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察叔叔,是我报的警!”钱平连忙说道。
民警一听无奈,你这比我们年纪都大,叫谁叔叔呢?不过对此他们也没有说什么,对钱平道:“刚才你报警说有人打了你,你给我们说说是怎么回事?”
“就是这几个人打的我,我就提醒一下他们要铺张浪费,他们就一拥而上,一人砸了一下砸在我头上,你看看,这些就是证据,都是未开封过的飞天啊!就这么硬生生砸在我头上,你说他们有多嚣张!”钱平指着服务员刚才打扫完毕堆成一堆的瓶子碎片,又示意民警查看他脑袋上的伤势。
民警看了看钱平的脑袋,有些疑惑,随即又仔细检查了一下,发现并没有什么问题。
“哇~警察哥哥,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就是这个人,在我们准备用餐的时候冲进来就是对我们一阵嘲讽,我看不惯他的行为,反驳了他几句,他直接拿着酒瓶就向我的脑袋砸来,一连6瓶啊!不仅打伤了我,之后还要我们付这些酒钱,我们可一口都没喝啊!”陈思琪一脸委屈。
“你...你这瞎说什么?你以为警察叔叔说这么好蒙骗的?”钱平义愤填膺。
“你这确实没受什么伤,不过我看这位女士脑门上确实有些伤口!”民警道。
钱平听摸了摸这里怒不可遏:“什么?我可是碰都没碰到她!你们瞎吗?我头上不是伤是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然跟他们沆通一气,睁着眼睛说瞎话!”
“注意你的态度!”一位民警喝道。
这一切自然是陈思琪刚才使用的手段,不仅让钱平的伤势恢复了,还让自己头上出现了伤口,当然,这伤口只是幻术罢了,普通人根本看不出来。
钱平无奈道:“同志,我真的没有碰到她啊,而且刚才我头上的伤口还好好的,现在......”
就在这时,陈思琪一下子躺倒在地,对民警道:“警察哥哥,我头晕恶心!”
民警苦笑,向陈思琪道:“你先起来!”
陈思琪一脸迷茫,呆了一会儿才道:“啊?你说什么?”
民警皱眉,其中一人来到陈思琪身边,掀起陈思琪的头发,只见陈思琪头上赫然出现一个大包,鲜血浸了出来。
“警察哥哥,我真的好难受啊,头晕恶心!”陈思琪再次道。
“赶紧叫救护车,送她到医院去!”一位带队的民警吩咐道。
“警察叔叔,你们可不能被她蒙骗了啊,他们都可以作证,我并没有打到她!”钱平欲哭无泪。
“同志,她到底怎么了,很严重吗?”孙凝一脸担忧问道。
“现在情况还不清楚,得送医院检查才行。”民警道。
“能不能告诉我们,最坏的情况是什么?”纪明道。
领队的民警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道:“疑似脑干损伤!”
“脑干损伤?这是什么玩意儿?她这是碰瓷吧?”钱平急道。
“住嘴,你一个大男人,竟然对一个姑娘下这么重的手,你可知道脑干损伤搞不好是要死人的?”民警怒道。
众人一听傻眼了,钱平更是被吓得瑟瑟发抖。
“行了,别胡闹,赶紧起来!”李牧对陈思琪道。
接着又对民警道:“不用叫救护车了,她没那么严重。”
陈思琪只好站了起来,对李牧抱怨道:“我这还没玩够呢。”
李牧苦笑,他要是真想对付钱平,还需要用这种手段吗?就是光明正大杀了钱平也没人能将他怎么样。
“女士,你确定没事了?”民警有些不放心地问道。
“大事没有,不过一些皮外伤还是有的,而且还受到了惊吓,我这弱小的心灵受伤严重!”陈思琪道。
“呵呵,既然没事了,那警察叔叔,我们就不麻烦你了!”钱平笑道。
“不麻烦我们?你想得美,跟我们回去做个笔录吧!还有,这位女士虽然没有了生命危险,但是也受了一些伤,必要的检查和治疗也是要有的!”民警道。
“我们也要去?”陈思琪皱眉,那多耽误事啊!
“你们是当事人,自然也要去。”民警道。
就在这时,于诚领着一队济世阁的治安巡逻人员走了进来,对民警道:“哈哈~警察同志,辛苦了,不过这里涉及到一些修真者,现在由我们仙禁执法队法接手,就不麻烦你们了。”
“修真者?”民警皱眉,修真者打架也抡酒瓶?况且这里的人哪个看起来是修真者?打人的钱平?看上去也不像啊!至于挨打的陈思琪就更不可能了。
钱平恍然大悟,惊道:“对,就是这样了,这个女人肯定是修真者,刚才我打她的时候无论使多大的力气,瓶子碎了而碰不到她分毫,后来这些警察叔叔来了之后我头上的伤口竟然莫名其妙恢复了,前辈,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将他们抓起来,哼~修真者又怎么样?在绵城还是要趴着!”
“对,我就是修真者!”陈思琪毫不在意,在手上凝聚出一团火苗,展示自己修真者的身份。
钱平见此脸色大变,连忙躲到执法队的后面,道:“你看她,竟然还敢如此嚣张!”
民警也是有些无语,亏他们刚才还为陈思琪担心,结果竟然是自己被耍了,随即便郁闷地离开。
“先生,你安静一点,这件事我们会出一个满意的答复的。”于诚道。
“执法老哥,其实事情没那么复杂,思琪虽然是修真者,可是她并没有对钱平使用修为,而且你也看到了,受害者可是我们这边啊!”纪明解释道,孙凝也是连连点头。
“咳~这件事要怎么判,不是我能决定的,要看我老大怎么处理!”于诚道。
纪明心中咯噔一下,原来执法队的人跟钱平也是一伙的,这还怎么办?
钱平也是愣了一下,难道是我前不久结识的那个修真者在帮自己?可是这也不对啊,听人说那个人也就炼气期,而且跟自己只有一面之缘而已,怎么可能帮自己?随即释然,管他呢,反正倒霉的不是自己,毕竟他可不是修真者。
于诚看了一眼李牧,发现李牧并没有表态,便将目光移向了陈思琪,笑道:“当然,思琪姐才是当事人,思琪姐说了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