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刑警审讯室内,马龙在记录。
陆忠民说道,鲁亮,鲁亮啊,4月6号晚上,你干嘛呢?我给你提个醒,那天晚上,下大雨,你干嘛去了?
马龙大声说:“我们陆队,问你话?”
鲁亮说就在家,哪也没去。
陆忠民看着他说,那怎么有人看见你啊,再给你提个醒,天亮时候,有人在你家外面看见你了,说你当时穿了一件灰色外套,上面沾了很多血,怎么回事?
这,这不,胡说八道吗?
那老谢,那是一色盲,他连西瓜红色、粉色,他都不清楚。
陆忠民拧了拧手里保温杯,嗨,这小子,不老实,拿出杀手锏,最有利物证。随后,从抽屉里拿出塑料包里带血的刀,这个刀,这个是你的啊?
鲁亮冒着虚汗,低下头,政府,我,我有罪,我坦白,我就那天晚上,半夜的时候,然后蹬个三轮车,去村里偷狗去了,就就偷两只回来。天黑,下雨后,视线不好,看不见,把一个捡破烂的老太太给撞了,当时我就下车,本来想给她送医院去,看伤的也不重,就把它搁路边了,她就是腿受点伤,那血就是那时候粘上的,狗我给卖了,卖了300多块钱,就在我家床头柜里最下面一个抽屉里。
站在外面玻璃的范德文看着候天来,说这下,应该没有问题了。但是程建波,却还是有点担心。
马龙拍了下桌子,你不许避重就轻,交代你杀人问题。
啥杀人啊,没杀人呢。我,我就把老太太给撞了,再说,我没撞死她,我啥时候杀人了,老太太这腿受伤了,血就是那个时候沾上的。
陆忠民看着大记忆恢复术,没有用,我再问你,这个刀是怎么回事?听不懂吗?我问你这个刀是怎么回事?
你是不是听不懂,那刀怎么回事,现在物证,我给你找了,是不是让我给你找人证,把那刀拿过来,你把那刀拿过来。
我问你刀怎么回事,你给我解释一下,这刀上面的血怎么回事。
鲁亮被问的,吓死了,直哭。
此时,警员送来那把刀的验血报告出来了,递给了陈建波。
他看了一眼,不妙,顺手递给了范德文,范局一看,气的要死,这事整的,乌龙了。
审讯内,陆忠民还在严厉的质问,这刀上面的血怎么回事?
鲁亮越哭越大声。
程建波赶紧进到审讯室,对着老陆说,化验结果出来了,刀上是狗血。
此话一说,陆忠民愣在原地,啊。
程建波又说了一遍,刀上是狗血。
鲁亮痛哭喊道:“那刀,是我杀狗用的,我真的没有杀人。”
陆忠民现在连拧开保温杯的力气都没有。
范德文说:“以后,情况落实了在报告。”
候天来补充道:“大家的心情,可以理解,但是,切记不能病急乱投医。”
范德文又说:“陆忠民,命案必破,是你提出来的,这话是你说,我可不希望,你光是耍嘴皮子上的功夫。”
陆忠民看着范局说:“破不了这案子,撤了,我刑警队长,我回青山湖派出所。”
范德文说市局给的破案期限就一个月。
范局,我有个要求能说吗?
说。
我想扩大调查范围,可现在人手都不够。
范德文大手一挥,再给你拨30个人,再也没有了。
行,但是这30个人当中,有一个,我要指明要求。
谁啊?
高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