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梅看着周艳离开的背影冷笑。
看来以前太给这女人脸,让她忘了自己庶出的身份。
“你这个庶妹,怎么知道你伤到脸的?”
周梅受伤的事,就连县令都没说,可周艳今天却找来了。
“你是怀疑她……”
苏晴轻点了下头道:“如果真是她,去调查一番就知道了,你好好休息,虽说伤已经好了,但你失血过多,得养几天才行。”
说完起身朝外走去,既然她回来了,那么她娘跟周梅的仇也该报了。
苏晴来到郭氏的房间,给她拿了一些止痛药后,又写了几个食谱交给杜仲。
杜仲接过食谱,问道:“姑娘,什么叫脑震荡?”
几个人好不容易逮到苏晴,有些急切的想问清楚心中的疑问。
“脑震荡就是头部遭受外力打击或剧烈震动后引起的脑部损伤,表现为一时性的功能障碍。如果只是轻微的脑震荡,多休息,适当吃一些止痛药,慢慢就会好,可如果是重度脑震荡,就危险了。”
几人听后恍然大悟,如小学生般将苏晴的话一字不落的记下来。
“有什么问题一会儿再说,那些长工受伤严重不?还有那些帮忙的村民。你们统计出来交给我。”
“村民受伤的没几个,你请的那些长工,有两个人伤到了胳膊,暂时干不了活,其他的都是小伤,养一养也就没事了。”
苏晴沉吟片刻,转头看向苏婉,道:“大姐,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做?”
苏婉听苏晴喊她,擦了擦眼泪,哑着嗓子道:“那些长工是为了保护娘跟周梅受伤的,得给一些补偿。”
“还有呢?”
还有?
苏婉有些茫然的看着苏晴,等着她补充。
“大姐,他们帮了娘,还受了重伤,短时间内肯定干不了活,可以让他们养在养伤期间月钱照发,该给的补偿也给,这样一来,长工不但会心怀感激,将来我们家再有什么事,他们也会不吝力气的帮忙。”
苏婉闻言,恍然大悟。
“大姐,补偿的事情交给你了。”
苏婉闻言,抬眼看向苏晴,道:“那你做什么?”
“我当然是有更重要的事情做了。”
苏晴给韦爵爷安排了住处后,就把白奇带到书房,直言道:“咱们算不算朋友?”
听她这么说,白奇想夺门而逃,却被苏晴一把按在椅子上。
白奇看着近在咫尺得人,吞了吞口水,道:“你说,你有什么事想让我做?”
苏晴嘿嘿笑了笑,亲自给白奇倒了杯茶,道:“我想报仇,可眼下我走不开,这事就只能劳烦聪明绝顶器宇不凡俊逸飘尘的白大人了。”
她边说还边对白奇鞠躬,那滑稽的样子,惹的白奇失笑连连。
他摆着手道:“这有什么,这件事县令因为涉及到周梅,确实不好管,可我就没那么多顾忌了。”
苏晴听后,扶额道:“法不责众,如果只是把他们抓起来,因为参与的人数众多,到时候大元他们也逃不了干系。”
“你想报私仇?”
苏晴修长的手指敲打着桌子,沉吟片刻后,道:“这件事,跟石榴村的村长脱不了干系,既然如此,就先拿他开刀。”
白奇翘起腿,挑眉道:“帮你可以,但我不能白溜腿啊,你总要给我点儿防身用的东西。”
苏晴从包里拿出两个瓶子,道:“一个瓶子里装的是大力丸,一个则是美容养颜丹。”
“成交。”
美容养颜丹,比自己送她的铺子还值钱。
当天,白奇就去了村长家,没多久,一份名单就出现在苏晴手中。
在名单里,两个红笔圈出来的人名引起苏晴的注意。
“这用红笔勾起来的人是什么意思?”
“石榴村的村长说,当时就是这两个人动手打的你娘跟周姑娘,我今天也去问过了,他们之所以要毁掉周梅的脸是因为收了钱。”
苏晴听后,谈了谈名单,道:“那可有说跟他们接头的人是谁?”
“没有,我说二妹子,我就一个人,而调查的事情太多,难免有些分身乏术,你好歹再给我安排两个人啊。哪怕不会武功也行。”
“我倒是忘了这个,明天给你派两个人。”
次日,苏晴在养殖场找了两个较为机灵的壮汉,在调查这期间,他们全权听从白奇安排。
至于她……
自然是当个咸鱼了。
院子里,威远候与韦爵爷两人坐在石桌上,相互调侃。
“没想到,你这老小子运气这么好,二丫头刚好就带着千年人参呢。”
“咱们彼此彼此,不过二丫头的医术当真非凡。”
说她是神仙的徒弟,这一刻他信了。
威远候看着恢复不错的老妻,感叹道:“确实,如果没有苏姑娘,我老伴怕是早已经……”
两个老者坐在石桌上,喝着茶无声感叹着。
时间一晃过了五天。
这五天,苏晴每天除了躲在空间练习《来无影》之外,还要在空间种植大量的鲜花,用来制作口红。
而关于石榴村跟少田村打群架的前因后果,白奇也调查的清清楚楚。
周梅受伤也是周艳花钱雇人干的。
周艳原本想让二流子玷污周梅,结果当时大家打红了眼,使得周梅毁容。
此时苏晴拿着调查结果来到周梅房间,问道:“事情已经查清楚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周艳想让人侮辱她,那她就让周艳亲身尝尝被人玷污的滋味。
周梅说完,露出一抹冷笑,看了苏晴一眼道:“你做的够多了,这件事你不用插手,我自己能办好。”
“好。”
次日,周艳在城外的破庙里被人发现,那时的她衣衫破败,身上布满了欢爱过后的痕迹。
她疯疯癫癫的说是周梅害她,却惹得县令大怒,气愤之下,将她以及她姨娘丢到百里之外的庄子上。
而关于石榴村跑到少田村抢牛这件事,县令也已经知道了,在派人去二赖子家提审他时,发现早已人去楼空。
至于二赖子去了哪儿……
当然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