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没有多逗留,跟何雨柱说好之后就回去了,闫阜贵是长辈,何雨柱理应送一下的。
“好了,柱子别送了,就这么近,能出什么意外吗?”
“害,三大爷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怎么能盼着你出事呢,回去早点休息吧。”
闫阜贵背着何雨柱摆了摆手说道:“好了,我回去了,你也赶紧休息吧。”
闫阜贵说完之后正好看见了刚刚加完班才回来的刘海中,虽然现在看不起刘海中,但是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老刘,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呀?你这个大忙人,是不是厂子里面又加班了。”
要是平时的话,刘海中只当是恭维了,毕竟自己是厂子里面的七级钳工,但今天自己是被惩罚了,看着闫阜贵这个样子,就觉得他在嘲笑自己。
“哼!”
刘海中冷哼一声,就想着赶紧回家了。
“老刘,你怎么回事,今天这么好的日子,谁惹你了,孩子找到工作了,还不赶紧回家庆祝一下。”
“闫老西,我家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哼。”
刘海中听到闫阜贵提起自己的儿子了,又是一阵心火,都不知道怎么压下去,毕竟今天加班就是因为自己的儿子。
闫阜贵张了张嘴,没有说话,只希望后面的何雨柱替自己说两句,免得真的跟刘海中起了冲突。
“三大爷,你还不知道吧,二大爷家里的刘光天就是在我们轧钢厂,现在去汽车班了,今天晚上就不回来了,以后回不回来还不知道呢。”
闫阜贵没听出来何雨柱话里面的意思,只听到了刘光天去汽车班了,这可是个大好事。
“老刘啊,今天去汽车班上班了,这可是个大好事啊,你是不是该请我吃饭啊,也不用多,随便来几个菜就行,但是得有肉菜啊!”
刘海中死死的瞪了一眼闫阜贵。
“真是多管闲事,我说过了,我家里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你要是再说那些废话,我就揍你一顿。”
闫阜贵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得这是一件好事,刘海中比自己还抠门,不想请自己吃饭而已。
“切,还说我是老抠呢,明明比我还抠门呢,真是的,不请就不请呗,还要打人。”
刘海中听到这个之后,心里的火一下子就压不住了,肥大的身躯直接朝着闫阜贵冲过来了,要是这一下子撞到闫阜贵的身上了,闫阜贵起码要飞出去好几米。
何雨柱可不敢让闫阜贵在自家门口出什么事情,要是真的出事了,何雨柱可承担不起。
“刘海中,这里是四合院,一言不合你就想打人,真的以为没有法律了?”
话音刚落,何雨柱就站在刘海中和闫阜贵中间了,一巴掌推住了了暴怒冲过来的刘海中。
“何雨柱,你别在这里多管闲事,要不然的话,别怪我打你啊?”
何雨柱听到这句话之后,脸上的表情都呆滞了Σ(?д?|||)??。
“我擦,我耳朵没有问题吧,刘海中打我?真是安静了一段时间,这些人真的以为我没有脾气了。”
何雨柱想到这里,直接怒吼一声,把大院里面还在沉睡中的人给惊醒了,都披着衣服跑出来了。
“柱子,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们三个干啥呢?”
何雨柱看着效果达到了,对着正在围观的大伙说道:“大伙都出来了,正好,咱们大院里面很长时间没有开大会了,我们来商量一下刘海中打人的事情,实在是太过分了!”
刘海中看着大院里面的人,顿时觉得自己的脸真的是丢大了,这么多人看着,自己的脸被何雨柱踩在地上使劲踩了两脚。
“何雨柱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召开全院大会,你算是个什么玩意?”
闫阜贵现在还在后怕呢,刚才自己要是被刘海中撞一下的话,自己的后果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肋骨不知道断几根呢。
何雨柱听到刘海中嘴上还是不干净,直接一巴掌扇在了刘海中的脸上,然后反手又抽了一下。
“我让你嘴上不干净,你在家里闲着没事就动手,我现在让你试试,闲着没事就挨打是个什么感受!”
说着,何雨柱感觉还是不满意,两巴掌又扇在了刘海中的脸上。
“好了,来两个人,去搬桌椅,我也来开个全院大会。”
何雨柱说完之后马上就有轧钢厂的职工去自己家里面搬出了两张桌子,然后搬着自己家里的小板凳坐在了桌子对面,等着何雨柱说话。
“好了,大家都安静一下,我现在给你们说一下,是这样的。”
何雨柱先是对着下面的人抬手虚按了两下,然后下面的人马上就安静了,毕竟何雨柱现在管着他们在厂子里能不能吃好的问题,这要是留下坏影响了,可能会被针对。
“好了,今天二大爷刘海中回来之后,三大爷跟他打招呼,但是一言不合,刘海中就要打人,实在是太过分了,你们说是不是!”
闫家的几个孩子看着何雨柱,眼中都是感激,何雨柱说的,要是刘海中真的把自己父亲打了,那他们跟刘家真的是不死不休了,要赔多少钱还不知道呢。
“对啊,二大爷,你还真的是要改一下自己的脾气,有事没事的话就要打人了,我爸怎么惹到你了,你就要动手?”
刘海中总不能说闫阜贵没有眼力劲,自己想要打一顿闫阜贵发泄一下自己的脾气吧,所以现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站在那里支支吾吾。
“好了,现在就说说刘海中的事情怎么办,大家都说说,打人是违法的,不管是是打谁,这是危害别人的生命财产,这是严重的违法。”
“是啊,何主任说的是对的,我们大院里面不允许有这样的人,把他赶出去吧。”
闫阜贵一听到这个话,心里一阵内疚,要是因为这两句的纠纷,就让刘海中搬出去,自己可承担不起,所以拉了拉何雨柱的衣角。
“柱子,这也是太严重了吧,不至于。”
何雨柱看了一眼闫阜贵,然后对着大家又是压了压手。
“好了,大家都安静一下。”