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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宝宝,哥哥是你的……别人不能碰(1 / 1)


宁家兄妹都看傻眼了。

祁俞珽是魔鬼吧?

温芷禾嘴角一沉,鼻子发酸的升起哭意。

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祁、俞、珽!”

“我在,乖~”

祁俞珽醉眼朦胧的揉着她脑袋,“你想要这里的什么东西,哥哥都送给你。”

温芷禾恨恨道,“我想要你从这里滚犊子!”

“?”

祁俞珽这下酒都吓醒了,脑袋却是更痛了。

温芷禾哭着捡起被他踩得皱巴巴的盒子,就像看到自己对他病态般的喜欢都成了个笑话。

“呜呜……我们不要在一起了。”

祁俞珽彻底慌了,连声音都颤抖了,“宝宝,别哭,哥哥送你更漂亮的礼物~”

看着小姑娘哭的眼睛泛肿,连眉头都红了,面赛芙蓉,我见犹怜。

祁俞珽顾不得手指上传来的痛,紧紧将人搂在怀里,比起心里的绞痛,手上那点根本不算什么。

“乖,我错了,我只是想你早点回家……听我学狗叫~”

林纪冲进来的时候,正好听到这一句,“……”

果然,强扭的瓜最好嗑!

司机摇头,“真羡慕这种双向奔赴的爱……病情!”

温芷禾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狠狠地推开他。

哭过的嗓音还有点儿气泡音,“祁俞珽,我讨厌你!”

祁俞珽怔在原地,脸上失去血色。

“你控制欲那么强,怎么不去开隐形战斗机!”

温芷禾把那个脏兮兮还带着血迹的小盒子塞进他怀里,。

“这是给你的分手礼物!”

说完,她便跑了出去,“以后不要来烦我!”

祁俞珽心脏像被刺了一刀,一动不能动。

虽然眼前灯火通明,他却感觉陷入了无限黑暗。

司机算是嗑明白了,小声道,“祁总,你误会芷禾小姐了,这是她给你准备的礼物。”

祁俞珽颤抖着手,打开那个盒子。

黑色的绒布面料上,本应立起来的一对银色戒指,现在无辜的躺着。

林纪扶额,忍不住吐槽:

“头儿,你酒量不好就别硬喝,耍什么酒疯呢?搞得自己像个纯爱战士!这下倒地了吧?”

“追人!快!”

司机鞋底抹油,差点摔跤,“唉哟!今天这老寒腿也是豁出去了。”

祁俞珽怔怔将一枚男款戒指取下,摩挲着上面刻的小禾苗图案。

一棵柔软得弯了腰的禾苗,很可爱,很娇气。

摸起来还真像禾苗叶子那样刺刺的,质感很好。

他将戒指缓缓套进无名指,大小刚刚好!

心脏一窒,又一阵强烈的晕眩袭来。

他高大的身躯摇摇晃晃站不稳,目光痴直的看着戒指,“宝宝……汪汪。”

林纪无奈的扶住他,“还真是醉得不轻,狗都不敢这么不分场合的汪汪。”

一探他额头,被烫到了,“妈耶,这至少40度!难怪大晚上的骚成这样!”

人都走了以后。

宁灵心疼的看着自家哥哥,“哥,对不起,都怪我乱出主意,原来禾苗的戒指是要送给祁四爷……”

宁战垂眼看着一地的玻璃碎片,自嘲地低笑一声,“一直是我自作多情了。”

-

温芷禾直接打车就回了学校宿舍。

路上,她打开微信才发现自己发错群的三条信息。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瞬间想死的心都有了,二十岁年来第一次体验到社死。

尤其是看到最后江赋那条冷嘲热讽的信息:【奉劝各位,不要高薪聘请女朋友,因为~薪尽自然凉。】

什么意思?嘲笑她拿了祁俞珽的钱是不?操!

没想到发错信息的后劲比失恋还大!

“狗r的!士可杀不可辱!”

温芷禾咬牙切齿的骂,哒哒的打起字。

禾苗:【@江赋,答应我,不要去祸害任何一个姑娘,你就应该孤独终老!】

禾苗:【等到你坟头的草比禾苗还高的时候,我会给你烧好多好多的绿帽子!】

然后又给秦亦欢打了个电话,二话不说,直接一句,“等我!我这就来睡你了!”

前面的滴滴司机一听,差点把油门当刹车,踩到底──

卧槽!现在的小姑娘这么直接的吗?

别说,这么辣的话听起来真刺激!

温芷禾见司机频频在后视镜偷看自己,她锐利的目光杀过去,“想死?今天是黄道吉日。”

“啊?”

咻──

司机吓得火力全开。

温芷禾整个人气得要爆炸了!打开支付宝,把帐上的钱都转回给祁俞珽。

一顿操作猛如虎。

附言:您把钱留着养老!

