吉凶,得到的结果是吉。
既然是吉,那就表示没有什么危险,或者就算有危险也会逢凶化吉。
不过,虽然轻松,但彭飙却也不敢有丝毫大意。
毕竟,测吉凶说白了就是测未来会发生的事,但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准,因此只能测个大概,因为影响未来的因素实在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