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正常的楚逸之自然不会容忍他这么放肆,抬起右胳膊肘一个撞击,直直撞在风穆霖胸口。
风穆霖吃痛,却并没有反抗,只是用更大的力气搂住他的腰。
而唇间的动作也更加粗暴。
楚逸之动弹不得,更想推开他,就开始动用腿上的功夫。
手上不行就来腿,他抬起自己的右腿,一个回旋,又踢在了风穆霖的屁股上。
这一脚用尽了十成的力气,由于惯性,风穆霖向楚逸之撞去,两人的牙齿都磕了一起。
楚逸之踹人不成反而被咬,心头更郁闷了。
他郁闷,自然就要想办法对付面前的人。
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势。
这小小的房间里面,两人你来我往,不曾间断。可大部分情况下,输的人都是楚逸之,不论他怎么拳打脚踢,风穆霖唇上的动作都没有停下来过。
两人一个用嘴,一个用手脚,“大战”几个回合才堪堪分开。
楚逸之脸色愠怒,抽了口气用舌头舔舐自己的嘴唇。
果不其然,唇上火辣辣的、又麻又痛,犹如吃了十斤辣椒,让人想忽视也忽视不了。
而罪魁祸首风穆霖比他还要惨,唇间一片片血色,下唇还带着一个冒着血的牙印。
知道的人知道他们是接吻,不知道的可能都要以为他们是刚刚丰唇失败回来。
风穆霖面上虽然看着一副玩世不恭,面色苍白的样子,其实力气比楚逸之大多了。
他又勾起一抹邪笑,看向楚逸之,“就够你在这里站个半小时。”
随后又继续补充,“最多了。”
楚逸之反应了半晌,才明白他说的是自己的身体。
这样过后,确实好多了……
“你的体质太差了,再加上你今天用的那个方法,导致现在身体亏空严重,如果不好好休养的话,估计都活不到下个月。”这句话他倒是说的反常的认真。
就使了一招,就活不到下个月了?楚逸之不相信。
感受到他对自己的怀疑,风穆霖又解释,“我没有骗你,是真的。”
“你的系统是不是不在?”
楚逸之点了点头,他既然可以跟踪自己,那对这件事情知晓也不奇怪了。
风穆霖继续道,“怪不得,我就说。”
他说的话,楚逸之自己其实也能感受到,楚录桦这个身体实在是太差了,他现在每跑两步都觉得难受。
今天早上刚因为雾饼好了一段时间,就出了个绿怪物,要不是因为过度使用真气,他也不至于落到这般下场。
楚逸之正想着,抬头一看,一张放大版的脸出现在了他面前。
他嘴唇微张,不满,“你离我这么近干什么?”
风穆霖低声蛊惑,“我有一个方法可以让你试一次就好几天,怎么样?”
楚逸之抬眼:“什么方法?”
怎么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用我的力量。”
“你——”没说完楚逸之,就被对方摔到了床上。
风穆霖用一只手撑住床,一只手轻轻抚摩挲着他的下巴,“你应该很在乎这个积分对不对?
正想反抗的楚逸之顿住了。
“这种滋味是不是也不好受?”
楚逸之不说话了。
“我在这个世界的身份还挺牛逼的,是个牛逼鬼,我把我的力量传给你怎么样?”
……
……
雨后的大地充满了泥土和青草的气息,楚逸之穿着下午一样的衣服,踩过泥,走进了自家的院子。
楚家早就乱成了一锅粥。
工人们骚乱的事件还没有解决,又不合常理的出现了一桶不明的头颅。
一时间人心惶惶。
工厂里面漆黑一片,全部都停了工,到现在也没有人敢过去。
大厅里还坐着惊魂未定的楚一彤。
楚母急得团团转,“不行,咱们再派人去找吧,桦儿说不定……”
楚渡江抖了抖烟灰,神情凝重,“去了三波人了,都没回来。”
他们的神色都沉重起来。
工厂里的工人那么多,说不走漏风声是不可能的。
他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这件事情,我怀疑非人所为。”
厂长坐在旁边,手脚尖都发着抖,显然是还没有平复过来。
他也怀疑,他们全都是被人流挤出来的,工厂的小门被砸了一个大洞,平时特意要求打开的窗户一反常态的全部紧闭,这已经不是离奇可以形容的了……
这时——
“少爷!少爷回来了!”
楚逸之刚一进大门,就听到了佣人的惊呼。
这一声直接惊动了房里面的人,大家都从屋里面出来。
楚一彤看到他眼睛都红了,“表哥,呜呜,表哥……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楚母穿着高跟鞋,健步如飞的跑过来元,拉着他左右观察了他一圈,见他四肢健在才安了心,“没事就好,回来就好。”
楚母这重重的一拉,一下就牵扯到了楚逸之的伤口,他神色一变,忍住了。
楚渡江摸着胡子几次张口,最后只是叹了口气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这是怎么回事桦儿?你能跟大家解释一下吗?”楚母眼神中布满了担忧。
楚逸之张了张口,却不知从何说起。
这时,大家才看到他身后的男人。
楚一彤问:“这位是?”
楚逸之顺势解释,“就是他救了我。”
听他这么说,刚才还脸色沉重的楚家的人顿时热情起来了,“原来是桦儿的救命恩人,快,咱们进去说话。”
众人这就要走进去。
楚母离楚逸之比较近,正想挽住他的手,楚逸之就将手插进了兜里。
她不疑有他,只好收回了手。
就这么一段路程,楚逸之足足走了半天,楚母又担心起来了。
“桦儿这是怎么了?为何感觉行动有些不太便?”
提起这个,楚逸之就无话可说了。
这他怎么解释?
“嗯,没事,就是遇到了怪物,跑的太狠,累的而已。”
是太狠了!
技术那么差还不知道收敛!
狗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