彼此,江赋看着温芷禾咄咄逼人的信息,正想解释那条信息不是他本人发的,是他那失恋的哥哥江予发的。

对话框却弹出一条提醒信息──禾苗已退出该群聊。

“……”

温芷禾一退群,群里又开始扔一堆的炸弹!全是骂江赋的。

江赋皱眉,看着身边为情所困的江予 ,“哥,少喝点,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

醉醺醺的江予脸颊像田里熟透的蕃茄,“嗯,兄弟,帮我、给欢欢买衣服。”

“……哥,我被群殴了!”

江予又喝了一杯,吐出一口气,“恋爱就像树叶,不是绿了,就是黄了。”

江赋:“……”

造孽啊!

-

祁俞珽被送进了急诊。

楚曜帮他清理手上的伤口时,眉心都能夹死苍蝇,“表哥,你这手可是动不动就签几十亿的,怎么这么不爱惜?”

护士看着温度计瞪大眼睛,“39.6度!四爷这么能抗!”

祁俞珽一张俊脸烧得鸵红,眼睛也睁不开,加之酒精麻痹了痛感。

他眉头紧皱,薄唇紧抿,昏昏沉沉的做噩梦。

梦见自己死了,尸体被放在柴火上烧着。

温芷禾在一旁扇着火,无情地露出邪恶的笑声。

“ 祁俞珽,我要烧你个七七四十九天!让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没有老婆!”

祁俞珽吓出一身冷汗,想抬手去抓住她,却抓在楚曜的头发上。

“宝宝,别走……”

“嘶……”楚曜痛得咧开嘴骂,“为什么你每回生病,都这么作呢?”

好不容易把他的“魔爪”给拨开,瞬间胸肌又沦陷了。

楚曜低头,眼眸微动:“……八嘎。”

林纪在一旁焦急的打电话,但温芷禾却是不接,“祖宗,求你快接啊!”

一回头,就看见祁俞珽一只大手掐着楚曜的胸肌……是有够用力的,白大褂都快掐出破洞了。

画面太美他不敢看。

为非作歹的祁俞珽还皱着眉头一脸嫌弃,嘴里念叨,“宝宝骗我,这个不是宝宝……”

林纪的脸莫名就臊红了。

楚医生此刻秉着救人的天职,承受着一个医生不该承受的痛苦。

顶着鸡窝一样的发型,一边忍受着被病人躏蹂的羞躁,一边愤怒的将病人的手狠狠固定住。

他拿起一整瓶碘酒,咕噜咕噜全倒在祁俞珽的伤手上。

咬牙切齿的发泄道,“臭表哥!让你骚!让你抓我胸!让你叫我宝宝!我痛死你!”

病床上的祁俞珽却是一点意识都没有了,侧脸冷硬如削如琢,汗意湿透他的短发。

林纪替他擦着汗,忧心道,“不行,我得通知老爷子!再这样烧下去,明天可能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楚曜刚包扎好伤口,另一位男医生进来,准备给祁俞珽打退烧针。

楚曜好心提醒同事,“我表哥从来不打屁股针,为了你的生命安全,你千万别真打。”

男同事一愣,继而揶揄道, “这都是资本家娇生惯养出来的臭毛病,得治!”

“嗯?你确定?”

“他都烧模糊了,不会有什么力气的,来,你们两个帮忙。”

祁俞珽在梦魇中被一群长得歪瓜裂枣的女人围绕着,一个个面目狰狞,吐出可怕的舌头舔过来。

吓得他抱着自己,魂不附体。

“不要!宝宝……救我……”

“别把我一个人留在这种鬼地方!”

“太可怕了!我要回家!”

紧接着,有个可怕的丑女人解开他的西裤,强制拉下他的裤链。

“啊──别碰我!”

祁俞珽在梦中使不上劲,急得咬紧牙关。

紧接着他感到自己的屁股沦陷了。

那个“丑女人”掐着他紧实的臀肌。

不知道拿了个什么东西,凉飕飕的撩拨他的肌肤,一边夸赞,“四爷的屁股,是够带劲的!”

祁俞珽猛的睁开眼睛,绝望的看着虚无缥缈的远方。

温芷禾小小的身影越来越远。

渐渐消失。

她不要他了。

他几乎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有多慌张、多恐惧。

“不要──”

长腿一抬。

“啊!”

男医生被踹飞出去,后背砸在墙上。

又滑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什么。

楚曜默。

林纪默。

只有病床上的祁俞珽迅速地穿回裤子,拉上裤链,扣子扣得紧紧的。

而后,才安心地倒回去。

他抱着枕头,微笑着宠溺道,“宝宝乖,哥哥是你的,嗯……别人不能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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