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梦瞪了儿子一眼,“我就说嘛,你爸哪有这脑子?我哪有祁四爷这么文武双全的老公?”
江予哂笑,“我不这样讲,哪有说服力?”
祁俞珽挑眉,“最近你有点奸商的味道了!”
“无商不奸,你教我的 。”
温芷禾用鼻尖蹭着祁俞珽光滑的脸颊,笑得眉眼弯弯。
“老公,你好坏哦。”
“嗯哼,有点。”祁俞珽毫无顾忌的吮着她耳朵。
“……”
什么毛病,羞不羞?
被当众咬耳朵,温芷禾羞得缩进他怀里,双手捂着脸,只露出一双漂亮的眼睛。
可爱得要命。
祁俞珽眸色暗了暗,改为将她面对面抱着。
边走边亲。
众人:“……”
要了个大命。
祁俞珽简直是无人区区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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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笑笑独自去看伴娘礼服,看着看着,又看向那款超短的婚纱,忍不住拍了张照片发给楚曜。
心里加了一句:楚医生,你什么时候求婚?
而这边,秦亦欢刚想站起来,手腕便被江予握住,“等我一下。”
“我有些累了。”
她看着被毁掉的婚纱,眼眶有些涩。
虽然她和江予决定选择中式婚礼,但准婆婆为她准备的婚纱被毁掉,心里终究不是滋味。
“是我不好,总让你受委屈,我们到时候拍婚纱写真,这里的婚纱任你挑选。”
江予站着,温热的掌心按了按她后脑勺,将她脑袋摁在怀里,“我有个惊喜要送给你。”
“江老师,你孽缘太多了。”秦亦欢嘟着嘴。
男人黑眸漾起柔软,怜爱的低头在她眼尾处亲了亲,低声轻哄。
“我会向你的爱豆祁俞珽学习,学会把老婆照顾成孩子,加倍的对你好,相信我,嗯?”
秦亦欢伸手圈住他劲瘦的腰,将脸贴在他腹肌上蹭着,“可是……”
“还有什么?我一定改。”
女孩闷声道,“你最近为什么不让我去上课,非给我申请自学?”
江予哑笑,“因为我在家就可以教你啊!”
“这是老师该有的样子吗?”
“计算机主要是实操,上课才耽误学习,作业多实验多,不如像我们以前,一台电脑一根烟,一个bug调一天。”
“……”
他是怎么当上导师的?难道有金手指?
正愣愣的,江予忽然俯下去,吻住她耳尖。
嗓音暧昧缱绻,“在家里,我手把手教你……实操。”
“……”
简直太羞耻了。
秦亦欢捶着他胸口,嗔骂,“畜生!”
江予轻笑着将人抱在怀里,回头喊,“妈,快准备一下我的礼物。”
“晓得。”蒋梦拍着心口应。
刚刚自家大儿子那番禽言兽语,她是全听见了。
“斯文败类!”
她发誓家里不养宠物了,有一个畜生就够了。
这家婚纱店也属江氏的产业,除了蒋梦本人,身后还有国际有名的设计大师坐镇。
祁俞珽为温芷禾定制的是蒋梦设计的初稿、后经国外名师精雕细琢后的封神之作。
他此刻等在帘外,紧张的握紧手机。
终于,轻轻地一声细响,试衣间的门被打开。
祁俞珽眼睫微不可察的颤了一下,和呼吸一起停滞的,还有他的心跳。
垂在身侧的手指也蜷缩了下。
女孩儿娇羞又小心的提起洁白裙摆,款款走出来。
镶着碎钻与珍珠刺绣的洁白拖地婚裙摆,华丽圣洁,深V的胸口被精致的刺绣与碎钻点缀。
两名店员跟着走出来,看着对面的落地镜倒吸着气,目光尽是羡慕和惊艳。
“太美了!太仙了!”
“这件婚纱普通人根本驾驭不了,难怪江夫人说,难得有缘人,四少奶奶,您无论是脸蛋还是身材,都是女娲娘娘的巅峰之作。”
温芷禾第一次体会到穿婚纱这么难,幸好她小腹依旧平坦,盈盈一握的柳腰被修身的剪裁掐到了极致。
她自己都被自己美到了。
对上男人充满侵略性的一双墨眸,她脸颊瞬间染上胭脂似的红晕。
一切像在做梦。
她就要当祁俞珽的新娘了。
“好看吗?”
女孩儿羞怯的问,纤长卷翘的眼睫毛如同蝶翼轻颤,绝色小脸被晕着钻石细碎的华光。
像个不小心跌入凡间的小仙女,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里却又分明染上了凡人的情爱。
那么圣洁美好,又那么娇羞柔弱。
让人很想狠狠地揉碎她,与她合二为一,将她永远占为己有。
他喉结滚了一下,仿佛才找回呼吸。
伸手小心翼翼的搂住她的细腰,沙哑道,“老婆,我头有点晕。”
“啊?”温芷禾紧张的看着他,“没事吧?”
他高大的身躯虚虚贴着她,下颌抵着她脑袋,看向落地镜。
镜里的小人儿微仰着头,侧颜很美,甜美中带着点小大人的架势。
“你为什么这么可爱?”他吻着她发丝问。
“……”
“宝宝。”他闭上眼睛轻唤。
“嗯。”她轻轻的应。
同时又羞涩的瞥了一眼身后那两名店员。
她们也红着脸垂下眸,应该也觉得祁俞珽太温柔了,一点也不像传说中那么薄情寡义。
男人的牙齿咬着她一根发丝,含在嘴里,闻着她幽幽的发香。
手在她腰侧掐了掐,心里太激动,反而不知道怎么形容她的美。
只化为轻哄,“宝宝好乖~”
“……”
声音太酥了。
温芷禾魂都被他哄没了。
“头不晕了?”
男人幽幽道,“还是很晕,怪你,穿婚纱的样子太上头了。”
“……”
“好性感。”
他捏着她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
低头含住她柔软的樱唇,动容的吻她,如交颈的天鹅。
男人过于高大的身形几乎将她盖住。
店员们的目光从羡慕沦落嫉妒,忙羞涩地转身出去,暂且回避。
祁俞珽手掌更是邪肆地挟持着她起伏的绵柔。
舌尖深探,吻得更凶更霸道。
“唔……”
女孩儿身体完全被奢华的婚纱束缚着,舌尖被压制,几乎无法呼吸。
他握在她腰间的手掌愈发的用力,像要将她的腰掐断。
覆在她心口的掌心烫得像烙铁,隔着薄纱,仿佛要揉碎她。
“宝宝~”
男人动情的将她抵在冰凉的镜面上,浑身血液都沸腾着,眼尾泛红,吻得深沉的下颌线条分明。
他失控的黏着小娇妻吻得难分难解。
舌尖挑起,偏执的吮住她的。
就在温芷禾感到快要缺氧的时候,男人忽然惊愕的松开她。
擦了擦自己的鼻尖,瞳孔里眏出一抹红。
“哥哥,你流鼻血了!”温芷禾忙抽了几张纸巾递给他。
“?”祁俞珽一脸难以置信。
语气可怜,“我也有今天?看来是最近禁得太过了。”
“昨晚才……”
她垂眸不敢继续说。
“根本不够。”祁俞珽一手揉着她后脑勺,一手擦着鼻血,“今晚继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