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的时间很快过去了。
茹静也成为了整个村子的噩梦。
一人一棍打遍整个村子。
你问为什么不交给警察?打人警察不管吗?
怎么管?
看见她打人的过程了吗?没有!
验过伤了吗?验了呀,可惜全村人的皮外伤还没茹静一个人身上的多!
去了一趟警局,无功而返。回来还要挨一顿打。
茹静还威胁他们,要是再报警,她就把他们做下的恶事全都告诉警察,有一个是一个,谁都别想跑。
那没招了吗?有呀!下蒙汉药、半夜偷袭、放火锁屋……
没一个能杀了茹静的。
有系统监视,武力医术傍身,茹静在这个村子里几乎是无敌的。
这天半夜
“当家的,他爸!咱们难道真的要这么过一辈子吗?”
李母坐在床边,抹着眼泪,哭哭啼啼。
“哭哭哭就一个哭!烦死了!不这么过该怎么过?去死呀?好死不如赖活着,睡觉!”
李父躺在里面盖着被子,懒得理自己的婆娘。
耳边李母的呜咽声又响了几分。
“哎!”
毕竟是跟了自己半辈子的人,终是没忍住又提醒了两句。
“想想,她还有几天就开学了。再忍忍吧,开学了就好了。”
李父心里还带着几分奢望,人生第一次迫不及待的想让自己的女儿上学去。
“什么?当家的你疯了不成!那是我儿子的钱,一个破丫头片子读什么书!呜呜呜,我不活了,当年她一出生我就应该掐死她。”
李母肥胖的身体硬是灵活的从床上蹦了下来,插着腰开始质问自己老伴。
“闭嘴!你要是还想挨打,你就使劲喊!喊得让那个小煞星听到!你喊!”
李父一脸不耐烦的坐起身,眼中还带着几分恐惧。
李母像是一只被掐住脖子的胖鸭子,大张着嘴,把自己脸都憋红了硬是没憋出一个屁来。
一瞬间,屋子寂静了下来,两个人的耳朵恨不得竖起来,死死地听着外面有没有动静。
可见,这两人因为挨的近,是茹静棍子的重点关注对象,被打怕了。
他们不知道,茹静正忙着和系统讨价还价,没空管他们。
一会儿,两人确定没有声音以后,齐齐松了口气。
“当家的,别让她去读书了,我们把她卖了吧。二狗说的没错,哪有女人不嫁人的,只要我们把她嫁出去,她就是别人家的人了。到时候,……”
“哎!这法子好是好,可是怎么把人弄去?嫁给谁?给她下蒙汗药都能被她提前发现、20个人一起上都打不过她。你这法子有什么用?哎!”
“那也不能送她去上学呀,咱这村子挣钱哪有这么容易!咱家也不过一万多块钱,那是志诚的,谁也别想抢。”
“你要是想挨一辈子打,那就留着那一万块钱吧!”
李父懒得理这个死脑筋的婆娘,当他愿意花钱吗?还不是想把这个煞星送的远远地。
“当家的就没别的法子了?实在不行咱们再报一会警察,我就不信咱身上这伤口一次也验不了。”
李母想起茹静的那个大棍子,打了个寒颤,苦着脸问。
“警察管不了呀,哎!我都怀疑这不是二丫了,挨打17年,只是睡了一觉就能这么厉害?”
“我听村长那小儿媳说,这叫什么人格分裂,就是神经病。说是我们打的太厉害了,这丫头才会爆发的。可咱们村子哪家不是这么打女儿的?怎么就二丫受不住?”
哎!
两个人同时叹了一声。
“罢了,罢了,别想了,明天我就去县里交学费去。先让她去读书,咱们在家想着办法。别心疼钱了,命重要。”
“行,先就这么着吧,明早我还得起来做早饭。咱们睡吧!”
两个人面对面盘腿坐在炕上,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吭吭哧哧的,最后相顾无言的倒头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