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门被林特助带上,一瞬间房内只剩祁俞珽抱着温芷禾。
隔着衬衫薄薄的布料,他都能感受到温芷禾现在的脸有多烫。
他忍不住逗她,“知道害羞了?昨晚不是很勇?”
“我……你……”
温芷禾忙从他怀里跳起来,孩子气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动作好像刚刚坐了块烙铁,现在火辣辣的。
随着她的动作,他目光也落在她饱满的蜜桃臀上,哪怕是套着宽松的病服,也能看清楚她的玲珑有致。
祁俞珽眸色暗了暗,不由感叹,小禾苗真的长大了!
昨晚她直往他肩膀上蹭,又是拉拉扯扯要挑开他扣子,绵柔的雪丘几乎贴在他唇边,散发着甜甜的奶糖味。
这样一个细腰长腿、扭着圆滚滚的臀,在床上又狗又妖的女人,哪个男人忍得住?
温芷禾头脑相对简单,低着头,“四爷,我刚刚只是做戏给顾言看…对了,你怎么回来了?”
“做戏?”
祁俞珽眉头一皱,又想抽烟了。
温芷禾将手中已经氧化的苹果扔进垃圾桶里,抬眸对着他无比真诚,“谢谢你!”
祁俞珽一愣,“又没夸你,谢我什么?”
温芷禾洗着手笑道,“整个祁家,只有你和祁爷爷是真的关心我,离开祁家以后,我可能要过穷日子了,你怕我被人看轻,所以还像小时候一样护我,刚刚抱我,也是想让顾言知道,我还有保护伞,不是好欺负的!”
祁俞珽微凉的指腹点了点她鼻尖,低磁道,“说对了一半。”
另一半,是他本能地想抱她,想把她按在自己腿上,一低头就能吻住她。
温芷禾也不在意,反正祁俞珽不炒了她就行,她要开始适应普通老百姓的生活。
拿起手机,她轻松的给温家的父母报平安。
不一会,电话旁有个少年的声音插进来,“姐,我们今天去看你,却被那个凶神恶煞的男人赶出来了,他是谁啊 ?”
凶神恶煞?
温芷禾下意识的瞥了一眼身边的祁俞珽,勾勾唇,恶趣味的点开扬声器,“是祁四爷!”
电话里,十四岁的温季野正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年纪,炸毛道,“他就是祁俞珽啊?也没多帅啊!学校里传得那么神乎!他紧紧抱着你,一副死了老婆的表情,那头发也乱糟糟的,我还以为他是你男朋友呢!”
“!!!”
温芷禾赶紧关了扬声器,看了一眼祁俞珽。
玩脱了!
祁俞珽此刻的表情像活阎王似的,好像要把她连人带手机一起扔出窗外。
温芷禾一手抓着头发,小声对着电话说,“我明天就出院,你来接姐姐哦!”
温季野却不买账,故作高冷,“我和你不熟。”
温芷禾也不恼,知道他正是叛逆期,忽然就换了一个陌生的姐姐,心里排斥也是人之常情。
“你不接我出院,那……我让祁四爷接哦?你想被他比下去吗?”
温季野不经激,又炸毛了,“接就接,祁家的人没一个好东西,假惺惺,像祁末莉一样,二十年养不熟的狼!”
温芷禾笑意加深,“我不会,我终于有弟弟了,你以后可要保护姐姐。”
“嗤…都二十岁的人了,真矫情!”温季野说着,心情颇好的扔开手机。
温芷禾看着挂断的电话,摇头叹息,“这才像我的家人,真性情。”
祁俞珽看在眼里,眸色已经快能渗出墨了,双手抱胸,“祁家人没一个好东西?这小子还敢说我不帅?”
温芷禾狡黠的眯起狐狸眼,不知道哪来的反骨,“这话是祁爷爷说的,没毛病!”
祁俞珽被呛住,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得知温芷禾是抱错的孙女,祁老爷子哭了一整夜,不吃不喝一整天才消化这个事实。
痛定思痛后他拉着温芷禾的手。当着祁俞珽的面就骂,“祁家孩子没一个好东西,都不听话,唯有一个禾禾乖巧懂事,却原来也是别人家的孩子。”
这话很大成份是在骂祁俞珽,谁让他老大不小也不成个家呢!
