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啊,冤有头债有主,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
深夜,岛国。
高空之上飞来一道极为显眼的身影,似乎是刻意想要被人发现。
果不其然,岛国国\防负责巡空的部门在发现了之后立马跟上级回报了这个消息,可飞行物飞行高度太高,他们无法具体看清是什么,但猜测是战机入、侵,于是想起了什么时候直接面容惊恐的给上级领导报了敌袭的信号。
倒不是他们大惊小怪,毕竟他们估计永生难忘。十五年前,那是一九四五年的八月,B-29轰炸机从高空中飞驰而过,随即的两声巨响掀起的蘑菇云让他们收获了怎样的‘惊喜’。
如今是一九六零年的六月,不知他们收到这样不远万里也要送来的惊喜时,脸上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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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机,去!”
高空上少女亭亭玉立,身形稳稳的站在龙身上,一旁高出少女一头的少年身形颀长、俊朗无双。
服用了变大药丸的阮似锦随意的活动着自己长大后的身体,她脆声道:“还是这样方便打架。”小胳膊小腿的,打起来总觉得矮人一头。
一旁看起来格外寡言清冷的俊面少年跟着点头:“锦宝,等会我来打,可以吗?”
“不可以。”阮似锦扬起眉,杏眸灼灼,看着他,反问道:“为什么不一起打?难道你是觉得我没有你厉害?”
夏乾辰忙摇头:“不!”
“只是他们的血很脏。”夏乾辰变大后的声线褪去了稚气变的有些清润,如清泉滴石般悦耳:“会弄脏你的裙子。”脏了很难闻,他经历过,不想让锦宝再经历一次。
血腥味,不好闻。
少年少女穿着仙气飘飘的法衣,瞧着古色古香,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才子佳人一般,但法衣可是比防弹衣更强悍的法器,别说是子弹,就是炮弹也伤不了他们分毫。
可以说这一行,二人做好了完全的战斗准备。
“不会。”阮似锦弯起眸子,好整以暇道:“他们可没有这个本事。”
夏乾辰闻言安静了。
眼前的少女和她是小姑娘的时候脾性有些不同,但大体是一样的,只不过看起来更自在了些。
对他而言,都是一样的。
就在此时,急速在岛国边缘绕了一圈的玄机回来了,随着自个主人身形自觉调整好大小的长剑乖乖的悬在自个的主人面前。
“做好了?”阮似锦勾唇浅笑:“很棒,不愧是玄机。”回想起来,玄机是秘境剑冢之中唯一一把选中她的剑,陪伴了她许久,和她的脾性最是投缘。
不主动伤人,也从不轻易放人。
“乖,不急,马上就开始了。”说着少女哼着曲子,似乎情绪高涨,但周身却有种说不清的肃杀之意,背影看起来有几分冷清萧瑟。
夏乾辰凑近过去,递上了一颗剥去一半糖衣的糖,在换衣服时留下的。
阮似锦伸手捏着糖,若有所思的看了夏乾辰一眼,而后张嘴吃下了糖,眯起杏眸,弯起眉眼时的娇俏模样跟小小的锦宝一模一样。
可夏乾辰看懂了她的眼神,隐约也知道了她的意思。
来时锦宝说可以让他忘记今晚,大约是这样,所以行事作风才不加掩饰,格外随心。
但,他其实不想忘记。
不过,如果锦宝想这样做,他也不会反抗。
浓郁的奶香混合着甜味,让阮似锦的脑海中走过了许多场景,短短一年竟比从前许多年的回忆都要多。
忽然一道刺耳的声音让她脱离了回忆。
仔细听,声音的来源叽里咕噜的念叨着,什么扣你起挖,什么得死,什么嗖?
阮似锦笑,低声喃道:“他们是知道今晚得死?”
此时毛球翻译也上线了:【主人他们的意思是在说,这里是岛国领空,请注意,我这里是岛国自卫队,你即将进入岛国领域,请立即离开……】
“离开?办完了事以后自然会离开。”
阮似锦目不斜视的抬手,冷声道:“玄机,开始吧。速战速决,别让他们误会区区的弹丸之地是个香饽饽,我连把它打下来的欲望都没有。”少女冷哼:“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养出这种畜生的地方,能是什么好地方。”
玄机飞了这么久,也不是在瞎耽误时间,她所布置临时的阵法配上玄机自带的能力,可以让整个岛国都陷入格外真实的幻境,幻境的内容他们也不陌生,不过是将华国人经历过的简单经历一次罢了。
就在阮似锦思考着从哪一环开始让他们体验的时候,脚下踩着的小黑忍不住开口了:“啊啊啊!我说大姐头,这人到底能不能扔到水里喂鱼?他这一会晕,一会醒来被吓的窜稀尿裤子的,可恶心了!”它这条龙都受不了了。
谁家好人手上拎着泡屎不想赶紧扔掉啊?!
真要命!
遭老罪了!
阮似锦俯身往下看,身后一只大手下意识的抬起来护着,不过转眼又收回去了:“确实是恶心。”
“那先去把垃圾丢进垃圾场吧。”
阮似锦轻声道:“小黑,出发。”
小黑闻言,兴奋的加快速度往岛国逼近,吓的对方的喇叭叫唤的更厉害了。
可小黑充耳不闻,冲着声音来源俯冲过去,至于内容,听不懂全当狗叫。
“啊!”原本还在卖力警告的岛国国防在看清不明飞行物是一条周身发金光的巨龙之后立马尖叫出了颤抖的太监音:“打死尅得!打死尅得!”
可惜神龙悬空在他们眼前的时候,他们连开枪的勇气都没有,只见神龙举起龙爪,嫌恶的将它爪子上的不明物体扔到了他们的营地里。
接着就听一道清脆的少女音,不徐不缓道:“开始吧。”
空中,原本古朴无光的玄机剑缓缓发出一样的雾气覆盖在整片岛国。
在吸收完主人的记忆后,幻境中的场景华国被侵犯的场景轻易的就能被复盘出来,只不过这一次的受害者成为了加害者。
其外,由于玄机在世间吸收过诸多人类的负面情绪,所以在幻境中,他们的情绪也由不得他们做主。
一切都和真实发生过的没有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留了他们一条命。
难道只有战犯才是有错的吗?战犯们带回的资源岛国人真的没有享受到吗?他们真的没有站在华国的痛苦之上为胜利狂欢过吗?
不可能。
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称得上是无辜的。
所以,岛国的老弱妇孺可怜?
如果有人敢站出来质问,阮似锦大概会冷笑着问道:那华国的老弱妇孺呢,难道不可怜吗?有谁心软过吗?
岛国人现在只是在幻境中体验一轮,可华国人却是亲身体验,失去了尊严和生命,付出了血的代价。
而他们只需要活着将这一份痛苦刻印在灵魂里。
为的是将来有一天,他们岛国的男女老少无法在提起侵\华战争时不以为然的笑着道:不过是坑杀了三十万人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