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认识那些人,他们是小仙界的一个修真家族势力,姓欧阳,家族所在地距离无极宗不远,往年我经常看到他们家的老祖上无极宗拜访,姿态摆得可低了。”陈仙道。
“欧阳家?呵呵,真是好胆啊!”这个欧阳家李牧听自己的父亲李明轩提起过,老祖名为欧阳冲,渡劫中期的修士,在小仙界也算属于上流家族了,竟然主动巴结无极宗这样一个连出窍期修士都没有的地球本土宗门,其目的本就不纯。
“严副宗主,你这又是何必呢?我们只是想向你借点粮食,你何苦要逼着我们动手?你扪心自问,前两年我欧阳家可没少帮你们无极宗吧?现在我们有了困难你就忍心袖手旁观?”欧阳家的一个中年老者在无极宗山门外喊着。
“欧阳豪,你少来这一套,你们欧阳家最近这几个月的所作所为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附近多少宗门被你们欧阳家洗劫而空?至于说往年你们帮我们,呵呵,我们可从未接受过,况且你们欧阳家打的什么主意你们自己心中清楚,不就是想巴结我家门主,以便跟我无极宗少宗主扯上关系吗?”在山门内的无极宗副宗主严卿冷笑道。
“哼~严卿,别给脸不要脸,你觉得你们这山门还能坚持多久?要是等我们破门而入,那就不是要你们一点粮食那么简单的事了,现在主动把山门打开,交出足够的粮食,我们两家还能做个和和睦睦的邻居!”欧阳豪冷声道。
“唉~老严啊!现在形势不比以前了,还是别负隅顽抗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啊!”欧阳豪身旁一个老者劝解道。
“呸~王浩,我可没你那么大气,整个宗门都被欧阳贼子洗劫一空,门中弟子也被杀得差不多了,还能低三下给欧阳家做狗!”严卿厌恶道。
“哈哈~严卿,你不是还指望着你家少宗主吧?莫不是你以为他在这样的天谴之下还能够全身而退?如果他有逆风翻盘的能力早就现身了,现在他人在哪呢?要我说,可能死在了外边也不一定!”欧阳豪大笑道。
“无知小儿,你就等着吧,你们欧阳家绝对会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严卿怒道。
欧阳豪不屑笑了笑,接着抡起一根斧头也加入了砸门的行列。
由于李牧驾驶飞行汽车是从山下飞上来的,在场众人注意力也在山门上,因此他们并没有第一时间看到飞行汽车。
当他们发现时,飞行汽车已经到了欧阳家一众人身边,李牧从车上走了下来,对众人道:“你们刚才,是在讨论我吗?”
“嗯~?你是谁?”欧阳豪一脸不解问道。
“欧阳前辈,现在他是谁好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这艘可以飞行的汽车。”王浩低声对欧阳豪说道,并且不住地挤眼。
欧阳豪听到这里也是反应过来,大笑道:“哈哈,小子,不管你是谁,看在你给我们弄来这飞行汽车的份上,我可以不杀你,滚吧!”
有了这飞行汽车,他们哪里还用得着辛辛苦苦破别人山门啊,直接飞进去抢就是了,雪灾前虽然他们也能飞行,但是基本上所有宗门都设置有护山法阵,而现在法阵也不起作用了,要是有了飞行汽车,进入别人宗门还不是跟玩一样?
李牧还没说话,陈仙却是抱着喵小白从车上跳了下来,大喝道:“哪来的小杂毛,竟然敢这么跟我家大哥说话?”
陈仙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放进自己怀中喵小白的肚皮底下,借此来取暖,喵小白虽然心中很是不爽,但面对强大的陈仙,却是生不起半分反抗之心。
听到陈仙的言论,欧阳豪大怒:“小杂种,你找死!”
“大胆狂徒,竟然敢对欧阳前辈出言不逊,今日,我就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王浩说着就朝陈仙扑去。
他一眼便看出陈仙的境界跟他不相上下,自然要在欧阳豪面前好好表现表现,一个年轻人罢了,即便境界跟自己差不多,但经验方面定然是不及自己,特别是现在大家都不能调用修为,完全靠肉身搏斗的情况下。
“砰~”然而王浩刚靠近陈仙便被一拳轰飞。
陈仙不屑笑了笑,吹了吹拳头,又将其放入喵小白的肚皮底下,接着嚣张喊道:“还有谁?”
就在这时,欧阳家的一名弟子小声对欧阳豪道:“二长老,这人好像是古剑门的人!”
欧阳豪闻言眉头一挑,古剑门可是昆仑山的四大宗门之一,门内渡劫巅峰的高手都有好几个,不是他们这种修真家族能够招惹的。
不过很快,欧阳豪的眉头就舒展开来,四大宗门算什么?现在这世道,就算是圣人也只能窝在自己的老巢中,四大宗门不好使了,况且今天在这里杀了眼前这人,又有谁知道?
想到这里,欧阳豪面色一寒,伸手就是一掌朝陈仙拍去。
欧阳豪身为大乘初期的修士,打个陈仙还不是跟拍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在陈仙怀中的喵小白也是感受到了这一掌的威势,四只脚狂踢,一瞬间便挣脱了陈仙的怀抱,跳出去十几米远。
“大哥,救我啊!”陈仙连忙向李牧呼救,并且不由闭上了双眼。
“啊~我死了!”感受到欧阳豪的一掌已经拍在了自己身上,陈仙惨叫道。
四周一时间安静地可怕,陈仙不由小心翼翼睁开了双眼,只见面前的欧阳豪依旧是保持出掌的姿势靠在自己的身上,然而欧阳豪的头颅却是消失不见了。
陈仙大叫一声,连忙一把推开了眼前的欧阳豪。
“你……你竟然敢杀我们二长老!”一名欧阳家的弟子浑身颤抖道。
“呵呵,你要替他报仇吗?”李牧淡淡笑道,一边说着,一边抚摸着自己手中的宝剑。
自从无法调用修为后,李牧便习惯了用剑,主要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当然,他出剑的速度也是极快,快到手中的剑都沾不上对方的一滴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