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奋最近很郁闷,王洋那小子一直联系不上,那家伙还欠他五千万呢,难不成跑路了?
白公子也着急,他已请动了他父亲的秘书给朱瑞林施压。朱瑞林已答应不再拨付江氏舒困资金,已拨付的也将尽快收回。
江氏赖于生存的一支房地产已被自己打压的颗粒无收,而另一支钢铁冶炼早就亏损累累,每一天每一秒都在消耗江氏少的可怜的现金。江氏的造船业也已掉入自己和海外伙伴精心设下的圈套,很快就将陷入破产。
一想到马上面临收割,钱奋不禁得意地笑起来。旁边的白公子好奇地看了他一下。
“白公子,江氏的土崩瓦解就在不日,我们的资金准备的怎样了?”
“我们的资金都在股市,随时可以动用,现在股市大牛,我们的股票市值已经增长了三倍,达600亿之多。”
钱奋喜道:“增长那么快?”
白公子答道:“证券公司提供配资,以小博大,自然增长快了。”
钱奋心情大爽,倒了杯酒,:“白公子,论文韬武略,我认识的人中你属第二,没有人敢称第一。运筹于帷幄之中,千亿江氏就分崩离析,我敬你一杯!干!”
钱奋兴奋地一口将杯中酒干掉。又问道:“那个文市长招了没有?”
“他倒是嘴硬,我们也没有有力的证据。那边时间也不能拖得太长,没有证据,很快就要放人。”
一想到江鸣鹂娉娉婷婷的身材,真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钱奋不禁咂了咂嘴:“妈的,这文献宗肯定和江鸣鹂有一腿,只是我们没找到他的把柄。”
“不久前,江鸣鹂的化妆品公司新品上市我砸了一亿捧场,现在手中还积压了九千万的货,我恶心恶心她,让人马上退货。”
白公子听闻,会意一笑。
过不久,钱奋就接到江鸣鹂的电话。
“江姨,你好。”
“小钱,我很奇怪我们诗蒄年华在你们兰芝卖得好好的,为什么要退货呢?”
“江姨啊,你不知道吗?我兰芝的几个VIP客户用了你的产品,结果面目浮肿,要起诉我兰芝呢,幸亏我花大价钱才压下来,你的产品我是不敢再用了,对不起啊江姨,不是我不帮你,是你产品有问题,你给我办理退货手续啊。”
“小钱,你在哪里呢?江姨亲自过来了解一下,当面和你解释你看行吗?”
钱奋迟疑一下,和白公子交换个目光才道:“行吧,你过来吧,我在新泰东999包房。”
“白公子,这新泰东也是王洋那小子的家族产业,我为什么没抵押就借给他五千万,你看这新泰东简直就是销金窟,日进斗金啊。”
白公子点点头,道:“和天上人间有一比。这广东人经营有一套。”
“据我所知,王洋家和广东佬各占45%的股份,另外一个黑涩会大哥占10%,王洋家的股权我们要不要……?”
“免了,据我所知,这王洋家底蕴深厚,他的前辈和老一辈中不少人都有关系,家族产业也是纵横交错,说不定还持朱公子家的股份呢。”
钱奋点点头,放下觊觎之心。
过不久,江鸣鹂急匆匆的敲门进来了。
见包厢内还有一公子衣冠楚楚,满身名牌,只是气质有些阴鸷。朝他点点头,便向钱奋问道:“钱公子,怎么好端端的退诗蔻年华的货呢?”
