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自己妹妹的话,默羽一愣神,不过还是下意识的偏移了刀尖,唐刀的刀尖刺穿大理石,距离狗头只有两公分左右,而逃过一劫的变异犬居然人性化的舒了一口气,默哓哓快步走到近前,看着眼前的巨大变异犬,不确定的开口喊了一声“可可?”
原本还在地上装死的变异犬,听到有人喊可可两个字,狗头立刻抬起来同时睁开了眼睛,看向走过来的少女,这只变异犬发了一会儿呆,接着便开始摇动尾巴,似乎认识默哓哓,看到竟然真的是可可,默哓哓连忙开口道:“老哥,这是我朋友家的狗,叫可可,是一只金毛。”
默羽闻言只得把周围的大理石和风压撤掉,不过还是在一旁小心戒备着,而可可在获得自由的第一时间,便冲向了默哓哓,默羽正要举起唐刀挡住时,默哓哓竟然主动走了上去,而可可也是一下子就把默哓哓给扑倒在地,同时大舌头不停的舔着默哓哓的脸颊。
“哈哈哈,你放开我,可可!我生气了。”默哓哓被舔的笑个不停,变异犬可可舔了一会儿就停了下来,又咬住默哓哓的衣角往别墅门口带,同时自己也趴在地上,两只前爪不停的挠着别墅的大门,默哓哓试探性的问道:“可可,你是让我坐在你背上?”
可可点了点头,默哓哓看向默羽,默羽也是对这只傻狗的智商感到惊讶,不过他似乎是明白了这只变异犬的意思,于是直接带着林清月和默哓哓跃进了别墅之内,他现在有风元素异能的加持,身轻如燕都不为过,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飞起来。
门口的可可也跟着跳进了别墅之内,默羽三人来到别墅内,发现地上也是沾满了鲜血,不过此刻的别墅却是安安静静,没有腐尸的嘶吼声,跳进来的可可看见默羽几人站在门口,有些焦急的呜咽了几声,便带头向别墅内部跑去,默羽几人也是连忙跟了上去。
别墅一楼大厅之中除了有些污血之外,也没有其他异常,可可进屋之后,便快速的带着默羽三人来到了二楼的主卧,正当默哓哓想去开门的时候,默羽却是把默哓哓给拦了下来,自己走到了前面同时拧开了门把手,主卧之中粉粉嫩嫩的充满了少女感,不过此刻的床上传来一阵阵剧烈的咳嗽声。
听见开门声,床上传来一道虚弱的女声:“咳咳!可可是你回来了吗?”
听见熟悉的声音,默哓哓不顾默羽的阻拦,直接跑到了床前,就看见自己的好闺蜜正虚弱的躺在床上,而躺在床上的楚晓雨,也听见了跑动声,这明显是人类的脚步声,难道是对面那些坏蛋找过来了,可可呢?少女心中生出一丝不妙的感觉。
下意识的握紧了被窝之中的一把匕首,下一刻就感觉一张脸贴在了自己脸上,吓得少女连忙是睁开了眼睛,正打算用匕首给自己一个痛快的时候,就发现来人居然是自己的闺蜜默哓哓。
楚晓雨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默哓哓,而默哓哓也发现楚晓雨醒了,连忙是开口问道:“晓雨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你的脸好烫。”
楚晓雨伸出手摸了摸默哓哓的脸,这才确信自己没有做梦,微微一笑道:“有点小感冒,不过家里没药了,想扛过去。”
默羽这时候走了过来,发现床上的少女也是生的美丽动人,收回心神默羽递过去了一支温度计,楚晓雨这才看到居然还有一个男人,疑惑的看向默哓哓,默哓哓解释道:“呃,晓雨这就是我之前一直跟你提到和我异父异母的哥哥,他从南山市那边专门回来找我的。”
楚晓雨听见默哓哓的哥哥居然是从南山市跑回来的,也是有些吃惊,默哓哓接过自己老哥递过来的温度计,直接塞到了楚晓雨的腋下,看着还有一个男人在旁边,楚晓雨因为发烧的脸颊变得更烫了。
过了一会儿取出温度计,发现楚晓雨高烧到了39.5°,而默羽早就开始在一旁翻找起了药品,打开之前自己准备的登山包,里面果然还有一些感冒药,扶着吃了药的楚晓雨继续躺下,默哓哓让楚晓雨继续睡一觉这才带着自己老哥出了房门。
来到二楼的客厅中,默羽三人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既然晓晓的闺蜜还活着,肯定是要带人家走的,不过现在的楚晓雨是个病号,所以默羽等人还是需要等她稍稍好点,才能继续去猎捕丧尸。
倒是可可不停的往默羽怀里蹭,默羽一把就其丢出去,然而可可立刻又屁颠屁颠的跑过来继续蹭,默羽无奈,就任由这只贱狗在自己怀里撒娇,不过想起之前这只傻狗,居然可以轻松躲避自己的攻击,默羽严重怀疑这只傻狗应该是真的有某种能力,毕竟变异兽拥有异能的也不算少。
十一号别墅的三楼一间办公室中,“你说那三个人进了八号别墅之内,那只傻狗没有攻击那几个幸存者吗?”豹哥一边抚摸着怀中女人的敏感部位,引得女人发出一阵银铃般的娇笑,一边开口问道。
麻子在一旁神色还是有些呆滞,听见自己老大发问,这才回过神急忙开口解释道:“豹哥,那三个人里面有一个人肯定是觉醒者!”
原本还在女人身上上下其手的豹哥,闻言立刻是停下了手,而其身上的女人也是一怔,接着豹哥便开口对女人道:“好了,你先出去。”
女人闻言神色微不可察的一变,娇声开口道:“豹哥,人家也想听嘛。”
听着女人的娇滴滴的声音,豹哥却是不为所动,而是冷冷的开口道:“出去!我不想说第三遍!”
女人看着变脸如翻书的豹哥,不甘心的跺了跺脚,这才转身出了房间,她现在也拥有系统,她也想知道觉醒者的消息,如果自己能够成为觉醒者,这样就能摆脱这群恶心的男人,不过豹哥显然是明白这点,没有给女人机会,而是直接呵退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