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晴雪可不知其他人的想法,如今她一门心思的作画,只见那的画间一轮明月当空挂,一只喝醉的兔子一手抱着酒坛子,一手则被嫦娥拉着向月亮飞去。
月上的桂花树和云朵也被风晴雪勾画的惟妙惟肖,最后一笔落下,风晴雪拿起画作细细打量,见并无错处便找院士交了画。此时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做好了画,逐一交给院士。
天家和众大臣拿了画细细打量,为了比赛的公正性,画上并未署名,至于是谁能拿第一,完全是靠真才实学。
按照以往的惯例,画作由天家及众位大臣投票选出前两名,再由现场的所有人投票选出第一名。
每一幅画皆有相应的序号,投票时只需在作品下方的小匣子内,投上一枚石子即可。
天家与众大臣传阅过后进入投票环节,天家率先将票投给了六号作品,其他大人紧随其后,太监们负责统计票数,很快第一轮投票结果便出来了,获胜的分别是六号作品和十号作品。
风晴雪也不知道自己是几号,当然她也不甚在意比赛结果,她又不想当什么大才女,只是她现在拜师皇后娘娘,多少要注意些,不能让她失了面子。
随着第二轮投票的开始,众人议论纷纷,有说十号作品笔工好了的,也有说六号作品别出心裁的,总之大家各有所爱。
韩渊见众人都投好了票,便上前准备投票,他不急不慢的态度让众人大为着急,只因此时六号作品和十号作品出现了平票,而这最后一票决定了胜负。
韩渊仔细端详了一番,六号作品生动形象,有故事有寓意。十号作品笔工颇好。细节描绘的也十分出彩,若是她会画出怎样的作品?想到此处他毫不犹豫的将票投给六号作品。
小太监见投票已结束,又重新核对了票数,宣布比赛结果,“本次比赛获胜作品为六号作品。请院士公布六号作品的作者。”
男学和女学的院士对视一眼共同宣布,“六号作品的创作者是女学学生,风晴雪”同时又公布了十号作品的创作人“男学的商逐风。”
风晴雪闻言颇为意外,沈彩玉最是擅长作画,竟然没拿头奖。
韩渊见风晴雪一副没回过神的样子着实可爱,就像她画的那只兔子,画如其人他没猜错。
比赛结束风晴雪拿了第一,宠辱不惊的态度让天家很是欣赏。于是又赏赐了很多东西给她。皇后娘娘也十分满意比赛结果,赏了风晴雪很多饰品。两场比赛风晴雪赚的盆满钵满。
比赛的最后一个环节便是赏灯,宫内的花灯都是皇商们精雕细琢做出来的,观赏性自然也比宫外的好上许多。
此时众人们不再统一行动,而是找上跟自己关系好的,一起赏灯做诗,饮酒做作画,当然也有像风晴雪这种,跟心上人谈天说地的。
韩渊见风晴雪像只开心的兔子蹦蹦跳跳的来到他面前,内心很是高兴,连忙伸手将她扶稳。
“韩渊今日共奏凤求凰,你可欢喜。”
韩渊笑着点头,“嗯,欢喜”
“那今日我赢了比赛你可欢喜?”
韩渊揉了揉她的头发,“甚是欢喜。”
风晴雪高兴的扑进他的怀里,“今天赚了很多银子,我也好生欢喜。”
韩渊玉手揽住她的纤腰,笑容直达眼底,虽然他们只相处短短的两天,但是不得不说二十一年加起来都没有这两天开心,内心的悸动压都压不下去。都说姻缘天定,他怕是真的栽了。
把玩着他胸前的墨发风晴雪撅起小嘴,“你怎么不说话,我赚银子你不欢喜吗?”
韩渊无奈的点头“自然是欢喜的”
但是再多的欢喜怎能比拥她入怀更加欢喜。
二人没意识到他们此时的举动,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月儿真是好眼力,小六与那风晴雪着实般配。”
“天家说的是,今日小六还催我帮他定婚期,这彩礼也该下了。”
风侯爷此时好气,那臭小子才几天便把他闺女骗走了。“皇后娘娘小女才十二岁现在便定婚期怕是时间尚早。”
皇后娘娘自是了解风侯爷的心思笑道:“晴雪这丫头本宫十分喜欢,还请侯爷割爱,便是成了亲晴雪也可时常回家。”
风侯爷闻言很是无奈都说让他割爱了,他还能怎么办,当皇家的亲家难啊!“皇后娘娘所言极是,只要晴雪能时常回家,微臣并无异议。”
皇后娘娘笑容加了几分真诚,“那是自然。”
月色撩人,月光下一对男女正相拥对视,都说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风晴雪此刻便是这种感觉,她是什么时候开始注意韩渊的那?大概是上一世,他舍身救她之时,又或是更早。
韩渊被她盯的有些尴尬,此时的他面色潮红,心跳如雷,他生怕风晴雪发现他的异样别过头去调整自己的呼吸。是了该死的空气怎么似乎都变少了。强烈的心跳让他喘不过气。
风晴雪见韩渊别过脸去,有些懵这人怎么说不理她就不理她了,果然还需要好好调教。
尴尬维持了一会风晴雪率先开口,“韩渊今日你可曾吃过月饼?”
韩渊转过头来,“不曾”,宴会时他见风晴雪与陆衡说话有些生气,便没曾吃过东西。
“我们去那边好不好,正好我也饿了”
韩渊见风晴雪皱起了小脸像是真的饿了,便点头同意。
远处的青石桌上摆满了水果和月饼,这是宫内特意准备的,风晴雪率先坐下,拿起一块月饼咬了下去。
甜甜的味道充斥着味蕾,风晴雪顿时觉得一阵满足。
见韩渊坐下她又拿起一块月饼,用手捏了一小块送至韩渊嘴边,“你尝尝真的很甜。”
韩渊见那双葱白的小手,此刻正拿着月饼准备喂他,整个人顿时又不好了。
风晴雪见韩渊表情有些不自然开口问道:“怎么不舒服吗?”
韩渊当然不舒服,谁能经得起你这样撩,面上却是摇了摇头无奈的轻启薄唇,准备去接她手中的月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