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死了,连个麻绳都解不开。”囡囡有些嫌弃的说道。
“行了你,跟谁学的这么多风凉话,把你捆起来你还不如人家小王诚呢。”关翡拍了拍囡囡的头,上前替小王诚将麻绳全部解开。
正准备先将俩孩子送走,然后再回来处理这边的事情,没想到刚刚准备出门,断浪就带着一队全副武装的特警攻了进来,进门看见关翡的时候,断浪愣了愣,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关总,您就出来了?”
“不然呢,人都在下面,下去带人吧。”关翡点了点头说道。
“对方有多少人?”断浪问道。
“没数,差不多有十几二十个吧,已经丧失行动能力了。”关翡说道。
“都是你干的?”断浪一脸的不可思议,完全想不通。
“算是吧。”关翡不想暴露囡囡的事情,索性自己揽了下来。
“下去看看。”断浪摆了摆手,一群特警就鱼贯而入。
“让你的人小心点,地下已经被挖空了,四层楼的位置,不知道支撑做的怎么样,先把孩子带出去吧。”关翡说道。
囡囡扯了扯关翡,指了指地下,关翡才突然想起来,之前囡囡说的那些银针还需要收回,对断浪说道:“对了,把人抬上来的时候让我先看看,我有些东西还在这帮人身上。”
“什么东西?”断浪问道。
“保命的东西,这次在骠国那群军情六处的行动队身上得来的。”关翡信口胡诌道。
断浪四下看了看,小声问道:“关哥,东西能让我看看么?”
“怎么,你感兴趣?”关翡问道。
断浪点了点头。
“行吧一会让你看看,金海挺管用呢。”关翡说道。
等人抬上来之后,关翡抱着囡囡,走到一个人身前的时候,囡囡就装作讲悄悄话的样子小声指引了一番银针的位置,关翡蹲下身将银针抽出,顺手递给了断浪。
断浪小心的接过银针,仔细的观察了一会儿,对关翡说道:“纳米材料工艺,这个针倒是不难做,主要起作用的应该就是后面的这个药珠,关总方不方便让我取几个样品回去研究一下?”
“这就有点过分了吧,我好不容易搞到这么点东西,你这么轻飘飘一句话就想要拿走?今天要是没有这玩意儿我就交代在这了,对了,你们怎么找到我的?”关翡问道。
“关总,帝都到处都是眼睛,想要找一个人还是很简单的。”断浪顿了一下,笑着说道。
“也行吧,那什么,帮我看着点,我把这东西都给收回来,效果真好,回头你们要是有机会再帮我弄点,我付钱都行。”关翡小声的对断浪说道。
“关总,要不您把这东西给我点样品,我回去找人研究一下,要是研究出来送你一套?”断浪说道。
“这....我就这些,今天全用了。”关翡有些为难的说道。
“没事,我就要三根就行。”断浪说道。
“一根不行么?我瞅着这里面的药物还多,只是研究的话,一根也够了吧?”关翡肉疼的说道。
“两根吧,毕竟逆向研究是一个十分复杂的过程。”断浪说道。
关翡点了点头,在囡囡的指引下又拔出一根来递给断浪:“行了吧,去帮我看着点,这可是保命的底牌。”
等断浪走远,囡囡有些不满的对关翡说道:“臭哥哥,那都是爷爷给囡囡的。”
“算是哥哥问你借的,回头我想办法还给你。”关翡伸手刮了一下囡囡的鼻子,同时暗下决心,回头得要再多学着认几个穴位,这东西之所以刀老没给自己,就是知道自己没有认穴的功夫,还不如放傣来的实用。
后续的事情交给断浪处理,将两个孩子送回去之后,关翡第一时间重新买了一台手机办了卡,打给了郑粟。
“是我,现在刀叔那边情况怎么样了?”关翡问道。
“放心吧关哥,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有没有办法将主要人员弄回去,我有点事准备问他们。”关翡说道。
“关哥,刀叔出马您还不知道吗?想要知道什么您说,我帮你给刀叔递话。”
“问问他们认不认识程墨,或者程家。”关翡想了想说道。
“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行,我知道了,刀叔那边有了结果我第一时间告诉你。”
挂了电话,关翡打了一辆出租车往医院赶去,路上点了一支烟,有些惆怅,不知道刀老那边的结果会不会跟自己想的一样。
来到医院的时候,关爸已经做完了所有的检查,所幸当时属于是闹市区,又是人行道口,车速并不快,除了扭到腰以及摔倒之后有些擦伤之外,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见到关翡,关爸就问道:“小囡囡怎么样了?”
“放心吧爸,囡囡已经安全了。”
“人没事就好,什么人干的?”关爸问道。
“还不知道,警方已经介入了,放心吧爸,回头我就给你们请保镖,以后这种事情肯定不会再发生了。”关翡说道。
程父在一旁说到:“这样吧,回头我帮你找找人,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退伍军人。”
关翡却是笑着摇了摇头:“爸,没事,不用了。”
虽然关爸伤的不重,但毕竟是程父打过招呼,又亲自前来探视的病人,医院那边也是十分重视,不仅仅安排了最好的主任医师会诊,针灸推拿是一样不落,甚至还协调出来一间单人病房。
关翡聊了一阵,电话突然响起,关翡接起电话之后,指了指手机,然后做了个抽烟的手势,就开门往楼梯间的方向走去。
挂了电话,关翡有些烦躁的将烟拿出来,正准备点燃,程父的声音却是从身后响起:“也给我一根。”
关翡回头,挤出一个笑容:“爸,您怎么也出来了?”
“没事,抽支烟,顺便找你聊聊,看你似乎有什么心事。”程父问道。
“没事爸,就是今天的事情,动了囡囡,这事做的有些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