今日江鸣鹂身穿杏黄色复古金线浮雕桑丝中式连衣裙,略施谈妆,一头长发用盘发夹子珍珠单尾鲨鱼夹卡住盘在脑后,颈项部系着一串珍珠项链,下身配肉色丝袜和米色高跟鞋。身材高挑婀娜,有几分江如嫣的模样,年轻时候肯定是极美的女子。
白公子初见江鸣鹂,眼中不禁闪过几分痴迷欣赏模样。钱奋看在眼里,拍了拍两人中间的沙发示意江鸣鹂坐下。
江鸣鹂依言坐下,望着钱奋说道:“钱公子,你说兰芝有VIP客户使用诗蔻年华后面目浮肿,是怎么回事呢?我们其它地方都没有听说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江姨,这事我已经压下去了,就不要再提了。只是这货我可不敢再用,还有玖仟万的货物,你帮我办理退货手续。”
江鸣鹂一听急了,她哪里能拿出玖仟万的现金?沉吟片刻后说道:“小钱,江姨现在拿不出玖仟万,要不这样,你客户的损失我来承担,还双倍,你看怎样?”
钱奋听言故作沉思不语。
白公子在边上道:“钱奋,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每个人体质不同,个别人用完化妆品有过敏反应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你就别难为江姨了。我们过来这,就是为了高兴,别让这些小事塞心肠。江姨,我说的对吗?”
江鸣鹂感激地朝白公子点点头。看过白公子眼色,钱奋走出门外吩咐侍女上酒。
不一会,装扮成兔子小姐的侍女端了一打啤酒进来。江鸣鹂没见过,酒罐花花绿绿,是个进口啤酒,上面印着:Four的字样。
那兔子小姐俯下身帮三人各开一瓶然后说请慢用后退出房间。
江鸣鹂徒一见侍女却大吃一惊,装扮成兔子的侍女胸前清凉,只用二个胸贴贴住敏感部位,下身是泳衣,后面只有一根带子,好在毛绒绒的兔子尾巴遮住了大半,但白花花依然亮眼。
江鸣鹂知道钱奋的底细,也听说过新泰东的名声。当下见怪不怪,拿起酒瓶,朝二人道了声:“来,江姨敬你们一下。”
四洛克入口顺滑。
江鸣鹂喝完二口便全身发烫起来,奇道:“今天的空调怎么没用?”
起身将空调温度调到十六度。又喝了几口,身体发烫的厉害,转头一看钱奋二人已将上衣扒光,露着膀子,一个劲的灌对方喝酒。
江鸣鹂见状也将连衣裙拉了拉,雪白的大腿露了出来也没注意。这一喝江鸣鹂已浑不知事。
醒来时已是半夜,江鸣鹂头痛欲裂,打开床头灯却是一个陌生的客房,边上却还躺着一个打着轻鼾的男人,正是那白公子。自己也身无片缕,感觉下身也有异样,不禁大惊:“啊~~”地叫了起来。
白公子被惊醒。
江鸣鹂紧紧地裹住被子,手中抓住手机就要报警。白公子道:“你要报警?那你报吧。丟了名声的可是你江鸣鹂和你秦家。”
犹豫片刻,江鸣鹂哭道:“你们为什么这样对我?”
白公子却答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叫白斌,白康永是我爹。”
江鸣郦大吃一惊,这白康永可是政坛炙手可热人物,现在位居高位。这白斌那是妥妥的太子党。
“我调查过你,你和文献宗关系暖昧。我让他调查就受调查,你跟了我,自不会让你有所吃亏。”
江鸣鹂内心顿起波澜,原来献宗被查是他的主意,只是不知道他背后有什么目的。
泪眼朦胧道:“你们查他为什么?他什么地方得罪你们了?”
白斌道:“实话告诉你,我们的目标是你爹的江氏企业,据我们判断,江氏企业很快就要倒闭破产了。而文献宗却搞了个舒困资金给江氏,打乱了我们布局,不整他整谁?”
“你们谋划江氏?我不允许你们这么做!”
“江氏的情况比你想象中烂的多,你父亲已经靠卖画来支撑了。”
江氏今年亏损严重,江鸣鹂也有耳闻,难怪前不久父亲会甩手不干把企业交给一个不相干的外人,父亲这手段也是高啊!
“江氏分解后,你想要哪块业务我帮你取得,也算为江氏延续一脉吧。”
“你真的?你可不能负我,否则我做鬼也饶不了你。”
白斌微微一笑,揽过她身躯,又被浪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