祁俞珽看着温芷禾那得意忘形的小眼神,难得她开心,心头一软,也不再较真。
弯腰,他唇瓣凑近她笑得弯弯的眉眼,轻声问,“那个八音盒里…藏着什么宝贝?”
他忽然的凑近,温芷禾耳根瞬间烧起一片灼热,某些沉睡的激吻画面又在脑中浮现。
“就是一块叫《满月》的羊脂玉,圆形的,白璧无瑕,现在这种玉很稀有。”
祁俞珽知道这块玉,确实是他爹和他娘的定情信物。
只是,这么具有重要意义的传家宝,他爹怎么不是传给儿子?而是长孙女?
难道是怕四个儿子为此争风吃醋?
那要是温芷禾还回去,祁末莉将来知道了闹起来,这宝贝岂不到了她的手里?
不可以,这只能是给温芷禾的。
祁俞珽眸光流转,心生一计。
“我可以帮你转交给老爷子。”他撩起她耳边一缕散落的发丝别至耳后,动作轻柔,“我保证祁末莉得不到《满月》。”
温芷禾心颤,对上他虔诚又透着邪气的眸光。
“我能相信你吗?”她颤声问。
祁俞珽被气笑,嗓音带着磁性的哑,“一辈子,你都能信我。”
温芷禾刚想伸出尾指和他拉勾勾。
谁料,他却凑得更近,修长有力的手指抚上她耳尖,轻柔得不像话,指腹描摹着她小巧的耳朵轮廓,带着电流,又麻又痒。
他诱人的喉结凌厉如刀锋,近在咫尺。
温芷禾浑身软绵绵,有种想要含住那个凸起的冲动。
第一次清醒的把祁俞珽当成一个纯粹的异性,没有任何顾虑杂念,他只是一个极致吸引她的男人。
别的女人都是这样被他吸引住的吗?
她心如捣鼓,紧张的攥住他一点点衣袖布料,手心一片湿润。
“砰——”
忽然,门被用力的推开。
安笑笑的嗓音像广场舞的扩音机一样,打破病房里的暧昧气氛。
温芷禾吓得后退一步,跌坐在病床上,气息不稳。
“禾禾……四爷也在啊?”
安笑笑没错过刚刚那一幕,心下明白自己唐突了,有点不好意思的转过身去,“你们继续。”
救命!刚刚祁俞珽在亲温芷禾的耳朵啊啊啊!
温芷禾还一脸痴迷。
刚追到门边的秦亦欢一脸懵,“继续什么?”
温芷禾急了,雪白小脸染上绯色,“没什么,你看到的是错位。”
祁俞珽的脸色却肉眼可见的黑臭起来,双手插进裤兜里,懒懒开腔,“我先走了,八音盒先给我保管。”
温芷禾乖乖从被子里拿出八音盒,交到他手里,也不敢看他眼睛。
“别聊太久,注意休息。”祁俞珽深深看她一眼,交代一句就走了。
三个女孩才轻吐一口气。
在其他女人面前,祁俞珽还是那个不食人间烟火,自带结界,生人勿近的四爷。
“好帅啊!”安笑笑第一个忍不的跳起来,环住温芷禾的细腰就一通乱掐。
温芷禾最怕痒,笑得打滚,“哈哈…要摸就摸你家楚曜去!”
秦亦欢马上去关门。
这神一般的默契配合,就像在学校的宿舍!
安笑笑:“我看看哪中毒了?中了情毒?”
温芷禾:“……”
秦亦欢更是笑很核善,坏坏的伸出一只手指勾开温芷禾的衣领,探头往下偷窥春光。
入眼全是触目惊心的红印。
“啊———”温芷禾卒不及防的惊呼。
“温芷禾,连沟壑都沦陷了!还说你们没做?”
“好欲啊,牛奶草莓!”
“……”温芷禾捂住胸口。
差点笑出蒙娜丽莎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