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茹静平静的将瓷缸放在木桌上,随意的盘腿坐在床上便开始修炼。
买了男主之后她的银子更加少了,本就不富裕的家庭越发雪上加霜。、
鉴于自己现在武者的身份,这次倒是只付了2两银子的价钱便把男主买了下来,但即使是这样,她的口袋里也不过就十两银子多了。
“哎!”茹静深深地叹口气,认真的修炼。
即使原主根骨再垃圾,一天磨个一两个经验值可是可以的。
昏昏欲睡的河珠,晃晃悠悠着突然被放在桌子上,下意识便惊醒了。
水清灵灵的,他小心的凑在贝壳边打量着茹静。
“修炼?她是武者吗?”河珠茫然的眨眨眼,细细的感受了一番周身的气感。
“好弱!”
河珠没了兴致,但来了人间一天都没有仔细观察过人类的他还是忍不住从贝壳里钻出来,认真的打量着第二个见的女人。
“她好高呀!”
“比我黑哎。”
“她长得有点好看,就一般般好看……比我母亲差一点。”
“她真的不吃我吗?她人真好呀!”
“她好穷呀!家里都没有夜明珠,真惨!”
“那是什么?黑漆漆的,好奇怪呀!”
“好无聊!她修炼的好慢,算了帮她一下,要不什么时候她才能睁开眼呀~”
河珠从傍晚观察到天黑,从头到脚将茹静分析了一遍后,又将整个房间仔细观察过后,整个妖都无精打采了。
他趴在贝壳中,也盘腿坐好,直接修炼起来。
身为男主,他的修炼速度自然不是盖的,很快,屋内的“气”很快便多了起来,虽然大部分都被他自己吸收了,但周围萦绕的“气”也被迫钻进了茹静体内不少。
等茹静惊喜的睁开眼时,月亮都高高挂起了。
接下来的三天,茹静和河珠一人一妖相处愉快,虽然一直没有真正的见面。
茹静装着不知道屋里多了个妖,河珠喜滋滋的以为茹静真的不知道。
整日不是趴在贝壳里观察茹静,便是等茹静出去上班后,化成正常人大小学着茹静在的样子在屋里乱逛。
“这本书倒是有趣,竟然全是图画,画技高超,着实不错。”
第二日,茹静看着微微挪动了一点点位置的书本露出一个浅笑。
“这个拨浪鼓倒是有趣,回头有了儿女也用得到。”
第二日,拨浪鼓虽然依旧挂在墙上,但却换了个方向。
“今日的糖葫芦倒是酸甜可口,就是多买了一串,算了,先放着吧,实在吃不下了。”
这次,茹静无奈一笑,糖葫芦没了,但旁边放着一颗小小的珍珠,亮晶晶的浅粉色珍珠。
可惜连个糖葫芦棍子都没留下。
河珠忐忑又尴尬的缩了缩头,有些后悔贪嘴吃完了,很快又镇定起来。
他的珍珠那么珍贵,买个糖葫芦怎么了嘛!虽然、虽然不问自取叫偷……
茹静认真的找了个罐子将珍珠小心的放好。
自此之后,她开始时不时往回带些东西回来,若是带的吃食,第二天准会消失,放食物的位置上会出现一颗小小的珍珠,粉乎乎的小圆珍珠。
慢慢的,不过十来天的功夫,她的罐子底上便铺了一层粉珍珠。
这日,茹静在当值打盹的时候,突然听到记忆中熟悉的声音。
“这便是这几日的蚌了嘛?看着也不是很新鲜,就没别的了吗?”
茹静抬了抬眼皮,皮笑肉不笑:“觉得不新鲜可以自己去打捞,出门右拐看见河跳进去就行。”
“你!”女子脸黑了两分,又很快镇定下来,双手作揖道,“可是小生哪里得罪了您?竟如此羞辱小生。若是小生哪里得罪了,烦请您不要放在心里,小生……”
“小什么生,文绉绉的,没见过没得罪,后面还一堆买蚌的,不买就赶紧让路。”茹静无聊的翻了个白眼。
“你、我、”女子脸上黑了白、白了黑,但又不好再说什么,只能不情不愿的挪开位置,侧身站在水缸前。
“怎么了?”老板看着这边有客人不走,远远地便喊了一句。
茹静断章取义:“这个书生嫌弃河蚌不新鲜,谁知道要干嘛!”
若是别的事,那自然是顾客说什么便是什么,但一对上河蚌新不新鲜这件事,老板那可就执拗极了。
“这河蚌怎么不新鲜了?每天卖的河蚌哪次不是我亲自捞上来的?不乐意吃就自己下水捞,出去出去。”老板直接挥挥手让大厅忙着端茶倒水的小二过去,把女主拽了出去。
随后又低头慢悠悠的算她的算子。
一众老顾客见怪不怪,淡定的挽起袖子从水缸里往外捞看中的河蚌,半点没有要帮着女主说话的想法。
“我今日有些事情,提前下班,今日工钱不用算了。”
茹静走到老板身前,悄悄道。
“今日工钱没了。”老板挥挥手,头也不抬的算着她的钱。
茹静嗯了一声,扭头便出了客栈,远远地跟在女主身后,看着她一路黑着脸快步走着。
茹静看着人过小巷子前,趁机上前一手捂眼一手捂嘴,将人压在胸前带进了有些昏暗的巷子里。
“唔~唔”
茹静一脚踹在她腿弯处,随着一声咔嚓声,女主只发出了一声长长的闷哼便软下了身体。
显然,疼晕过去了。
“这回应该是不会再闲的没事跑河边投毒了吧!不错不错~”茹静拍拍手,又用脚在她腿弯处捻了捻,确认几个月内都不不可能好之后,这才慢悠悠的背着手走回了家。
“咦?谁家现在就做饭了?这烟气真高!”茹静远远地看着家上方的烟羡慕道。
每次这么早有烟,就意味着家里要么做好吃的,要么来了贵客,提前做饭。
随着越走越近,茹静脸色越发古怪。
“靠!我家!”
茹静猛地跑起来,心里祈求着那小河蚌别是把自己家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