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有一点儿不明白,梵门为什么这么做?要知道每年兽城会给梵门进贡,这么算计兽城,对他们可没好处。”
苏晴闻言的嗤笑一声,道:“兽城一年才给梵门多少东西?若兽城成了梵门的囊中之物,到时候所有的收入都是他们的。”
在这么大的利益面前,之前给人家的东西,顶多算个蝇头小利。
“梵门这么做,不怕兽城的人反扑吗?”
对这一点儿,慕容家主颇为疑惑。
以往梵门做事低调,很难让人抓到把柄,可看看现在的梵门,就像脑子得了大病似的,见谁咬谁。
“梵门的人这么做,想来有什么压住他们的命脉了,不然也不会这么不计后果,若能知道他们为什么如此,那对付起他们来就容易多了。”
“这事我会派人查明的。”
左右慧明师兄已经回梵门了,恰时他只需用暗语询问一番,就能知道缘由。
“若有用的到慕容某人的地方,八王爷尽管开口,在下一定万死不辞。”
经此一事,他们慕容家彻底与八王爷绑在了一条绳上。
目前多宝阁的态度不明,而城主府肯定与八王爷站在一条线上。
照此情况来看,对付诸葛家绰绰有余啊。
就算后期多宝阁与诸葛家统一战线,他们也不怕。
在他们身后可是有整个青龙国作后盾。
怕个球,干就完了。
目送慕容家主离开后,苏晴抓起习承的手,快步朝纳兰熊的小院走去。
此时的纳兰熊躺在床上,见他们进来,由管家搀扶着从床上坐起来,道:“多谢王爷。”
今天他原本要出去面对诸葛家得人,但苏姑娘说他的身体还没好利索,不允许他出房门。
这才让嘴皮子比较厉害的贾管事去对付诸葛家的人。
苏晴给纳兰熊施过针后,道:“如今的诸葛家已经乱套了,要不了多久诸葛均就会成为新的家主,到那时,再腾出手来收拾多宝阁。”
多宝阁表面看似中立,可陆安元那厮不是个安于现状的人。
兽城如今局势不明,他不敢轻举妄动。
可一旦局势稳定了,他肯定会有动作。
“药继续吃着,药浴也不能停。你继续休息,我们先回小院了。”
纳兰熊看着苏晴稚气未脱的脸,道:“多谢姑娘,若无姑娘慷慨解救,我纳兰熊以及整个兽城,怕是都沦为梵门奴隶了。”
“所谓仇人的仇人就是朋友,况且,现在兽城是青龙国的附属,咱也算一家人,自然得一致对外了。”
纳兰熊听后,轻声笑了笑没说话。
两人离开纳兰熊的院子,走在蜿蜒的走廊上,苏晴不禁疑惑道:“我怎么从未听你说过抓到多宝阁的伙计?”
“是另一波人暗中找到的,如今被关在一处贫民窟中,根据那人供述,多宝阁的后台表面是梵门,实际上,这只是多宝阁狐假虎威的借口罢了,而那个火铳,其实是梵门已故机关大师的杰作,只有一把。
陆安元借口能制作出来,成功将其骗到了多宝阁,谁知,多宝阁的伙计是个识货的,就将火铳偷了出去,最后辗转落到那江湖人的手中。丢了火铳,多宝阁势必会被梵门报复,所以他们才会惊慌失措地去搜抓偷了火铳的伙计。”
苏晴歪着脑子看向习承,有些不解道:“你不觉得奇怪吗?一般可没人能认出那玩意儿是火铳,可那伙计竟一眼就知道了,那伙计的身份查出来没有?别到时候咱们被人算计了。”
“已经让人去调查了,最迟明天就能有结果。”
“那就好,趁现在没人,咱们去练功。”
“好。”
两人火急火燎的跑到房间,习承猴急的快速关上房门。
躲在暗处的安慰瞠目结舌的看着紧闭的房门。
主子现在已经到了白日宣淫的地步了?
暗卫的想法苏晴跟习承并不知道。
此时苏晴带着习承来到空间的另一个山头。
“这是……”
看着密密麻麻的藤蔓,苏晴直接将习承推了进去。
察觉到有生人进入,鬼母藤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挥动着枝条朝着习承抽去。习承赶忙翻身躲避,顺便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棍,与数十根鬼母藤交缠起来。
“这是鬼母藤林,这些鬼母藤最会抽人,而且生长速度很快,这东西虽然不会要人命,但抽在身上疼痛难忍,最近这段时间你就待在这里锻炼身法好了。”
看着站在鬼母藤林外的苏晴,习承嘴角抽搐。
习承一边闪躲,一边截取一根较软的藤蔓,然后利用藤蔓将苏晴勾到自己身边。
“咱们夫妻一体,得同甘共苦,有这等好事,我可不能独享。”
苏晴一时不察,被一根藤蔓抽在了屁股上。
那酸爽,让她忍不住嗷嗷叫了两声,一手搓着被抽得火辣辣的屁股,一手指着习承,气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你给我等着。”
苏晴咬牙切齿地撂下一句狠话,徒手将朝着自己挥来的藤蔓抓住。
然后用力一扯,接着快速打了个结……
习承:“……”
草率了。
虽说鬼母藤的数量极多,但在未来媳妇儿手里敌不过一招。
别看这些鬼母藤看似软趴趴的,实则力道惊人。
抽一下,那疼痛,堪比倒刺钢鞭。
关键这东西自带毒素,这要是弄出去一根用来审讯犯人,试问有几个人能经得住。
两人在鬼母藤林里带了一阵就全身是伤的出来了。
主要是苏晴不用蛮力的情况下,根本不是鬼母藤的对手。
苏晴看着习承一张俊脸上斜着一道伤痕,嘴里骂骂咧咧,手上掏药的动作不停。
鬼母藤的毒很霸道,以前解毒需要浸泡没有稀释的灵泉。
后来她专门研究出治疗鬼母藤毒素的药膏。
她试图将药膏涂抹到习承脸上,结果被他拦下,道:“我是男人,这点小伤小痛算不得什么,我先给你涂。”
苏晴听后直接将药膏递给他。
习承给苏晴涂抹药膏时,力道轻柔的仿佛羽毛扫过一般,惹得苏晴一阵战栗。
要不是这男人表情凝重,她都怀疑他是在借机揩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