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衣(乐土):“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了!”
但很显然,即使是“不擅长”战斗的科研人员,也可以轻松的将芽衣压制。
梅比乌斯(记忆体):“怎么了?大姐姐,你说的,和你做的怎么不一样呢。”
芽衣(乐土):“你....”
梅比乌斯(记忆体):“游戏时间结束了,小白鼠!”
(
琪亚娜:“芽衣!小心!”
芽衣:“我在这,琪亚娜。”
爱莉希雅:“芽衣,你还是第一个对梅比乌斯这么说话的呢,哈哈哈。”
“平常这么和梅比乌斯说话,你可能已经躺上实验室的手术台了。”
芽衣:“我....”
琪亚娜:“梅比乌斯不会真的占据了芽衣的身体了吧!快说!你是不是梅比乌斯假扮的!”
芽衣:“琪亚娜...你说呢...”
)
突然“舍沙”高举手中权杖,崩坏能在权杖之上汇聚,平台之上绿色的雷霆不断劈下。
平台之下一道阴影爬了上来,那是梅比乌斯力量的凝聚,“舍沙”的原始形态。
芽衣(乐土):“这种力量...这就是英桀真正的实力吗...”
(
琪亚娜:“梅比乌斯教授...好强...”
爱莉希雅:“毕竟击败律者对英桀们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呢,更别说那个时期的芽衣啦?”
芽衣:“因为爱莉希雅...所以我低估了英桀们的实力”
(因为之前爱莉希雅给芽衣放海了?(???)?)
爱莉希雅:“啊,原来芽衣还跟我战斗过吗?不过我可不忍心打这么美丽的女孩子呢?”
)
巨蛇向着平台俯冲而下,芽衣无处躲闪只能抬刀硬抗。
一击命中,芽衣此时已经被梅比乌斯全面压制住了。
梅比乌斯(记忆体):“来吧!我可爱的造物!”
梅比乌斯(记忆体)唤出「无限」的人偶,数个人偶身上伸出绿色的锁链,链接到了梅比乌斯的身上。
力量还在进一步增强,眼看梅比乌斯很快就要将芽衣打败了。
克莱因(人偶):“停手吧,博士。这根本不是你......不是「梅比乌斯」会做出的选择。”
芽衣(乐土):“克莱茵?你怎么会......”
(琪亚娜:“那是谁?”
芽衣:“是梅比乌斯的助手,也是在乐土之中引导我的人。”
琪亚娜:“诶,可是我看梅比乌斯身边根本没有助手啊。”
爱莉希雅:“那当然是因为,克莱茵在实验室一直加班呢,你们当初来的时候他就一直在加班,看不到很正常?”
琪亚娜:“啊这,她...不休息的吗?”
爱莉希雅:“嗯......我好像很少看见克莱茵休息呢?”
)
克莱茵(人偶):“没时间解释了。我和你不一样,能做到的事很有限。”
“我会帮你扰乱博士的人偶。如果这样还是不能阻止她的话......就想办法离开吧。”
克莱茵(人偶)的突然出现打断了梅比乌斯的力量供给,一边倒的局势很快便出现了转机。
芽衣(乐土)抓住机会将所见的人偶尽数毁灭。
失去人偶的梅比乌斯(记忆体)已然失去了优势,芽衣见机唤出俱利伽罗直冲梅比乌斯。
力量流失,再接着受到芽衣(乐土)的猛烈攻击,「人为崩落」的形态已然无法继续维持。
梅比乌斯(记忆体)最后倒在了地上。
梅比乌斯(记忆体):“......”
克莱茵(人偶):“都结束了,梅比乌斯博士。”
“不,也许我不应该再这样称呼你了。”
梅比乌斯(记忆体):“克莱茵......为什么......”
“你应该能理解我的......五万年前你就知道我要这么做了......你从来都没有反对过我.......”
“为什么......现在......你又要来妨碍我......”
克莱茵(人偶):“因为......真正的梅比乌斯博士......在把这个计划告诉我的时候,她就已经放弃了它。”
梅比乌斯(记忆体):“「真正的梅比乌斯」?克莱茵,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就是真正的梅比乌斯。”
克莱茵(人偶):“......在此之前,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你和博士之间......根本没有任何区别。思想、行为、性格......都完全一致。”
“所以,就像她曾把我看作是「克莱茵」的延续一样,一直以来,我也都把你看作是真正的梅比乌斯博士。”
“但是现在......”
梅比乌斯(记忆体):“...够了。”
“克莱茵......在你的眼里,我竟然是一个从来都不会「改变」的人?”
克莱茵(人偶):“不,我从没有这样的想法。”
“但你今天所做的事......这绝不是「梅比乌斯」会做出的选择。”
“博士......她和其他「人类」一样,无论经历了怎样的「改变」,都总还是会保留着一些「不变」的部分。”
“而这,也恰恰就是你与她之间的......「区别」。”
梅比乌斯(记忆体):“我与她之间的.....区别?开什么玩笑......”
克莱茵(人偶):“我知道,自己说服不了你。”
“不过还好,博士她总是会做好万全的准备。”
梅比乌斯(记忆体):“什么?”
克莱茵(人偶):“她曾经留下了一些东西,委托我转交给你。但我一直没有这么做。”
“在我看来,将「梅比乌斯」的信息传递给「梅比乌斯」......这并没有任何意义。”
“直到......现在。”
梅比乌斯(记忆体):“留下一些东西.......给我自己?你是想对我耍什么小花招吗,克莱茵?”
“我可没有那么多愁善感。这种毫无意义的形式主义,根本就不像是......”
“梅比乌斯”:“我知道,这不像是我会做的事。”
“但如果有什么要说给你听,这也是最后的机会了。”
“嗯...该怎么称呼你好呢?”
“「梅比乌斯」?还是......「另一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