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胸口有明显的贯穿痕迹,甚至还流着鲜血的人影在刹那间冲到了方辰轩的眼前,并一脚踢在了方辰轩的铠甲腿部。
“咔~嚓!”方辰轩铠甲的腿部金属连带着他腿部的骨头一同裂开,巨大的冲击力使得方辰轩旋转着飞了出去。
公圣锐发现了叶星泽胸上那通明显的伤口,顿时眼睛一亮,在闪电的加速下飞向了叶星泽,他这是选择了与叶星泽正面对抗。
叶星泽虽能用肉身打飞方辰轩的铠甲,可公圣锐并不认为叶星泽的肉身能强到哪去。
叶星泽感知到了身后传来的杀意,马上掉过头开始反击。
“死灵诅咒!”公圣锐朝着叶星泽的伤口上施展了异能。
叶星泽一拳打在了公圣锐的肩膀上,公圣锐则是无所畏惧、以伤换伤,强忍着肩上的剧痛将‘死灵诅咒’释放在叶星泽胸前的伤口处。
“哇!”公圣锐也和方辰轩一样倒飞了出去。
直到公圣锐的肩膀结结实实的挨上了一拳,他整个肩膀一下子就被打得粉碎性的骨折,公圣锐这才明白叶星泽这个人的肉身究竟有多恐怖。
公圣锐艰难的在空中稳住了身形,并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俯视着叶星泽;“你已经输了。”
“噢,是吗?”叶星泽摸了摸胸口处的诅咒,“你不会以为仅凭这个就能够战胜我吧!”
“还有我呢!”方辰轩的铠甲不知道什么时候脱离了他的身体,在远程的控制下将铠甲金属手指插进了叶星泽的伤口处,并用另一只金属手臂死死地抱住了叶星泽的身体。
方辰轩心中不禁一阵窃喜:果然就和少爷说的一样,只要能让机甲独自攻击叶星泽,那么叶星泽便很难察觉到这种死物的攻击。
“圣裁机甲,细胞摧毁!”方辰轩在远处大喝一声。
一股奇异的能量顺着方辰轩的圣裁铠甲的指头注入了叶星泽的身体。
这股能量正在不断地破坏着叶星泽体内的细胞,更让人痛苦的是公圣锐的‘死灵诅咒’正在阻止着叶星泽的细胞再生。
“给我死开!”叶星泽双手用力抓在铠甲的手臂上?想将抱在自己身上的铠甲给扯开。
“休想,死灵呼唤!”公圣锐单手结印,从审判庭的地底下爬出来了一个个幽灵。
这些幽灵正是审判庭下面长年累月积累下来的幽灵。
幽灵发现了叶星泽身上的‘死灵诅咒’,一个个像如获至宝一样,疯狂的朝着叶星泽的伤口处扑了过去。
这些个幽灵在不断地消损着叶星泽的意志,同时还在影响着叶星泽的精神,让叶星泽再也无力将抱在自己身上的铠甲给扯开。
叶星泽感受到了身上这两种力量正在不断的侵蚀着自己的身体,在这两种力量的作用下,想必过不了多久,叶星泽全身的细胞都会被分解掉。
“哈哈哈……真是精彩,你们两个的表现真是十分不错,居然能打败这种程度的力量。”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在这种极端的劣势情况下叶星泽还大笑了起来。
“虽然过程有些困难曲折,但你已经必死无疑了。叶星泽!”公圣锐终于可以腾出手开始简单的治愈着自己肩上的骨头。
“叶星泽,虽然我家少爷说你是什么气运之子,十分难解决,但现在看来,你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你还有什么底牌或是绝招就趁早用出来吧,我们会将你最后的希望也一并摧毁的。”方辰轩脸上依旧挂着笑容,满是自信的说道。
已经在远处围观的人群也是注意到了叶星泽胸口处不断扩大的伤口,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们清楚叶星泽现在应该是劣势的一方。
“嘻嘻嘻……”叶星泽的声音又开始变得古怪了起来,“你们怎么就这么确信我是叶星泽的,那我要是不是叶星泽你们会不会很失望呢?”
“叶星泽你不会是因为要死了,开始胡言乱语起来了吧。哈哈哈,真是太可怜了。”公圣锐并没有理解‘叶星泽’话里的意思,冷冷的嘲笑道。
与公圣锐相反,方辰轩忍不住用手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后再次使用已经离体的圣裁机甲扫描了一遍叶星泽,却什么异常都没有发现。
“这个叶星泽不对劲。”神秘少爷给方辰轩发送来了语音。
他们本来是想站在正义一方的立场上来制裁叶星泽的,可这个‘叶星泽’却像是十分配合他们的计划一样,每次都是‘叶星泽’主动动的手。
“他的行为实在是太反常了,与我平日里的观察相差太大了,快点杀了这个叶星泽!”神秘少爷下达了指令。
‘叶星泽’的身体开始扭曲了起来,甚至连身上的骨头都开始异变。
“咔~咔!”骨头的异变声穿透过两位圣者以及正在远处观战的人员的脑海。
身体开始缩小的‘叶星泽’从方辰轩的铠甲手中挣脱,在众人那吃惊的眼神中慢慢的变成了一个身高只有1米3左右的小萝莉。
“嘻嘻嘻……这可真是遗憾啊,我可不是叶星泽。”出现在小萝莉脸上的是轻蔑的表情。
方辰轩的大脑再一次受到了冲击,他颤抖着用手指着小萝莉,说道:“你是芝盈,这怎么可能!”
“芝盈?不可能,我们都已经确认过了他明明就是叶星泽!从我们制定计划,到实施计划的时候他一直都是叶星泽,而且我们昨晚上可是看守了他一整晚!”公圣锐的精神显然也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他怎么都接受不了现在这个状况。
方辰轩面色痛苦地抱着头沉思:这究竟是易容术、伪装术还是异能?居然可以同时欺骗这么多人的眼睛。
“少爷,他到底是谁?”方辰轩向通讯那头询问道。
“我不知道……”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了神秘少爷的预料,“现在不管他是叶星泽还是芝盈,你们都必须杀了他。”
……
得知这个消息的包大公无力地瘫倒在了藤椅上,而此时,他房间的大门正在被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给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