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授魂与的时候,温芷禾动情的哭喊着“哥哥…救命”。
一遍又一遍的承受着他的狂野……
那些水深火热的画面又开始在脑海里自动回放。
现在还想着画面喊他哥哥,她实在开不了口,羞得全身蒸腾出一层薄汗。
祁俞珽异常耐心的哄:【乖,我睡不着。】
温芷禾闭上眼睛,身体与脑里的画面融为一体,娇羞的开口。
【哥哥…】
又酥又软,听得他血往头顶上涌,仿佛她就在身上,又娇又软的坐在他腿上。
带雾的狐狸眸妖艳泛红,小泪痣染上欲,修长雪白的脖子微仰,饱满的雪球不停在他唇边跳跃……
他追逐着她的甜美。
她却低头,带着热气含住他耳垂。
每一个动作,都带着生疏和稚嫩,却性感得让人想把命给她!
祁俞珽修长的手指点着这一秒钟的语音,戴着耳机反复听了不知多少遍。
最后,他冲进浴室,让冷水自头顶淋下来……
那香艳的画面却仍然充斥着整个脑袋。
他一手撑在瓷砖,低低调息。
自从碰了这坏女孩,他二十八年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竟成了个笑话!
……
隔天午后,江氏集团顶层。
秦亦欢如往常一样扎着精练的马尾。
细白小手收拾着茶几,然后开始泡上江予最喜欢的茶叶。
江予冷峻的脸毫无表情,捧着文件,手背青筋泛起,那文件一页翻过一页,脸色也越来越沉。
最近江家与顾家的很多合作都缩水了,因为顾言与祁末莉订了婚,两家亲上加亲,自然就资源整合了。
秦亦欢静静的为他添了杯茶,淡淡的香水味飘来,夹在茶水之间,味道极其好闻。
江予却皱了下眉,从水雾中抬眸,“怎么换香水了?”
他印象中,她一直只会用他送的那款味道,没有换过。
秦亦欢微微一笑,“闺蜜出差带回来的,说是很特别,我就试试。”
江予合起文件,盯着她清丽如出水芙蓉的眉眼,冷沉道,“喜新厌旧?”
秦亦欢也没回避他的眼神,语气平静无波。
“江总说笑了,我也是个普通女孩子,当然喜欢一些新鲜玩意,如果有机会,我也想到处去看看,不像江总,你已看过最好的风景,自然不会为旁的心动。”
一番话,怼得江予脸色更沉。
“秦亦欢,你整天阴阳怪气的,我哪对你不好了?那天是我不对,我不该丢下你一个人……”
“你想多了,我只是在说香水。”
“……”
秦亦欢幽幽道,“在我贫瘠的土地上,你是最后一只玫瑰……这款Byredo 香水的广告语是不是很浪漫?”
江予眼眸微动,伸手将人拉进怀里,冷白修长的手指缓缓握住她的细腰,感受她紧张的微微颤栗。
他嗓音低哑,“我送给你的那些大牌哪一个的广告语不浪漫?怎么没见你念给我听?”
“江总,你还约了顾小姐,你想让她见到你──”
秦亦欢话没讲完,潋滟红唇已被男人咬住,紧接着舌尖倾入。
霸道的吻吞噬她没讲完的语言。
直到彼此气息凌乱,江予才放开她,一只手仍在她裙摆下作乱。
她漂亮的桃花眸染上迷离水汽,含情脉脉,又欲又媚。
“扣扣!”敲门声响起。
秦亦欢条件反射的站起来。
门被推开,江赋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看着他们,“嚯,茶都泡了了?”
秦亦欢的脸颊染着绯红,垂睫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江予恶趣味的看着她,低沉道,“秦秘书这么紧张做什么?我才是你老板。”
秦亦欢整个人烧了起来。
江赋也觉察到气氛不对,一双看狗都深情的桃花眼盯着秦亦欢,正想说什么。
顾媛已经到了。
依旧一身白色老钱风,没有大logo,却浑身上下散发着贵族气息,高贵圣洁。
秦亦欢忙强迫自己恢复冷静,切换成干练的秘书角色。
“顾小姐好!”
她礼物打招呼,然后为其倒茶,又顺势抽了张湿纸巾递到江予手里,“江总,您要的湿纸巾。”
江予勾起一抹邪魅,接过湿纸巾慢条斯理的擦手。
这小小的动作却让江赋看得石化了。
该不会他哥和小秘书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刚刚他们……
江予抬眸,唇边那抹邪气逐渐隐藏。
对顾媛笑得如沐春风,“ 坐吧!”
秦亦欢不用看也知道他在对谁笑,心里咒着:渣男,你会有报应的!
顾媛坐下,却仍打量着秦亦欢,这是第二次见秦亦欢了。
她今天妆容很淡,眼尾只画了点儿眼线,眼影的色号也很清淡,但皮肤白皙,特别是鼻尖一侧有颗小痣,更是动人心弦。
“秦秘书真漂亮!难怪李总他们一个个看了都走不动路!”顾媛毫不吝啬的夸道。
江予依旧眉眼含笑,瞥了秦亦欢一眼,“我这秘书不但不能为我挡桃花,自己还整天招桃花。”
秦亦欢礼貌客气,“顾小姐过奖了,你才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月光女神!”
顾媛只微扬下巴,也不接话。
她是骄傲的公主,早已习惯别人的奉承朝拜。
江赋感到气氛很微妙,正好秦亦欢也起身要出去。
他立刻抓住机会站起来,“秦秘书有空吗?我正好想找你有点事。”
秦亦欢一愣,“我还有工作,小江总长话短说。”
“我们到秘书室聊。”
话一落,另外两个人都抬起头来。
江予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下去,冷斥,“小赋,你外面多少女人我不管,现在连我秘书也敢想?”
“啊?不是……”江赋气笑,自己看起来就那么没救了吗?
“哥,我是向她打听温芷禾的事。”
江予脸色稍缓,“你们去吧,注意分寸。”
秦亦欢:……
什么叫注意分寸?真双标!人前人后两副面孔。
顾媛看着这一切,握着茶杯的手指有些泛白。
江予这样紧张一个小秘书,还是第一次。
待他们出了去关上门,她对着江予甜笑道,“阿予,秦秘书和温芷禾是闺蜜?”
他扣好袖扣,嗓音低沉,“我也后来才知道,她们原来是一个宿舍的。”
“这么巧,都是二十岁吗?”
“秦亦欢二十一。”
顾媛挪挪细腰,凑近些,指尖撩着他袖口,“上次你帮我打听了吗?”
江予淡淡的点头,想起那晚还因此和秦亦欢吵了一架,有点懊悔。
“问了,秦亦欢说她也不清楚,毕竟祁俞珽和温芷禾的感情特殊,亲近些也是正常的,我觉得你一定是想多了。”
“不对!”
顾媛忽然激动起来,“我看了那天车祸现场的视频,阿珽他……他吻了温芷禾十分钟…呜呜……”
江予见她又哭,抽了纸巾递给她,“可是小赋回来不是解释了吗?当时阿珽头脑是不清醒的,还失忆了。”
虽然当时江赋不是这样说的,但江予实在不想再看顾媛哭了。
就当是善意的谎言吧!她为祁俞珽哭得太多了。
从小到大,他对她的哭声从心疼到麻木,再到抵触,已经有点神经过敏了。
顾媛擦着眼泪,一边控诉:
“这么多年,他身边就没有过别的女人,只有温芷禾那个拖油瓶!”
“ 她从小就是我的克星,一会她从秋千上摔下来了,一会又从梯子上掉下来了……”
“ 只要她在,他总是魂不守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